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只是走了不远的距离,柏安明就腿软得再也走不动。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后蹭动着墙壁,很想趁着四下无人,用手托住裙底正在受到责罚的阴蒂,减轻从腿心传来的折磨感。

就在他真的要撩开裙摆、用手去碰自己湿淋淋的逼时,突然员工通道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一个穿制服的公墓管理员。

被情欲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柏安明先是一愣,立刻站直了身体。要不是他此时正满面潮红,偶尔从唇齿间漏出几声色情的喘息。那副冷淡的样子让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管理员也觉得这个躲在楼梯间里、穿着裙子的男人看起来非常奇怪,但对方长得实在是好看,尽管身材不算矮小,宽肩窄腰,女装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不输管理员自慰时的幻想对象。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您好?这里是非员工禁止入内。”

“...”柏安明冲他点了点头,“抱歉,我这就离开。”他说着,就想要离开。可是软绵绵的腿总也不听使唤,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阴蒂被拉扯得泛起钝痛,几步路就让柏安明的腿间已经湿淋淋的挂满淫水。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撩起裙摆看去,就能看到柏安明布满指印的屁股,还有腿间凸出来的、坠着名牌的红肿阴蒂。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像个变态一样,要不是光线太暗,他这副双穴流水的淫荡模样怕是会彻底暴露。

管理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莫名从空气中感受到了旖旎的气息,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男人被裙子包裹住的窄腰。

柏安明皱了皱眉。

尽管对眼下的情形感到不舒服,但是柏安明还是不愿意过多纠缠,他强装镇定地从管理员旁边走过,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今天穿西装来的那个男人,刘雯丽女士的家属,他常常过来吗?”柏安明盯着眼前脸颊泛红的管理员,心下了然,于是努力放缓了自己的声线,他甚至还努力扬了扬嘴角,挤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啊,您说的是那位先生,他...他不常来,大概两三个月来一次。”

“...”柏安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思绪却飘走了很远也许还是“傻子”身份的阿普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公墓正是一个可以供他和叔叔勾结的地方。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

管理员眨了眨眼睛,似乎对柏安明的问题感到奇怪,又像是在回忆。

柏安明有些担心眼前的人说出【他们会严格保证客户隐私】的屁话,甚至动了想要撩起裙摆、把正在流水的淫荡下体给他看的心思被看到了也没关系,反正之后阿普会解决掉他的。柏安明想。

但是并不需要他做到那个地步,年轻的管理员就把答案告诉了他。

“大概两年前?”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我记不太清楚了。”

“...”尽管柏安明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听到那个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的私生子弟弟在两年前就密谋着要致自己于死地,甚至在之后还与自己发生性关系,并导致自己怀孕。那种被背刺的感觉还是让他攥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皮肉。

“那、那个,”见柏安明低头沉默着,管理员不好意思地问道,“我想说,你真的很勇敢、也很漂亮,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柏安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误会了自己,他张了张嘴,刚想回答,那扇一直虚掩着的门后突然传来了阿普的声音。

“哥,你差不多该聊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不像是生气了,可是落入柏安明的耳中却让他紧张得后背爬上凉意,他几乎额上冒汗,面上故作镇定地拉开门,装作从没想要离开阿普的样子。

“我...”他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觉得一阵凌厉的掌风刮过,柏安明的脸颊向旁边一歪,脸上狠狠挨了一耳光。

柏安明被男人突然发难打得晕头转向,几乎站也站不稳,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向前扑去,他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整个口腔都泛起了铁锈味。

紧接着一道阴影笼罩在柏安明的头顶,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看清阿普阴沉的脸色,又被粗暴地扯着头发,被迫仰起头来。

男人手上用力按压着柏安明受伤的嘴角,让伤口传来阵阵刺痛,他张着嘴“嗬嗬”的呻吟,又疼又麻的感触一股脑地堆积在柏安明的大脑,让他一时间没办法作出反应。

但有一点柏安明非常清楚,那就是,阿普非常生气。

“谁允许你和他说话的?”

“哥哥的嘴巴,身下的两口逼也是我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为什么要用嘴和别人说话!”

阿普歇斯底里地拽着柏安明的衣领,冲他大吼着,又狠狠把他摔在地上,紧接着站起来,嚷嚷着要去杀了管理员。

柏安明只是半卧在地上,男人刚才赏给他的一巴掌,让他直到现在耳朵还在嗡鸣作响,柏安明甚至没有力气撑起身体维持体面。

他眯着眼睛看着阿普的背影,只是张着嘴巴喘息,也不加阻拦,更多是自顾不暇。

柏安明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猛地意识到了下身传来的异样。

阿普刚才甩他的姿势太过用力,让柏安明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坚硬的地面狠狠撞到了腿心凸出来的骚阴蒂上,几乎把那柔嫩的肉蒂压扁,撞回了逼里。

现在那块不大不小的金属名牌也卡进了柏安明的逼缝,带来恐怖的快感和异物感,柏安明被受刺激的骚逼抖了又抖,还是没忍住阴道痉挛着,坐在地上一边尖叫着一边高潮了。

从他下体流出来的骚水又多又猛,后来不知道是打开了那里,穴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不间断的淫水,把金属名牌都冲出去一段距离。

“唔呃...”柏安明忍不住从紧紧咬住的唇齿间漏出一丝呻吟,他努力并拢双腿,收缩着骚穴想要夹住那些不断涌出的骚汁,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反而刺激到了被穿刺的阴蒂。

柏安明抖了又抖,他腿心流水的声音很大,哗哗作响,很快就坐在地上尿湿了一滩。

听到响声的阿普停了下来,他把头转向坐在地上、夹紧了大腿的柏安明,惊讶地看到自己哥哥被打了一耳光之后,竟然兴奋得尿了出来。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丢开弱鸡的管理员就往瘫坐在地上的哥哥扑去,他把正在高潮、逼里喷水喷得停不下来的柏安明死死按在自己的怀里。

男人用力拽着柏安明的头发去咬他的嘴唇,把薄薄的下唇叼在嘴里咀嚼,又去亲柏安明的舌头,很快就把柏安明亲得喘不上气来,被逼迫流下生理眼泪。

“就这么喜欢被打?好骚,打死你这个烂货!”阿普一边兴奋地含着,一边叼着柏安明身上每一块皮肤大力亲吻舐咬,把柏安明咬得呜呜叫唤。

跟在身边的秘书早在刚才就已经有眼力见地屏退了众人,带走了被打得半死的管理员,把空荡荡的墓园留给发了疯的顶头上司。

阿普手上已经扯掉了柏安明的上衣,露出他胸前两团柔软的小奶子,盖在屁股上的裙摆也被拉高了,露出挺立的阴茎和不断尿出来的骚逼。

柏安明被他咬着嘴巴抬高了屁股,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就抡起胳膊,使了十成力气打在柏安明的骚逼上。

“...啊啊!”柏安明被他打得尖叫起来,整个骚逼挨了大掌狠狠一下,逼肉疯狂的痉挛着,从逼口喷射出透明的水来。

柏安明不自觉地下腹抽搐着,感觉拴着名牌的阴蒂硬得发疼,却被阿普恶意地冲着阴蒂重重责罚了几下,把挺立的肉芽几乎打回了逼肉。

“不...不要,别打了,呜呜...”柏安明仰头哭喊着,也不管自己还在外面,他敞开着大腿向上挺着腰潮吹了出来,从逼里喷出来的水溅起来老高,像个小型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