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叫燕骄在沈家就发疯,贺芝点了点头。

燕骄咬着贺芝内裤边角往下,一根粗长鸡巴弹出来打到他脸上。粗略用舌头勾着囊袋在嘴里滑了两下,又敷衍地舔舔柱身,燕骄含情脉脉的含住了龟头,开始期待。     ?2㈨

贺芝看着燕骄已经馋的两腿并拢,口水直滴,马上为他射出了自己存着的一泡腥膻尿液。

燕骄喉节不断滚动,仍是一滴不剩地吞下,最后还狠狠吸口尿眼,嫌不够的样子。

他站起身,撸着贺芝的鸡巴在他耳边喘:“老公在他们面前操我好不好,我会把老公的精液都吃下去,舔我阴蒂也没关系,在他们面前操我,求你了老公。”

贺芝知道燕骄自那件事后就有点不正常,只是今天这样,着实让人意外。

可他不愿意了,老婆是他一个人的,别人别想看老婆怎么吞精的,意淫也不行。

于是他严厉地拒绝了燕骄,不出意料之外地,燕骄生气了。

燕骄往后退几步,他本就比贺芝高大,冷脸的样子格外吓人。

不过贺芝不怕,就让老婆生气吧,这是原则问题。

可笑,有一天贺芝也有这方面的原则了。

等贺芝离开后,燕骄在厕所盯着墙盯了好一阵子才能平复情绪。

推开门,去看见小三的儿子沈知行站在门外,呼吸粗重,胸膛不断起伏的样子。

沈知行看他出来,眯着眼睛盯着他被摩擦发红的厚嘴唇,不像人,更像是一种野兽。

正常人被这么盯脑海里都会拉响警报,燕骄不是,他瞪着小三的儿子,然后狠狠撞他一下。

看这柔弱男人摇晃几下,燕骄得意极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沈知行突然暴起,捂住他的嘴巴把他往厕所拖回去。燕骄不断挣扎,这看着柔柔弱弱的沈知行却力大无比,从后面死死制住了他。

和当初被轮奸时多么相似,燕骄害怕极了,他不懂这些男人力气为什么都能这么大。

进去后,沈知行踹门一脚,关好了。把燕骄怼在墙上,去拿毛巾。

燕骄终于能张开,一声救命都还没喊出来,就被毛巾堵住了嘴,随后双手也被捆住。

他慢慢滑做到地上,竟是害怕到失禁了。

沈知行先是看着他被染成深色的裤裆说:“哥哥刚刚都听见了,骄骄好会啊,我要是贺芝肯定满足你。”

然后蹲下来,瞧他被堵死的嘴巴:“骚逼,嘴巴都吃红了,平时被他干的很爽吧,他鸡巴多大?行吗?哥哥还准备读完大学娶你的,结果你呢,高中都没读完就被别的男人勾回家操了。”

“哥哥伤心啊,你要是发骚怎么不找哥哥?”沈知行边说边摸向他濡湿的裤裆,精准地碰到了小逼。

布料本来就薄,湿了之后紧贴阴唇,沈知行露出陶醉的表情。按压几下后迫不及待把他湿哒哒的裤子脱掉,拖到内裤时燕骄剧烈挣扎,发出泣音。

他的逼已经有点被干熟的迹象了,尽管阴唇还算粉,却有些合不太上。肥嘟嘟地夹着收不回去露着小尖的阴蒂,刚刚尿过裤子所以表面很水润。

沈知行倒吸一口气,掐上了那粒招人的小阴蒂,用力搓动里面的硬籽,说:“哥哥幻想过好多遍骄骄的逼……”

被人揉过、舔过、甚至咬过阴蒂,可是燕骄从没有被掐过里边的小硬籽。他痛极了,眼泪流了下来,却叫不出来。

“别装了,很爽吧,哥哥的手指都被你洗了个遍。”沈知行显然不信他,舔舔手指说有股尿骚味呢。

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在燕骄害怕的眼神里炫耀了下自己入珠的鸡巴。这鸡巴已然是条刑器了,尺寸本就不俗,入珠后表面凹凸不平,让人看上一眼就知道厉害。

“特地为了骄骄做的手术呢,哥哥弄了十粒进去,活珠,操你的时候会动起来哦,宝贝肯定很舒服。”沈知行的声音低低的,说完还笑了起来。

不用润滑了,这刑具就着尿液淫水送进燕骄逼里,珠子不规则,于龟头和柱身遍布,插进来的时候不像人类的生殖器官,燕骄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非人的野兽干进阴道了,茎身粗大、表皮粗糙不平。

沈知行说的没错,珠子会活动,在阴道壁上狠狠摩擦过去,入到三四厘米深后,燕骄连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喜欢的,对不对?”沈知行看燕骄爽成这样,显然平时被操的不少,是知道鸡巴的好处的。于是一下子全部推入,撞上了子宫。

连子宫都都会下沉来馋鸡巴……这骚逼真是被玩透了。因为镶嵌了珠子,沈知行的龟头更得力,几乎是刮开了子宫。

确实是……舒服的,虽然燕骄心里觉得自己脏了。

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怪的东西却能摩擦到每一个敏感点,在阴道里滑动的时候只盼着能更狠点,没被干到的深处酸到发痛,潮吹不知多少次,可能就没停过。

如燕骄渴望的那样这根怪鸡巴不断深入,龟头享受着子宫的套弄,柱身被阴道壁上的粗糙媚肉按摩,沈知行比自己想的要快很多地,射了出来。

几分钟来着,有没有五分钟?沈知行看了看手表,可能真的没有五分钟。

算了,以后补回来。毕竟第一次,这婊子有点本事。

“你这逼真是……”沈知行边射边往里边推,用子宫壁当抹布擦拭干净自己的鸡巴后抽出来,找到厕纸撕下许多节堵住阴道口。

厕纸对于阴道而言是很粗糙的存在,哪怕逼里全是男人射的精,还是硌着疼。

沈知行不知道,他穿好裤子后拍拍燕骄还在颤抖的外阴:“别爽了,你老公发现我们偷情怎么办?”

明明是强奸,却被说成偷情。

取掉燕骄嘴里的毛巾,他也说不出话来,反而伸出半条舌头在外边搭着,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

无奈之下,沈知行只能帮他穿好衣服,期间揩了不少油,燕骄还是没缓过来。

厕所里味道太大了,沈知行把他拉着走出去散味道。在阳台上,燕骄半倚在沈知行怀里吹风,冰凉的风呼在脸上,他慢慢清醒了。

第二次被强奸了,燕骄不知道该说自己麻木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木偶。

沈知行在他旁边自说自话:“味道应该散了吧……你不会还在爽吧,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