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小嘴被对方的唇舌强势侵占劫掠,无法逃离,一双大奶被肌肉贲张的胸膛压得扁扁的,肥美的小屁股也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握在手里大力揉捏。
剧烈的快感中,他的脑子很快就被干成了一滩浆糊,无法思考。
他只能凭借本能,勉强抱住人,小腿用力绷直,小脚蹬在床单上,才能将将缓冲被男人向上冲撞的巨大力道。
男人在战场上浴血锤炼出来的扎实肌肉虬结鼓起,古铜色的肌肤渗出层层蜜汗,又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洒落在少年雪白的身体上,与对方散着清香的细汗交融得不分彼此。
“阿兄的什么太粗了?嗯?是什么东西插到欢儿的小屁眼里了?”男人眼里放着凶光,急喘着逼问。
“是……是阿兄的……阿兄的阳物……啊……”
“错了,那叫大鸡巴!”顾擎加快抽插速度,将淫水泛滥的小屁眼插得噗嗤作响,“是阿兄的大鸡巴在干欢儿的小屁眼,认识了吗?喔……欢儿可要好好记住它,因为以后这跟大鸡巴,每天都要跟欢儿的小骚穴和小屁眼见面的,说,欢儿要不要阿兄每天都干你?”
“要……啊……每天……每天都要阿兄……”
激情之下,郁欢根本分不清自己应下了什么。
他全身的感官,此时都被身下那根肆虐的大鸡巴控制,他一边惧怕着那潮水一样能将人没顶的快感,一边又期待更多。
“要阿兄的什么,乖宝贝说清楚!”顾擎退出少年迷人的小嘴,牵着暧昧的银丝在唇瓣上用力亲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将少年笔直的双腿扛到了肩上,继续快进快出地肏干。
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得以将少年的所有姿态收入眼中。
此时的少年发丝散乱,原本纯然的眼神泛着迷乱的潮意,清冷精致的面庞绯红一片,莹白高耸的奶子被他干得不停摇晃,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毕露,再往下,可爱的小肉棒高高挺起,羞涩紧闭的嫩穴被肏干屁眼的动作牵扯着,微微翕张流水,仿佛是在邀宠。
他高贵不可侵犯的小皇子,在他身下化成了欲海中魅惑的海妖。
顾擎舔了舔唇,一手揉上一只诱人大奶,一手则分开小嫩穴晶莹的花瓣,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红肿的阴蒂用力亵玩,中指则插进了嫩穴里面,配合着鸡巴操屁眼的频率迅速抽插,带出阵阵透明粘腻的淫液。
初次承欢的少年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条件反射地,便扭着腰想逃脱。
“不要!不要这么玩……啊啊啊……”
“宝贝儿还没有回答阿兄的问题。”顾擎盯着身下迷人的风景,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一同干进小屁眼里,去享受那世间极乐!
“要阿兄的大鸡巴!要大鸡巴每天……每天都干欢儿的小穴……哈啊啊啊……要坏了……欢儿要被阿兄弄坏了……啊啊啊……”
“那欢儿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只要阿兄的鸡巴硬了,欢儿就要自己张开腿伺候阿兄!”
郁欢摇着汗湿的乌发,手抓在男人手臂上,迷迷蒙蒙地应着,“嗯啊……欢儿记……记得了……啊啊啊……”
少年话音未落,顾擎便一把扣紧他的细腰,挺直腰背开始狂暴冲刺。
男人仿佛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就连脊背后面的蝴蝶骨也张成了展翅欲飞的形状。
大床被他巨大的力道冲撞得咯吱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可怜的少年却被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按在了大鸡巴上,就连高潮喷水了也丝毫逃脱不得。
“欢儿……喔……快松松……快松松小屁眼……阿兄……阿兄要射给你了……唔……”
数百下的极速抽插后,被小屁眼紧紧绞吸着的大鸡巴才猛然胀大,猝然失守爆精。
男人仰头爽快低吼,豆大的汗水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颔,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隐没在茂密的毛发里,低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私密处。
射了好一会儿,顾擎才俯下身,抱住少年温柔亲吻安抚。
欢爱过后的小皇子,浑身都散发着靡丽又懵懂的脆弱之态,同人前高贵清冷的疏离感南辕北辙,美得令人心醉,也令雄壮的大肉棒很快再次挺立。
“阿兄……”
呼吸都还未喘匀的少年,紧张地抱住男人再次绷紧的脊背。
“阿兄在呢。”
顾擎亲昵地亲吻少年的耳廓,用手往下摸索了一下,确定少年并未因为自己的孟浪而受伤之后,便坚定地再次动起了腰。
和着四溅的淫液,和少年娇媚惶惑的呻吟,泛着热气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抽出,又挺进,连带着那滴滚烫的汗珠,再次将人卷入了滚烫的情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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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该怎么勾引你。(马车play
几度春潮,被翻红浪。
翌日太阳高照之时,郁欢才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郁欢扶住自己的额头,正要出声唤小山,一双大手就按上了他的太阳穴,替他做了想做的事。
他心里一惊,两秒的僵硬过后,记忆突然回笼,他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此时从背后贴身抱着他的人,又是谁。
“欢儿饿不饿?身上可有不适?”
男人粗糙的大手力度适中地按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瓷白的侧脸上。
郁欢瑟缩了一下,半晌才抓住男人的手,回头看他。
身后的男人依旧穿着太监服,但身材和长相都是他自己本身的。
看着少年木然的脸色,顾擎微微一笑,主动解释道:“欢儿莫忧,今日并无人看到阿兄的长相,等需要露面之时,阿兄自会运行缩骨功,将人皮面具带上。”
“你的伤……如何了?”
虽然知道这人拥有男主光环,自己也早早去信提醒过对方,让他上战场时一定要带一块护心镜,但京城收到的军报说顾擎重伤濒危时,郁欢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
“有你给我送的神药,受的那点伤早就恢复了。”顾擎拉开自己的衣襟,给郁欢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疤。
四年未见,那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刀痕交错,虽然每一道伤都已经痊愈,但还是看得人揪心不已。
郁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些伤,怎么都离心口这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