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挣扎的速度,远比不上自己体内快感堆积的速度。

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浪潮,少年拼命摇头扭腰,希望男人们能停止他们霸道的侵犯。

“唔唔……不……唔啊……不要了……唔……”

可怜的少年丝毫不知道,他这样的动作,只会加剧男人的快感!

“要的!两个骚逼都发大水了,连手指都夹着不舍得放,宝贝这么骚,要是不喂饱你,万一你哪天发骚了,跑出去勾引野男人怎么办?”

顾麒断然拒绝对方的停战协议,跟弟弟对视了一眼后,甚至握着少年的纤腰,揉着少年的大奶,越操越快,越干越猛,仿佛身下的绝色美人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一副恨不得将人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可怕架势。

顾麟闻言,却是轻笑一声,也加快了冲刺速度。

“既然这样,那宝贝以后就不要出门好了,就光着身子,在床上等着我们回来,老婆,你说好不好?”

“唔唔唔……”

“不回答,就是默认哦。”

两个男人自说自话,却仿佛当真看到了顾麟描述的美好生活一般,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茫,满脸都是扭曲的兴奋!

“原来骚老婆也喜欢被老公们不停地肏穴吗?骚屁眼夹得越来越紧了,小骚逼吸得好用力……别夹……宝贝……啊……老公要射了,宝贝儿想要老公射到哪里?射进小骚逼里,让骚宝贝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说啊!要不要怀上老子的种?”

“唔唔……老……唔……老公……唔唔唔……”

“欢欢……宝贝骚货……嗬……小嘴又软又紧,真想就这样操烂你的小嘴,让你永远……永远只能吃老公的精液……唔啊……我也要射了……都给你!全都射给你!贪吃的骚老婆!”

强烈的射意涌上脊柱,两个男人立刻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紧咬牙根,按着活色生香的美人,便如按着一匹小母马一般疯狂驰骋打桩。

不知肏了几百下,突然,少年惊喘一声,瞳孔皱缩,身子剧烈一震,然后哆嗦着,竟是三处齐喷!

只见少年的喉道剧烈收缩的时候,骚逼和小屁眼居然同时喷涌出大股浓稠清香的淫水,身前的小肉棒也被干得直接喷射而出,远远地溅到了一旁的毯子上。

被这么一刺激,兄弟俩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匆促间,哥哥只来得及将肉棒从小屁眼中拔出,然后刚一插入前面痉挛的蜜穴,屋内便响起了两道压抑到极致的闷吼声。

原来,可恶的孽根,竟是被蜜穴内强大的吸力,吸绞得直接喷发了!

同时,少年的小嘴,也喝到了弟弟急射而出的股股浓精!

短暂的寂静后,三人倒在床上,绵绵不绝的余韵使得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喘息不已。

屋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两个男人怜爱地亲吻着少年细腻的肌肤,和乌黑的短发,仿佛一刻都分不开。

他们骚动着,下身的巨龙眼看就要再次觉醒,屋外却突然响起了刺耳的钟声。

那是村长通知村民们起床上工的信号。

以往不觉得有什么,但眼下,却是令人扫兴至极,恨不得连夜去把那钟给砸成废铁!

兄弟俩叹息一声,不甘不愿地从少年身上起身,然后抓紧时间,给少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汗水,又哄着人喝了粥重新睡下,才穿好衣服,匆匆出门去干活儿。

【作家想说的话:】

村长:请放过我的钟,它是无辜的!

深情地叫一声爸爸!

睡着前,郁欢还在迷迷瞪瞪地担忧,自己这旷的一天工,该如何解释,才能不惹来闲话。

他不知道,双胞胎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个万全的理由。

分配完任务后,村长拉住双胞胎,问:“郁知青呢?怎么又没见着他人?”

经过昨天半天的劳动,知青们大多累得不轻,但歇息一上午,适应适应,怎么都该够了。

没见上午没来的几位女同志,现在都老老实实地到了么。

尤其是林若芙同志,长得漂漂亮亮的,干起活来,居然不逊色于那些老知青多少。

顾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院的治疗报告,面色沉凝地说:“郁知青他受伤了。”

“受伤?”村长拿过报告单,眯着眼,看清上面的字后,他顿时惊住了,“骨折?”

他看了看报告单,又看了看双胞胎,希望能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玩笑之色。

但兄弟俩的演技又岂是质朴的老村长能看透的?

顾麟一转眼,脸上就挂上了义愤填膺之色,字里行间,全是对“凶手”林若芙的控诉!

未了,他还言之凿凿地放话:“叔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问那些知青,看看昨天下午,林若芙是不是跟郁知青起了冲突,最后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郁知青说不定还不只是骨折!我抱他回去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的。”

村长紧锁眉头,倒没有怀疑双胞胎会骗他,不过他对林若芙的印象着实不差,因此暗地里,还是找人查证了一番。

结果可想而知,九真一假的谎言,根本无法辨别。

更有甚者,许多原本一知半解的人,一听说两个知青打起来了,瞬间化为正义斗士,茶余饭后的八卦时间,个个两眼放光,口若悬河,似乎满村子都是目击证人。

再加上顾麒拿出的诊断报告上,那大红印章实在是醒目又权威,令人一提气郁欢,就是满口的同情和怜惜。

“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小知青,被一个姑娘给打了,哎哟,腿都断了!”

“何止啊?听说鼻青脸肿的,还破相了呢!那小伙儿人家原本长得可俊了,这下可好,怕是说不上媳妇儿了,啧啧啧。”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小知青得有三个月不能下地干活儿了吧?那他吃啥啊?”

“人家城里来的,家底厚着呢,哪用得着咱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