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抽噎着,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要坏了,屁眼也被破开了,他的大脑无法运转,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晕了过去。
可就算是这样阿普也没有放过自己被操晕过去的哥哥。
当柏安明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阿普搬到了浴室里,傻子乖巧又懂事地要帮“脏了”的哥哥洗澡。
阿普一边乖巧帮柏安明分开大腿,一边恶劣地把水流开到最大,用花洒冲着娇嫩的穴心。
“啊啊啊啊!好烫...骚逼要被烫烂了..”柏安明被刺激得仰头尖叫着。
热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直直地击打在骚逼上,把两片花唇打得东倒西歪,紧紧缩进了逼里。
男人用手指扯着蒂头,把柏安明的阴蒂扯了出来,又把花洒凑得更近,专门朝着阴蒂冲刷,豆大的水流连贯地重砸在阴蒂上,刺激得柏安明腰部狂颤,被汹涌的水流直接带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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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哥哥要结婚送走傻子,被傻子弟弟夺权颜
柏安明再一次浑身剧痛地醒来,此时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感到有什么浓稠的液体正在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
看来他昏过去之后,阿普又把他搬到了床上。
而傻子现在就躺在柏安明的身边,毛茸茸的头紧紧埋在柏安明的胸前,睡得恬静。
只是他整个人压在柏安明的身上,嘴巴还要去找哥哥的奶子,柏安明胸前的两团小奶子又被阿普含着乳头叼在嘴里,不时在睡梦中嘬着,似乎着急喝到新鲜的奶水。
柏安明已经疼得麻木了,他的胸前青青紫紫的,奶子根部被不断刺激着,每当奶孔产了些奶就会被阿普立刻吸食一空,只怕之后奶量会更大,胸也会越发膨胀。
自从柏安明前天没有遵从和阿普的约定回家晚了之后,先是被吸肿了奶子和阴蒂,然后是被操翻了双穴,此时此刻他的两穴都肿得老高,合上腿就会带来阵阵刺痛,只能保持着像青蛙一样大敞着双腿的姿势。
这一天天实在是太操蛋了。柏安明保持着仰躺的姿势,抬起手臂盖住了眼睛。
难道阿普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也到了该纾解性欲的时候?自己需要去找妓子给他?
柏安明一边面无表情地想着,一边用手轻轻拨了拨阿普的头,强忍着呻吟,手上用力才把自己艳红的乳头从阿普嘴里拔了出来。
倒像是他在哺乳阿普似的就算是十岁的孩子,也还有必要吃奶吗?
柏安明当然不能指望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帮忙收拾残局,可是他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乐观,腿心的骚逼完全被砸到糜烂艳红、阴蒂大得可怕,还有那被操得高高肿起的屁眼...
柏安明强忍着腿间的不适,一瘸一拐地去收拾着那他和阿普交合后留下的荒诞房间。
似乎在他意识恍惚间,阿普骑着他操了一路,从书房到卧室,一路上全是东一滩西一滩的骚水和精液。
敞开的书房里,资料散落了一地,地毯也被尿湿了大半,一根被他的小穴彻底含过的假鸡巴被随意丢弃在角落,饶是柏安明也被眼前糜烂的景象刺激得额头直跳,心下暗叹幸好他不让张妈上楼。
“嘶....”柏安明一边呻吟着,一边扶着腰去捡地上的玩具收好,他气得要命,随着他撅起屁股的动作,阿普的精液还在不断从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给柏安明一种失禁的错觉。
柏安明恼火地抿了抿嘴,决心不干了,他慢慢移回卧室,把傻子叫醒,又冷着脸,丢给睡眼惺忪的阿普一块抹布,叫他把地上的精液和骚水擦干净。
柏安明路过书桌的时候,看到地板上躺着的正是自己计划联姻对象的资料事实上,他前些天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很晚才回家就是因为这件事。
柏安明给自己选了个联姻对象。原因很简单,现在家族里支持叔叔一脉的人越来越多,他需要给自己找个得力的外援。
资料上的女人长相清丽,性格柔软也好拿捏,起初柏安明觉得和她结婚方便婚后也带着阿普生活,也有助于稳定自己的地位。
但是,自从柏安明经历了被阿普操进子宫内射怀孕、又堕胎之后,再包括结合阿普长大后越来越无法掌控的个人恶习,综合来看,阿普被自己宠溺得过于无法无天,他甚至在自己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公然闯进来舔逼,让他差点在重要会议上失态....
对于目前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柏安明来说,阿普是个累赘,也是个祸害。
柏安明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他无视傻子弟弟围着他转时雀跃的眼神,允自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还抬高了一条腿,用手指抠弄着自己刺痛的后穴,把那些精液都导出来。
柏安明紧蹙着眉,抿了抿唇,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要把阿普送走。
柏安明说是还会再把阿普接回来,只是在很多人眼里,就相当于他放弃了这个傻子弟弟。毕竟把阿普送去美国,天高路远的,几年内不会相见,如果柏安明结了婚有了小孩,也许很快就会忘记这个便宜弟弟也说不定。
至少家里的张妈和保镖都是这么认为的。
也正如所料,当柏安明向阿普解释要送他出国的时候,傻子先是攥着柏安明的衣袖嚎啕大哭,连连保证自己再也不喝奶了,也会乖乖的。他一直哭到眼皮红肿,像两个核桃,把柏安明心疼坏了。
可是他仍然没有动摇。
阿普对哥哥要送走自己的决定感到又急又气,他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偏偏柏安明第二天还需要配那位小姐约会,留下病中的傻子小声哭着说胡话。
晚上回家的柏安明也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把阿普抱在怀里哄,因为他想到阿普必须独自和保姆去美国生活,不能再事事依赖自己。
阿普自然是又哭又闹,砸坏了好多东西,可是无论他怎么哭叫着要哥哥,柏安明始终没有出现。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哥哥...”直到夜里,柏安明才悄悄站在阿普的床前,轻拂着弟弟哭得红肿的眼睛,他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过于狠心。
我只是为了我们都好。柏安明告诉自己。
但是当第二天柏安明到达公司的时候,他明显感觉气氛不对。每一个员工都用一种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直到他看到了被曝光在网络上的艳照。
柏安明这才想起来,之前收到的匿名威胁邮件里面什么要求也没提,似乎只是一个预告,或者一个通知,至少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公司的总裁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并且会在男人的身下露出相当淫贱的表情。
公开发布在网络上的滥交照片势必会影响到公司的形象和市值运作,也许仅仅几十分钟间他们已经亏损了很多钱。
而今天恰巧就是股东们要召开会议的日子。
柏安明浑浑噩噩地跌坐在椅子上,连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也没有听见。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阿普现在已经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