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如果还能用重生来解释的话,那三世以来,欢欢不断被针对,又该如何分说?
只要他跟欢欢一产生感情,只要对方发现以正常手段无法拆散他们,时间就倒档重来,然后童拙强势杀入。
目的性如此之强,若不是童拙在搞鬼,就只能是命运在帮童拙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差别呢?
而且这些,却是不必告诉童拙的。
“重生?我只重生了这一次,你却是两次,上一世你改变了什么,自己心里不会没数吧?”
为了这一场翻身之仗,童拙在心里排演了无数次,因此,他回答得毫无压力。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出于嫉妒,我确实想拆散你跟郁欢,但最后你们不还是在一起了吗?后来我也没做什么啊,你不会以为,郁欢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吧?”
“除了你,还有谁?”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童拙满脸真诚道。
“自从郁欢的消息泄露后,《第二人生》就被国家接管彻查了。每一个NPC都被反复检测,反复试验,这游戏一封就是整整三年。你知道三年,我家要损失多少钱吗?知道整个游戏市场的份额又会被对家占去多少吗?我怎么会干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没有这么蠢!”
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损人不利己,又为什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骂自己蠢……
顾崇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适时露出两分迟疑之色。
童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忙再接再厉。
“我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楚天游戏公司。他们在童氏安插了间谍,那间谍早就发现了郁欢的异常,却隐而不报,只等合适的时机,把消息卖给楚氏。也怪我们监管不周,你放心,我重生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把那间谍处理掉了。”
“是这样吗?”顾崇将信将疑,“既然是误会一场的话,你们公司这几天的损失我会赔偿的,下线之后联系你。”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事情扭转了,童拙欣喜若狂,却听顾崇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为保万全,游戏的控制权暂时不能还给你们,希望你能理解。”
童拙笑脸一僵,瞬间凝固,可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刷回来一点的好感度,只得咬牙点头,“行,我会跟我爸说的。”
顾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有劳你了。”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童拙连忙拉住他,“顾崇,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顾崇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是不能跟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来往的,这样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而且谁知道时间会不会再次重来,万一下次我又不记得,你又像上一世一样搞小动作怎么办?”
“不会有下一次的!”童拙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顾崇迅速反问。
童拙心口一滞,在对方凌厉的逼视下,眼神慌了一瞬,语气也有些发虚,“我……我感觉不会。”
“感觉这种事怎么能作准?”顾崇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脚尖一点,便凌空飞上了马背。
望着迅速远去的背影,童拙气得顺手砍倒了身边的大树。
大树倒地的刹那,响起的却不是撞击声,而是雷鸣的巨响,雷鸣过后,紧接着是瞬息而落的瓢泼大雨!
就是耽搁的这五分钟,害得少年淋了一场雨。
顾崇后悔不迭,但火光下,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少年身上,那曲线又是如此的曼妙。
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无论重来多少次!(破庙破处,爆操双穴,吸乳舔穴。)
大雨倾盆,狂风怒号,漆黑的夜里,山石时有崩落,树木枝叶凋零。
人坐于屋中,看着门外的电闪雷鸣,风雨飘摇,听着四面八方包围而来的,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感受着被风扑到脸上的水汽,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不过这破庙的残破程度实在令人震惊,旧木残垣,瓦片零落,房梁塌了一半,佛像上蒙着厚厚的灰,香案贡盘倒在一旁,大概是经常有人借宿,四周还散落着大量的干草和柴火。
火光映照着,两个影子在地上融成一团,粗糙的手指在顺滑的青丝间穿梭,雨水和泥土的气味中,少年馨香的气息清晰可闻。
为了保持自己绅士的形象,顾崇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乌发下的肌肤,但他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郁欢淋了雨,衣服还是湿的,体温有些低,男人的体温却高得不正常,两种不同的温度无意间擦过,仿佛带着电流,让人情不自禁地瑟缩躲避。
“抱歉……”
“没、没关系……”
一人声音沙哑,一人含羞带怯,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若少年不躲还好,这一躲,便让那下触碰带上了些难言的意味。
男人不道歉也还好,这一道歉,顿时让彼此肌肤的触感鲜明无比。
郁欢有些懊恼,身为合欢谷谷主,春宫十八式他可以说倒背如流,来之前也是斗志昂扬、信心满满,可是临门一脚,他却很没出息地露怯了……
最后还是顾崇轻咳一声打破的僵局,“咳,你衣服湿透了,脱下来烤一烤吧,别着凉。”
脱衣服?
哦对,要勾引人,现在脱衣服可是名正言顺。
不过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体,郁欢又有些犹豫,要是男人不喜欢他这样的怎么办?
少年揪着自己的衣领,咬着唇,脚尖在地上轻轻蹭动,他尚未意识到,自己蓦然生出的这些顾虑,都是在对男人产生好感之后。
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爱情的种子刚刚萌芽,他便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没心没肺,连死法都能研究出许多种花样的NPC了。
顾崇也是在开口之后,才猛然想起少年的身体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