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地道里漆黑一片,砾石堆积在里面,行走不便,四周都是尘土的味道,时不时有小飞虫扑上脸颊。但,这条路没有危险,一直没有人,也没有多余的禁令。许软软不知道382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谢谢你。”

382静静趴在她背上,没有回应她。但她能感觉到它的体温好像有点升高,整块脊背都上升了些热度。

找到容倾时,已经又过了两刻钟。

一滴滴的血,沿着狐耳流淌至下。锁链挂住的人穿着素净衣袍,衣袍上无数的褶皱,显示出打斗过的痕迹,宽袖遮不住手臂上的鞭痕,延伸至手腕,而手腕被紧紧箍在锁链上,锁链绷得直直,

上面闪过冰冷的光。容倾已经褪成了半狐妖身,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雪白的狐耳缀上血珠,长而覆盖着白色绒毛的尾巴上尽是结痂的血污,无力地摆动着。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脖颈以下更是深不见底的累累伤痕。容倾闭着眼,唇瓣苍白无色,一头银色长发如瀑坠下,散落在颊边额前。他到底在这里经受了什么,许软软不敢去想,心口被细细密密的疼痛刺得发抖。

脚步声由远及近。容倾还残存的意识轻易捕捉到了有人踏足的声响。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来人是谁。等待他的是又一次鞭打或诘问,都不重要。狐耳抖了抖,却闻到熟悉的味道,

如冬日檐边挂住的明露,只有一瞬,很快消散进洞穴里腐淤的气息里。容倾睁开眼,长睫遮挡住视线,视线里是模模糊糊的一道人影,正向她快步跑来。

不行,太危险。

那被灌了药物的喉咙开始灼热起来,连同心口往下,点起欲燃的火星,随着她一步一步靠近而愈演愈烈。

许软软靠得近了,才发现容倾的眼睑不似往常,泛着异常妖冶的红,那红晕染了整片眼眶,眸子也从玻璃般清冷转为灼人的暗色,那双带着绿的眸子看向她时,定住了一秒,仿佛包裹着晦暗不明的复杂情绪。容倾的身体剧烈起伏着,手上的链锁击打在柱子上,发出尖锐的啸音。

“走,快走”容倾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又像在极力克制着,回荡在整个洞穴中。

至少,不想在她面前…

凌虚长空,霜天如冬。

感受着终于到来的冷意,给滚烫的身子降了些温度,理智缓缓回炉。刺骨的疼反噬在身上,像刀割一般,容倾咬着牙,尽力承受着这一波一波的入骨之力。

“师尊”软糯的一句摩擦着容倾的意志。

“许…软软,不要过来了。”他不想在她面前失控。

锁链摩擦着金属柱子,忍冬花的味道愈发浓郁,在鼻尖萦绕,许软软顾不上别的,指尖点出一点,又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刺向指头,取血一点,血滴悬至空中,附着到锁链上。

锁链应声而开,容倾的手垂落至地上。

“师尊”许软软上前扶住容倾,他白皙的脸不同于平日,脸上一片潮红,染得唇色红艳欲滴,耳尖和耳廓红得有些发颤。

“先吃颗丹药”许软软打开荷包,迅速拿出炼好的玉肌丹药,伸手推进容倾唇边。容倾眼眸闪过一丝迷茫,下意识启唇,唇瓣无意识含住许软软的指尖,许软软指尖颤了颤,濡湿的触感还停留在指腹。

“靠着我”许软软支起身子,把容倾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容倾的重量压在肩上,近在耳畔的喘息,带着浓重的克制,容倾脸偏向一侧,似乎刻意地留出一段距离。

“师尊,我一定会将你带出去。”许软软不知道容倾被怎样折磨了,此时她能感受到的,是容倾支离破碎的灵力,和经脉不稳的气息,脚步不稳地搭住她的肩,还不想把身上的重量全部施加给她。容倾经过的地方,地上都是痕迹,许软软眼圈红了一片,心上重重沉沉的。

许软软扶着容倾,走过长长的回廊。

这是…狐耳?许软软手上一暖,触碰到了一个热得发烫的物体。像火炉一样,狐耳的外圈红艳艳一片。

“嗯…“容倾感受到了什么,闷哼一声。许软软触电般回过神,赶紧将手撤回。

“师尊,没事吧,你好烫啊”

“没事,无碍”容倾的声音好像更哑了,低低地萦绕着。不知道是在回应他的烫还是许软软脱口而出的话,不过,这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师尊还撑得住,赶紧逃离此地是上策。

0048 失控的h

“软软”

容倾附在她耳边,热气氤氲。

“嗯?”

容倾揽住许软软的腰,腰肢不盈一握,他收紧手臂,贴身向前,含住了那红润的唇瓣,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像要把她吞吃下肚。唇瓣贴着唇瓣,柔软地在上面留下水痕,再用舌尖照顾到细嫩的周围皮肤,许软软很快就小声地哼唧起来。

“嗯啊…我们…还是先走吧…师尊”

这么乖。乖得让他控制不住地尾巴转着圈。给心尖人摇尾乞怜。许软软手碰到了露出来的尾巴,猛地想起之前一次时,容倾刻意用了尾巴来刺激她,那种感受还历历在目,让她禁不住抖了抖。

“喜欢吗”

容倾的狐尾攀上了她白生生的双腿,亲昵地卷住小腿,在上面划着圈圈,散发出痒意。外围的一圈毛茸茸的,靠近里面的部分又有着棱角,戳着许软软的腿心,蹭得她发软。

“不要了师尊,好痒。”

“可我失控了,而你是解药。”

翡翠色眸子锁住女孩,眼里风云骤变。

不只一条尾巴,容倾又放了其他几条尾巴出来。一条缠上许软软的腰,伸进她的里衣里,轻轻蹭着她的乳尖,恶劣地掠过双乳。

一条抚摸着她的手臂,至上而下地从腋窝抚摸到掌心,温热暖和。一条隔着亵裤,摩擦着亵裤外面,变着花样摩擦着。这条尾巴有些粗糙,上面细长的绒毛有些挤到了亵裤里,弄得许软软的阴阜很痒。还有一条在许软软的脸上,擦过她的发丝,流连在滑嫩的脖颈附近。

“你…你在哪里学的。”许软软脸上浮起红霞,在容倾尾巴的触碰下逐渐瘫软在地上,身上无一处不被他照顾到,“变得这样坏…啊…嗯…”

他想说他其实没有学过,只是在看到她的酮体时,便生出了无数恶劣的想法,想禁锢她,想充分占有她,想她只属于自己。尤其在失控后更甚。哪怕她看了别人一眼,他都阴暗地想将那人拎走。想到自己若在牢里无法逃出,心里便像针刺一样疼。这些话,容倾无法说。尾巴不能说。却可以通过行动让她体味。

女孩的亵裤沾湿了一片,都是从小穴里溢出的水,在尾巴乐此不疲地挑逗下失了控,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也打湿,变成了细长的一根。

几条尾巴很快合在一起,朝着汩汩冒水的腿心处汇集。先是一根,然后两根,挤进了小穴里。

“嗯…”熟悉的饱胀感在下腹时,许软软忍不住收紧了双腿,将小穴里的尾巴夹得更紧。可尾巴并没有停止深入,而是往里插得更多,直直抵到花心深处,在离宫口一点的狭窄位置才停下,一路擦过小穴里的敏感地带。

“容倾…好深啊…啊”

“软软,忍一忍。”

容倾说着,又往里挤入了几根尾巴。小穴立刻到了承受的极限,被几根尾巴一起顶着往里插弄,一次次直捣花心,双腿间都是不堪的泥泞,穴口处的水痕都成了白色的泡沫在穴口被进入的尾巴不断挤压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