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裸的柏安明颤抖着大腿,艰难地跟在阿普身后,在二楼的地板上爬着。因为四肢脱力,他总也爬不快,却还要被男人死死拽着娇嫩的阴蒂,把那小肉芽拉扯得又长又细,变成一条。柏安明被他拽得泪眼婆娑,感觉下面的小肉块都要被拽掉了。舌尖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看起来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
却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因为他后面的逼正在“咕滋”冒水,阿普把他当成打扫房间用的洒水机了。
为了让哥哥的味道铺满整个房间,他捉着柏安明给他喂了很多水,并且胁迫他持续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在高潮喷吹的时候也不能停下,直到把一条走廊喷得湿漉漉的为止。
不仅如此,也许是阿普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尤其是阿普还发现只要自己拉扯柏安明阴蒂上的圆环,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哥哥被控制得翻着白眼、颤抖不已,无论是多么放荡下贱的“游戏”柏安明都会陪他玩。
所以这两天他沉迷在和哥哥玩“游戏”之中。
比如他在二楼的房间里挂了一条粗粗长长的麻绳,上面粗糙不堪,凑近了看,表面还覆盖着细小的绒刺。
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上面就有着一个粗大的绳结,尤其是位于绳子中间段的那几个,简直快要和阿普胯下那根的龟头一样大。
一想到如果自己的哥哥屁眼或者是骚逼含住其中一个绳结,就相当于能看到柏安明平时吃自己龟头的样子,阿普就爽得不行,身下也硬得一塌糊涂。
所以他立刻找到在沙发上敞着腿看书的柏安明,付诸行动。
柏安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抱着抬高了一条腿,跨坐在了绳子上。
“...啊!”不着丝缕的下方两口嫩穴毫无征兆地被压在了粗糙的绳子上,偏偏阿普还要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勒住腿心的绳结上,整条绳子狠狠勒紧了柏安明的股缝,劈开嫩逼,又麻又疼让柏安明憋不住呻吟。
阿普对于柏安明的痛叫不管不顾,他的大手用力抓着柏安明的臀肉向两边掰开,将嫩屁眼和小逼拉扯得更开,然后放在麻绳粗糙表面上大力得磨动。
“啊啊啊!不要...停下...要磨烂了...”柏安明被刺激得仰头尖叫着,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麻绳借机强硬地挤进他的骚穴,被热情的甬道含得更深,从逼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骚水把绳子都浸湿了。
“好,不磨了。”阿普却罕见地表示了顺从,他松开了握着柏安明屁股的手,转而去勾他前面的阴蒂环。
今天阿普恰巧给他戴的是带有锁链的阴蒂环。感受到牵着阴蒂的锁链一下子收紧,刺激得柏安明瞬间瞪圆了眼睛。
“往前走啦,哥哥。”阿普一边手上大力拖拽着柏安明的阴蒂,迫使他抖着小穴在粗糙的麻绳上走过,一边凑过去亲吻吮吸着柏安明鬓角上的汗珠,“走完就休息好不好?今天睡觉的时候不给你含着假鸡巴了。”
“...”柏安明被他拽得直挺腰,也不清楚听没听清楚阿普开出的诱人条件,他只是哆哆嗦嗦地哭着,撑着大腿想要向前走动。
那条绳子被阿普恶意地挂的有些高,柏安明需要踮起脚才能勾到地,他的腿绷紧得有些抽疼,可是如果他腿上放松,就会让麻绳死死勒进他的逼里,甚至刮过饱经凌虐的阴蒂,卡过他的两颗小卵蛋,把他勒得从穴眼里又喷出很多液体,在地板上积累成一滩。
柏安明跨坐在绳子上斗了很久,期间又被阿普拽着阴蒂生生高潮了两次,才又抬起屁股,颤颤巍巍地往前走,可是当他的屁眼含住粗大的绳结的时候,他又被为难住了。
“磨烂了...呜...不要了...”柏安明痛苦地眯着眼睛,脸上涕泗横流,感到自己身下快要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可是饥渴的小屁眼死死绞着绳结就是不肯吐出来,他试着挺了挺腰,却被绳结扎进了湿热的后穴,就连屁眼也像是失禁了一样,从身体深处流出很骚水尽数浇在绳结上。
柏安明动了又动,任由阿普拉扯着他的阴蒂,也愣是没能再往前挪动一步,倒像是在绳结上起起伏伏,用粗糙的绳结操自己。他浑身都泛着粉红,整个人湿淋淋的,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自己哥哥这副淫荡的样子,让阿普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突然嫉妒起被哥哥宠幸的绳子,气得他拿来剪刀把绳子剪得稀巴烂。
然后他抱着不停抽搐的柏安明,去抠他的后面,嘴巴也不停地亲吻着柏安明胸前挺立的可爱乳头。
【作家想说的话:】
好爽!就是说真的很放飞自我
求收藏!
鹅16 9
第16章弟弟吃醋教训哥哥不许玩玩具,用手指插爆子宫,催乳逼哥哥穿女装颜
柏安明不知道阿普这两天发什么疯,只知道疯子弟弟不愿意让各种各样的道具碰自己了。
前段时间,阿普还会对着买来的情趣玩具自慰,用白花花的精液浇在玩具上,然后献宝似的拿给柏安明,强迫自己的哥哥把沾满自己精液的东西送进自己的身体。
柏安明必须全身脱得一身不挂,没有任何遮挡的私处也不能用手指抚慰,只能用身下的两口小穴在阿普面前生生把自己插到高潮。
刚开始,不在发情状态、也不得性爱要领的柏安明粗鲁地冲着自己的小逼和屁眼插了又插,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连前面的阴茎都疼得软了下去,才获得了阿普的垂怜。
男人伸手拽了拽柏安明的阴蒂环,这下终于有一股股暖流从柏安明的穴眼里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假鸡巴上。
“哈.啊..”阿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轻轻喘息的柏安明,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手上一个用力,把假鸡巴拔了出来。
这一拔,让假鸡巴凹凸不平的柱身凶猛地从柏安明的穴道里擦过。柏安明被激得眼睛都圆了,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叫出声,从身前颤抖着鸡巴里喷出了一股精液。
他腿心不停收缩着的小花,也颤颤巍巍地流出透明的汁液,正巧淋了阿普一手。
男人举起满是柏安明骚水的手,越看越生气,朝着他的骚逼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呜...”柏安明被他打得身体一震。那一掌也牵连到了挺立的阴蒂,把本就被银环拽得通红的肉芽被打得泛紫,疼得柏安明眼泪都流出来了,下身的逼更是像坏掉了一样,从穴眼处向外呲水,流了一床。
“骚货!”阿普说着,又去拽柏安明的阴蒂,把他拽得挺着腰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用手徒劳地想要挡住小逼。
“婊子哥哥就这么爽吗?”阿普俯在柏安明的身上,咬牙切齿道。
“比起我的,哥哥是更喜欢假玩具吗?”
柏安明眼神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听到阿普提到“鸡巴”,下意识地伸手向男人腿间摸去。
结果自然是被扒开穴眼奸了个彻底。
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柏安明使用玩具抚慰自己的技术日渐娴熟,他甚至知道怎么用假鸡巴把自己捅到秒潮。
看得阿普每次都是咬牙切齿,每次都是恶狠狠地扑上去,把假鸡巴从柏安明身体里抠出来,然后把自己粗热的鸡巴换进去。
柏安明从中得了甜头,他觉得假玩具很爽,真鸡巴用起来也还行。主要是阿普那一脸失去理智的表情,最为性感。
阿普每次扑上来,那一副“自己不给他就不行”的表情,简直想要死在自己身上,如果之后的某天,自己借此提出条件,也是有可能成功的吧。柏安明在心里盘算着。
自从阿普看见柏安明夹着假鸡巴爽得不亦乐乎的鬼样子之后,他就不愿意再让玩具碰自己的哥哥了。
为了改掉哥哥爱用玩具的“陋习”,他趁柏安明睡觉的时候一股脑把所有玩具都扔了,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作为替代,插进了柏安明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