檀泠喘息着,无法回应这种恶劣的指责,他的头脑昏沉,在alpha持续释放的信息素里腰肢酸软,巨大的不安感和被轻易挑起的性欲同时交织着。男人的举动虽然令他不堪忍受,但却和主人的心思一样,成功地攫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Alpha的手修长而结实,就像一个血腥的钢琴家在皮做的键面上弹奏,捏住omega的粉茎,在檀泠身下流水的雌性器官外颇有耐心的轻蹭。
自慰和被火热的掌心抚慰的感觉全然不同,对方很轻易的占了统治地位,热度和暧昧就像一条火芯一样,在檀泠的皮肤上乱窜,让他感觉自己在融化,又像逐渐地把他点燃。
这是亲手杀了这么多人的手…也许用刀刨开,也许用方向盘…檀泠不受控制地想,他的思维已经被高热烧的昏昏沉沉,连眨眼都很沉重。现在,这双手在分开微鼓而饱满的肉唇,拨弄花蒂。
Alpha低头看他,在离濒死很远的窒息里,漂亮青年的身体绷得极紧,雪白脸颊上透出潮粉色,细密的睫毛在他清冷的脸上落下阴影,线条漂亮的纤长身体上遍布斑斑点点,看上去粉白而脆弱的惊心动魄。
美人的身体在掣肘之下,沁着一层薄汗,在细腻的光晕下如同蒙着雾一般,仿佛油画里出水的阿佛洛狄忒。
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暴行里,这个从来高高在上的omega难得露出了彷徨、恐惧而无措的一面,尽管他压抑的很好,但抿的死死的唇角和拉扯的下颌线,都暴露了这位高贵的美人此时内心的难堪。
这样脆弱的表情似乎从来没有在檀泠脸上出现过,此时,他冷淡的乌茶色眼睛已经发空。
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求饶。
一个下位者。一个认为自己即将受刑的美人。
可能因为生理反应,平日清冷的脸颊都绽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糜红。这样的反差和突如其来爆发的美,让任何人的心头都会猛然膨胀起来,仿佛有万千乌云在卷动,同时催生出毁灭和保护的欲念。
“你...”
话还没有说完,檀泠纤细的脚踝被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
下一秒,Alpha俯下了身,他宽阔的肩膀遮住了室内唯一的光源。
男人一边咬着檀泠纤细的侧颈,一边毫不犹豫地用深顶的肉棒凿开娇嫩的雌穴!
就像要把身下的美人彻底吃透一样的用力。
“不”
檀泠迸出一声失态的叫喊。如同献祭里被切腹的母羊。
身体就像被劈开一样麻痛,即使他是已然成熟的omega,即使穴口已经淌满了蜜液,但不知道是对方太大还是太故意,檀泠眼前发黑,手指紧扣皱皱巴巴的床单,渗出了血色,他猛地一口咬在alpha结实的胳膊上,即使只有上齿勉强留下了报复的印记。
他的喊叫,男人置若罔闻,继续抽插着。鸡巴完全整根顶入,像要把这口嫩逼肏松一样用力。即使才刚开始,勃立的冠头却几乎已经磨到了生殖腔。
“那个叫戴维的alpha,不会也来过这里吧?”
男人的手死死扣住檀泠的腰,不然他有丝毫挣脱的机会。alpha一边发狠地楔干着,一边轻声询问。
他原本竭力显得优雅的声调变得扭曲,冰山一角似的暴露出了底色令人惊心的黑暗和狠戾。
“…”
檀泠的眼里盈满泪水,被这根鸡巴的深入宫口逼出了一点泪意,他竭力隐忍着,穴口的嫩肉却适应良好,自行吮吸着柱身,像海葵一样吞吃。
抽出的时候,穴口被鸡巴磨得汁水淋漓,檀泠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回避不了omega的身体迎合肏干的生理反应,他睁大眼睛,指尖紧紧地陷入男人的背肌。
窄嫩的甬道一遍遍被刑具似的鸡巴完全填满时,檀泠终于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信息素。
清淡的红茶前调弥漫在空间里,然后是甜蜜的气息,两种信息素交杂在一起,让人浑身发晕。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似的喟叹,像是短暂的满足感,又像是永远不会餍足的占有欲。他重重地在空气里嗅了一下,心满意足的用犬牙在檀泠颈后色情地啃吻,挺腰动作愈发疯狂。
“…总算抓到你了。”
Alpha伏在他身上,健壮的手臂把檀泠的身体死死环住,语气亲昵,律动却毫不留情。
叼着腺体将咬未咬,如同一个威胁。男人用力不停顶弄omega的雌穴,四射的淫水随着锲干的动作,不住咕噜溅在鸡巴顶端,蔓出一阵腥甜气息,极其色情。
鸡巴进入摩擦着花蒂,甬道开始有了致命的痒麻感,檀泠抽了一口气,男人凑近他,意外的听到了呜咽声,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楚。
檀泠比一般的omega都纤长,如果带着墨镜出门遮住那张漂亮的脸,有时候会被当成正常beta男性对待。alpha宽阔的背却能完全把他笼罩住,檀泠被圈在男人温热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侵略感极强的信息素味,被叼住了腺体,好像和棉花一样被揉成一团,让他在迷茫中产生了一种成为所有物的错觉。
“别…别咬…”
像守护最后一丝贞洁一样,檀泠呜咽着扭着,试图把纤细的脖颈挣开,不让男人咬住腺体。
他雪白纤细的脖颈已经涨出了粉色,脆弱的喉结滚动着,逃避的动作让alpha眯起了眼睛。
“是我的。”
说着,alpha俯身,狠狠地叼住了那块软肉,尖齿陷入。
腺体被咬了…
檀泠的脑子一片空白,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瞬间,全世界的气味都变成了这个alpha的信息素气息,热烈而高调的白兰地,伽罗木,醺灼一般的高温。但檀泠首先闻到的不是荷尔蒙附带的香气,而是某种爆炸般的感觉,就像灵感一样,超越了嗅觉,直达他大脑的某个地带。脑子嗡嗡地作响,全身都被覆盖、席卷。
被急速催逼的浪潮很快涌了上来,穴内潮湿的如同泄出了生殖腔液,腔口开启了,檀泠的瞳仁放大了,眼神发直。
听到他的喘息声,男人顿了一顿,把檀泠的身体翻了过来,仔细地看着他因为高潮而空白又失控的脸。
灯光像打碎的星星一样洒在omega的眼里,他雪白修长的身体像一张弓一样绷紧了,泪水、汗水滟湿了颈处柔软的皮肤,檀泠看起来更美丽,却也更易碎了,就像浮在海面上的奶油,又像在危险的桌角放置的玻璃花瓶,被拉扯到了极点,如同层叠开放的昙花一样,给人他即将要被打碎、美也会转瞬即逝的错觉。
终于,再清冷的塑像也被打碎,染上了情欲。
背光的地方,男人悄无声息的弯起嘴角。
檀泠纤长的双腿犹在微微颤抖,好像乘坐过山车疾驰而下,明明是平躺,却有种往黑暗里狂堕的失重感。心跳跳的飞快,像要蹦出来。alpha硕大的阴茎最终破开他的生殖腔口,成结的痛楚比檀泠想象的要轻微,唯有被填满的热意,从脚掌烧到头心,他就犹如一团融化的脂液,被彻底地占据。
这时候檀泠闻到了他信息素的尾调。
微辛,尾调又有一点极浅的辛辣,仿佛某种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