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明一时语塞,如果阿普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对此心怀愧疚。

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见柏安明有些低落,阿普很贴心地蹭了蹭哥哥的脸颊,又切换回了平时爱撒娇的弟弟模样,“哥哥,哥哥”地一声一声叫着,手上也用力碾过柏安明的肉蒂,把肿大的肉蒂压得泛白又猛地松开,不一会儿小穴就有感觉地泛起水光。

柏安明敞着大腿,只觉得逼穴里酸得要命,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腰,逼肉颤抖着,忍不住在阿普的手里潮吹了。

“哥哥,阿普是为了你着想啊。”看着哥哥又在自己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乖顺地用逼潮吹的样子,阿普总算感觉心情好点了,他亲了亲泪眼朦胧的人,用一种诱惑的语气和柏安明低语道。

“本来阿普也想给哥穿裤子,只是哥太淫荡了,阴蒂肿得那么大,稍微磨一磨就要潮吹,还没等走到楼下,哥就高潮得站不起来,走到院门口哥的裤子就被骚水湿透了,还怎么去看妈妈啊。”

阿普说着说着,突然生气起来,“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只是穿着裤子走路就能被磨得逼里喷水吗?骚货!”

他说着,又朝着本就肿起的阴蒂掐了掐,把柏安明掐得眼泪夺眶而出,青年难耐地眯着眼睛“啊啊”叫着,下身的逼穴里又喷出了点儿阴精来。

“穿内衣是因为哥哥的骚奶子太大了!天天裹胸是要勒出乳腺癌吗?”

“...嗯,哈啊...”阿普嘴里言辞激烈地控诉着柏安明的淫荡身体,大手还不忘摸进柏安明的腿间,手掌包揽着柏安明的肉逼揉了又揉,把自己哥哥揉得汁水淋漓,滑滑的软鲍紧紧贴着阿普的手掌,卡进了他的指缝,让柏安明抖得更厉害。

“弟弟为你着想,你还不领情,真是个讨厌的哥哥!”

“哥哥一点儿也不乖,就是因为天天脑子里只有高潮,才失去了公司吧。”

阿普说着,手上肉虐着小逼的力气越来越大,到后来柏安明甚至怀疑他在虐待自己的逼,娇嫩的逼在男人的手里疯狂抽搐着讨饶,小心翼翼地和男人的手掌接吻,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惜。

柏安明被迫提了起来,岔开大腿卡在男人的膝盖上被虐待着小逼,他感觉自己的两片阴唇都要被掐烂了,逼却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水。

这副身体确实淫荡得让人发指。

柏安明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想了想如果自己现在真的穿了裤子,红肿的馒头逼一定会被磨得受不了,不如穿上裙子。

他深知如果阿普知道自己不愿意穿裤子,反而会变本加厉地逼他穿上裤子磨逼。

柏安明悄悄抬眼,生怕阿普反悔似的猛地抢过了那条裙子。

“穿就穿。”他靠着男人喘息着。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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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 9

第18章细绳凌虐奶子和私处,穿上裙子带到墓园,哥哥试图离开颜

然而柏安明去抢夺裙子的手扑了个空。

非要逼迫他陷入难堪境的男人此时此刻正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细细打量着柏安明,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和躲闪的眼神,阿普心中了然。

“哥是不是忘了,穿裙子之前要先穿内衣才行,”他说着,手自然地放在柏安明的胸前揉捏着,“难道哥是喜欢真空的变态?”

柏安明只是皱着眉把头偏向一边,“呼...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没用的话。”

于是阿普拿来那只是几根绳子组成的内衣,他用食指勾着少得可怜的布料在柏安明眼前晃了晃,笑眯眯的样子像只小狐狸。

随后柏安明感觉自己身上的秘处被用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用来穿戴的上衣被拉扯成窄窄一条、环绕柏安明的胸膛一圈,把两颗隆起的肉球压得发扁,勒得发红。黑色的细带几乎勒进了雪白的奶肉,带来强烈的挤压感让前面挺立的乳头不断挤出乳汁。

“别流奶了!想被用针堵住奶头吗!”阿普望着手下那两颗被精准压在细绳下的红果,忍不住抬手扇了那惹人凌虐的乳球一掌,把柏安明打得奶子乱晃,又向外喷出了温热的奶水。

绑住了哥哥的一双奶子,疯子弟弟又如法炮制地去勒柏安明的肉逼。

情趣款的内裤裆部只有一根拧成一股的窄绳,上面还串了一颗不大的圆珠,柏安明一穿上,那颗微凉的圆珠就自己卡进了柏安明的逼里,咕噜噜地在温热的阴道里转动着,像在按摩着穴壁,带来古怪的感触...柏安明半掩着脸,从喉咙间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阿普只是盯着柏安明红透了的耳垂,手上变本加厉地拽着绳子向上勒着他的裆,甚至想要让他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被分开的腿心,让柏安明有了一直正在走绳的错觉。

扇额伶扇扇午就肆伶额

阿普的动作不仅让骚逼里的珠子进入得更深,而且那根绳子用力地从中间卡着柏安明的阴囊、还有勃起的阴茎,不时狠狠擦过微微张开的屁眼,几乎要把柏安明的下身分成两半。

偏偏他越是疼,下身就越是流出水来。

“别...放我下来...好疼。”柏安明仰着头发出高昂的呻吟,泛红的眼尾也被逼出几滴泪水。

阿普似乎对他的痛苦感到满意,他用手探了探柏安明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特意用手夹起被粗糙绳子分开的阴唇捏了捏,“哥是觉得逼被勒得太疼了,受不了了?”

“我一直对哥很好的,哥如果不想被勒着逼出去,那我们换前面鸡巴被绑着?”阿普一边用胸膛紧紧挤着柏安明,一边发出低低地笑声,他用手弹了弹柏安明挺立的阴茎。

“反正哥用骚逼也可以高潮,要不要这根鸡巴也没什么关系吧...”

柏安明没有听到他说话。身前的阴茎在男人的触碰下抖了抖,铃口冒出几滴透明的腺液。

他感觉下身积累了太多的痛感,带着隐隐的酸胀感,几乎让柏安明的大脑炸开,他只会张着嘴巴呻吟,胸前被绑起来的奶子也被男人不长眼地挤了又挤,差点上下齐齐喷出汁水。

“...回答呢?”阿普用力掐了把怀里爽到失神的人挺立的阴蒂,他贴着自己柏安明的耳朵逼问道。

“..不不,不要。”柏安明发出一声啜泣,他身下的骚逼颤抖着,紧紧贴着男人的手悄无声息的去了。

从穴眼里断断续续喷出来的骚水被卡在中间的绳子分成两股,杂乱无章地淋了男人满手。

“不要?还要用前面射?哥好贪心。”阿普含着柏安明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道,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那没办法了,只能把绳子绑在阴蒂上了。”

“呜呜呜...”听到男人提到阴蒂,柏安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此时此刻他的阴蒂上还嵌着个小环,原本只有丁点儿的小肉芽现在被玩弄得肥大不堪,被穿在上面的阴蒂环拉扯变形成一条肉条,挺立在逼唇外面,平时动一动就要喷水,高潮到走不动路。

可就算是这样恶趣味的男人也不肯放过他,还要用细绳把柏安明淫荡的阴蒂绑起来。那小肉蒂本就没有什么地方绑绳子,只是被堪堪缠了一圈,也是阿普用力揪着柏安明的阴蒂,把肉芽硬生生扯在外面的成果。

柏安明全身瘫软得靠在门板,想要滑下去却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卡住,只能分开大腿,让男人把布料系在肉蒂尖的小环上,看着从柏安明腿间垂下来的一截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