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
容倾咬住她的唇瓣,用尖牙咬破一点软嫩的皮肤。舔舐着甜香的血腥味。他已经忍不住了,想要狠厉地操弄身下的人。
他放下许软软,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大手揉弄着雪臀,臀肉上很快显出一道红艳。他分开她的腿,直直将阳物没入了湿润的小穴里。里面已经很湿了。瞬间便小口地吞吃着他粗大的性器,用温热的肉壁覆盖着他,
“好深…啊嗯”
这个姿势便于他进入得更深。阳物直接抵到她窄小的宫口处,重重撞击穴内的嫩肉,光滑柔腻,粘连吸附,没顶的快感从身下直到每根神经。容倾眸间更晦暗,唇瓣落吻到她的脊背,
沿着凸起的背骨吻上她沁湿的脖颈。“你像是水做的。又湿又滑。”
容倾不喜在欢爱时说那些下流粗淫的话语,但尽管如此,他出口的字字句句都染上了欲色。许软软听着,耳垂红得更娇妍,身下更是泥泞一片。
阳物进出时,携带着温热的水流,一齐拍打上穴里的肉壁,传出咕叽咕叽地淫荡声音,混合着囊袋在腿心处的拍打声。热流在穴肉里轻轻涌动,阳物抽插抵入花心的软肉,
许软软被两股力量碰撞着,感觉穴里又烫又胀,宫口的敏感地带不断被顶弄,滚烫的阳物拨开层层软肉进犯到狭窄的内里,酸而酥麻的电流扩散开来,四肢都泄了力。
容倾等待了她几秒,后又掰开她的穴,更急促地往内抽插,顶得她小腹开始有了一点涌胀的尿意。
“嗯…慢一点。…嗯啊”
他没有听话,只是继续往收缩吸附的紧绷甬道里更快地挤入胀大的性器,极致地摩擦着穴肉,让两人的下体仿若粘合成一体,手掌覆住娇乳,粗粝的食指玩弄着凸起的樱桃粒,揉搓着滑嫩的皮肤,时不时溜出指缝,又被强硬地拢住。
她在他的身下快要融化。被热的肉棒和热的手掌烫到,如果不是被他揽住,她已经撑不住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粗硬性器终于颤抖着,往甬道深处泄出了粘稠的精液,热热地浇灌着花心和壁肉,来势凶猛,惹得许软软又是一颤,跟着他达到了情欲的山巅。
容倾意犹未尽地舔唇,薄唇上的唇珠亮得惊人,墨色发丝从水中荡起,他拦腰抱起已经体力不支的许软软,轻柔地吻啄她的侧脸。在她晕晕乎乎之际,低声贴近她的耳廓
“卿卿,别再离开我。”
“别再为了我涉险”
0041 月姳陷入梦境(副cp线)
月姳没有想到这一次任务,让她重新回到了她的小时候。
集市很热闹,街上有接亲的马车,上面贴着大红色喜字,精致的布花挂在马脖子上,马车上的帘子飘动着,隐隐能看见马车内遮着红盖头的人影。前面后面都跟着几辆马车,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总归不是凡品。
街边小孩探着脑袋,好奇张望着,想看清新娘的容貌。忽地,帘子拉开一角,侍女从篮子里抓出糖果,一把把往外洒去,糖果洒完,又捻了些花瓣。花瓣凌空,划出一道艳丽的弧度,顿时漫天飞舞。
小孩们蜂拥而上,挑拣着糖果,乐滋滋地笑着说讨喜的话,“永结同心,福寿安康,蜜如甜枫。”
侍女们听了,掩着唇,笑意盈盈。转头给新娘说了些什么,新娘晃了晃身子,娇嗔地拍了下侍女。
马车绵延不断,走近了才看清,原来客人的马车后面还跟着一批驮着珠宝的伙夫,装的的花梨木箱子,表面光滑,木纹细腻,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手笔。
“原来成婚是这样的。”月姳以前还没见过,好奇地多看了一会儿。“挺有趣的”
“姐姐有朝一日若成婚,亦应是如此。”常远望着那长长的队伍,凝视了片刻。
或是更甚。百里红妆,受众人福言。
“这样的确很美,但简简单单的也很好,两个人拜个堂,请些亲近的友人,只要自己舒服就是好的。”
她注视着那里,笑出一对梨涡。但很快便抿着唇,面露忧色,停下了脚步。
“月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常远见她情绪不高,担心她今日玩累了引发旧疾。
月姳脸颊浮起薄红,腹部的疼带起那股热流,缓缓流至腿侧。“小远,我好像是来葵水了。”她出门得急,也没有拿月事带。这个月本该是月中,不知为何提早了一些。
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原来是如此。月姳站的石子路上,已经沾了些淡淡的红色,裙尾也染上些,不过因她穿的是玫红色襦裙,并不太显眼。
常远脱下外袍,给她搭在腰间。“我去看看药房,等我。”
“那,你的衣服弄脏了怎么办。我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关系的。”月姳脸颊残红未消,又想起这东西大多数人都嫌脏,要是弄脏了…她手拽着衣服,踌躇着不愿动。
“系上。”常远语气带了些不容置哙的强硬,“你先找个地方坐坐。”然后转身消失在人潮里。
月姳点点头,小腹处疼得厉害,像有银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在刺着,手心微微发冷,脚步变得虚浮。罢了,回去就帮小远洗衣服。不容月姳多想,手上已经径直系好常远的衣服,他的衣服很长,在腰上一围便罩住了她的襦裙,增了一层暖意。
月姳靠墙站的后面是戏坊,听声音里面正在演着戏曲。
“唔听说,苏将军回城了,这应该是他几年来第一次回城。”身后的男人正和同伴闲聊,嘴里还嚼着什么东西,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苏将军可是立了大功,这戏坊里啊,天天都演着苏将军的曲呢。”
的确,门外都能听见里面的歌声慷慨激昂,颇有涛涛浪层翻涌,激鸣而越穹顶之势。
又如千军万马,马蹄阵阵,穿过江水,踏过黄沙,掀起一阵虎啸之风。
“可,”另一人压低了声音,还是传进了月姳耳朵里“那位一次也没进来看过,也没有请戏班进宫演过一次。”
月姳紧了紧手中的衣袍,皱起眉。
“真如此?”粗声的男子也低了声音,“掌事的还说赏赐了不少,不亚于当年的李将军,足以见得那位的青睐,那为何一次也没来看过。”
李将军,月姳小时候听过,是一位年少便征战四方的胡族男子,被朝廷招安后就效忠于中央。立下版图上从南到北的功劳。
两人声音慢慢远了,传进月姳耳朵里的最后一句话是“就是,宫里几次设宴,也没有传人去演过曲,这不反常吗?我姑父上次去吃酒,也寻思这事儿呢。不过,许是近来宫中事务多,忙得忘了这事。”
往年的宴会里,官员都会有专门负责的人,将演得热的曲子一一呈给那位听,甚至街巷小儿的小曲,若是受欢迎的,也会一并演出。以了解人们的所念所愿,所思所想。
“想什么呢,地都快看穿了。”常远从药房出来,月姳心不在焉地挪着脚。
“没什么,谢谢小远”月姳接过袋子,对他甜甜一笑。
常远看了一瞬,移开目光。枯黄的叶片在晃目的烈阳下金灿灿。
清晨,常远很快在手上将面皮压平,放入碎葱段,盐,马蹄,肉沫混合而成的圆团,对褶成一个小巧而玲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