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又想起刚醒来时瞧见的那一幕……晏明空掐诀的手松开,仅犹豫了短短一瞬便伸向了那根系得不怎么稳当的腰带,指尖勾上轻轻一拉,绷紧的衣衫倏地敞开,露出里面肌理分明又不失丰腴的紧实胸腹。

在那瞧着熟透了的奶尖儿上停留了片刻,晏明空乌眉微蹙,移开目光又撩开挡住下身的衣摆,细长有力的手指按在生着一层软肉的腿根儿上,毫不费力地往外一撇,那处隐秘、不该被外人看见的地儿便收进了他眼里。

“果然是双性之体吗……”

晏明空低声自语了句,陷入沉思。

救下自己的陌生男人、叛逃数年的楼庭舒……这两人之间又会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并未移开按在对方腿根儿处的手,而是一边思考着一边往更深处探去,似是准备将床上人的身子好生察看一番,以便找到一些不曾得知的线索。

昏睡的人对此一无所觉,连一丝反抗挣扎也做不出,只能任由着这个被自己从池中捞出的陌生男人随便掰开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在那处只有心爱之人才碰过的隐秘处肆意碰触。

站着的姿势倒有些不方便动作,晏明空蹲下去用肘部撑在床面上,顺着微鼓的会阴不紧不慢地摸了进去。

床上人约莫是天生的肤色较于普通人要深上些,连那处不见天日的娇小雌穴也是与身上其他地方无异的浅蜜色,连一根毛发也找不见,乍然看去倒有些像只刚出炉的红糖馒头,中间被一刀拉开,冒出热腾腾的甜腻香气。

手掌陷进一片柔腻里,如同上好的软脂叫人爱不释手,因着修行术法的缘故,晏明空手上的动作一直都根稳,他垂下暗红眼眸紧盯着那处丝毫察觉不到危机的娇嫩雌花,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两片饱满得几乎要塞满腿心的肥厚阴唇,口中轻轻‘啧’了一声。

怪不得这人方才在他眼前脱光都做得这么自在……下面这口雌穴明显就是已经被其他男人揉肥了肏熟了,不说那穴孔都张开了个小眼,光是这熟红的色泽就不是处子会有的。

没个几年的时间,哪能养出这种熟妇一样的身子?

心中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不悦,晏明空两指微曲撑开两瓣合得紧紧的肥软穴缝,藏在里面的圆润花蒂登时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前,宛若终于察觉到危险来临般而不安微颤。

而带来危险的人则是不慌不忙,另外伸出一指精准地摁住软韧的肉蒂。

下一刻。

晏明空双眸微眯,腕部陡然发力,以一种几乎只能看见残影的速度飞快抖动起压在那口熟红肉屄上的手,瞬间便让下面那处小小的穴眼不知所措地抽搐起来。

仅仅只过了十几息,一股清亮的水液就从一张一合的屄口里喷射而出,洒得床尾的被面都洇湿了大片,浅淡的甜腥之气慢慢弥散开来。

可床上人身中昏睡术,即使叫人作弄得都喷出水儿来,那双眼也仍旧紧紧阖着,只有无意识拧紧的眉头和微微张开努力喘息的双唇表明着他是能感受到这一切的。

在人泄了一次身后,晏明空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掌心下压尽数罩住已经被他糟蹋得泥泞不堪的软穴,好似安抚一般缓而轻柔地打着圈揉捏。

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背与蜜里透红的皮肉挨在一处,映衬出了些别样勾人的欲色。

晏明空将那处软乎乎的雌花翻来覆去地摸了一遍,就差伸进穴口把里面更为敏感私密的屄肉也给摸透了。

又过了片刻,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将床上人的衣服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又用法术弄干湿了的被褥,这才掐诀解开了施在对方身上的术法,遂即转身离开,步履轻盈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韩渠有些难受地睁开双眼。

窗外透进的日光已经染上几分夕岚霞韵,已经是到了傍晚的时候了。

呆呆地瞧了一会儿窗外的霞色,他脸上浮出些迷茫。

明明只是小憩了会儿,怎么就到晚上了?

是因为做了噩梦吗……韩渠齿关打了打颤,隐约回想起梦里的场景自己被一只浑身漆黑瞳孔发红的怪物按在地上,那怪物一直弄他腿心里那个羞羞的、不能给别人看只能给阿舒看的地方,弄到最后还害他直接尿了出来……

简直……简直太可怕了!

“阿舒……阿舒怎么还不回来……”韩渠心里既害怕又委屈,乌润眸子里飞快地盈上了层泪雾,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忽地,一阵陌生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惊得床上人猛然抬头朝青绡帘帐那处看去。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徐徐撩开遮挡的帘帐,韩渠瞪大眼,一时间连动都不动不得。

是……是梦里的怪物吗?!

他惶惶地望着那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帘帐后的人在这时也终于现出了身影。

“嗯?你醒了?”那人挑了挑眉道。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肤色苍白五官俊美,眉色乌黑,配上那双秾艳的暗红眼瞳,更多了几分蛊惑人的邪异之感。

韩渠愣愣地看着来人的脸,没有回话。

那人也没催促他。

“你、你是……刚才那个掉进鱼池的人?”过了好一会儿,韩渠才恍然大悟道,“……我,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

晏明空勾起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坠了下,蹙眉打量起床上这个明显已经有二十五六的男人,察觉出了些不对。

之前没有和这人正面对上,他还未发觉……如今一看,对方此刻说话的神态语气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会有的,反倒有些像个心智不全的傻子?

不过晏明空也不会蠢到直接问出来。

“对,多谢你将我救下。”他顺着韩渠的话随口说了句,接着又道,“在下晏明空。”

韩渠愣了下,反应过来应该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慢吞吞道:“我……我叫韩渠。”

韩渠……晏明空在心里咀嚼了下这个名姓,又问道:“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你是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自搬到这里来之后,韩渠在这儿除了楼庭舒就再没见过有别的人出现过,加上心智受损,眼下见到晏明空这个陌生人心里升起的也不是警惕,而是久未出现的好奇心。

听见这句问话后,他也没明白这是对方在套自己的话,直接傻乎乎地笑了笑,眉宇间满是一派懵懂纯真:“不是一个人,有……嗯,有阿舒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