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渠愣了愣,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抿着嘴忍了下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奚悬虽嘴上这样说着,可他的手却没半点儿放开的意思,话音一转道,“不过,你得补偿我。”

补偿?韩渠一怔,没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边奚悬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若是你早点拒绝,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你看,你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精力,可不就得补偿我吗?”

奚悬侃侃而谈的样子几乎像在说真事一般,若不是韩渠自己就是当事人,便也要被他这般颠倒黑白的话所欺骗。

韩渠心下委屈不已,瞪着眼想要反驳,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出口,桎梏住他脚腕的那只手便猛地一个用力,疼得他闷哼一声。

“不如这样,我以前从未见过双性之体,你让我瞧一瞧那处生得什么模样,这件事便就此翻篇,如何?”奚悬故作公正地提出了一个条件。

韩渠忍着腿上逐渐加深的疼痛想要拒绝,可在看见那张昳丽俊容上的笑容时,他忽地醒悟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权利,眼前这人的询问也只是玩弄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最后他只能强忍着眼中快要流下的泪水,咬着唇答应了奚悬毫无道理的条件。

这间厢房里唯一的大床上。

韩渠僵着身体坐在上面,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前的人。

四周墙面上的壁挂灯盏在刚才都被奚悬尽数点起,明晃晃的灯火摇曳着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昼,足够人看清眼前的每一个细节。

也正是因此,他紧张得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攥紧的掌心里已经沁满了汗水,湿腻一片。

尽管已经答应了奚悬,可事到临头韩渠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一种想要反悔逃走的念头……

可……他用余光小心觑了一眼双手交叠撑住下颌,轻轻笑着的秀美青年,那个想要逃走的念头瞬间便被对方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所戳破。

“怎么还不动手呢?要我帮你脱吗?”

“不、不是……”

听见奚悬语气中潜藏的威胁,韩渠也不敢再拖延下去,抖着手伸向了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抽将其解开,外层的衣袍也随之往两边散开,露出里面轻薄的中衣。

没有去管上身散乱的衣袍,他垂下头深吸一口气后迅速褪去了下身的所有布料。

在那条轻薄的白色亵裤彻底从脚踝上滑落的时候,那双健实的长腿倏地合拢,细腻柔韧的蜜色肌理随着韩渠的动作好似在灯火的映照下泛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而这时,一只手也按在了他的膝头上。

韩渠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一双略上挑的狭长双眸,圆润眼瞳似乎有一瞬变为了一种蓊郁的深绿,却又在下一瞬恢复回了棕褐色。

察觉到膝头上那只手正隐隐发力准备往侧边掰开并拢的大腿,想着无论如何自己也逃不过这一遭,他紧紧闭上眼,主动张开双腿,露出了中间那处隐秘的所在。

时间仿佛在此刻都变得慢了下去。

闭上眼后对外界的感知便变得更为敏锐起来,韩渠能清楚地感受到稍凉的空气微微拂动着落在自己的身体上,周围灯盏里烛火摇曳的微弱声响也变得明显起来。

以及……那道凝视着自己下体的视线。

恍惚间,他有一种正面对着一只凶残妖兽的感觉,而自己在对方强势无比的攻势下,作为猎物只能被迫露出柔软的肚腹去讨好狩猎者。

蓦地,潮热湿润的气息扑打在不着寸缕的会阴处,烫得韩渠猛不丁睁开眼朝着下面看去。

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在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近得几乎快要将脸颊都贴上微微鼓起的肉阜。

“你”韩渠一开口,声音干哑得都有些将自己吓到。

滚烫的鼻息吹拂在饱满阴阜上,不多时那里便变得有些湿软起来,不复初时的干燥光滑。

奇怪的感觉促使着他将双腿合拢,可若是合拢便会将下方奚悬的头夹在大腿间,于是韩渠挪动着屁股想要往后缩去再收回大腿。

然而奚悬早就察觉了他的动向。

韩渠刚一动,腰胯间便突地多出了一双手,强行将想要挪开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他正不安着,光裸的阴阜上便多出了一种被舔舐着的感觉,呆了几息后,他瞬间反应过来那是奚悬在舔着自己下边。

“你你怎么”或许是太过惊诧,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掐出来一般,小得让人有些听不清。

饶是那处雌穴早在之前便已被开了苞,可如现在这般被人扒在腿间舔舐却是从未有过的。

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迫使韩渠挣扎着想要逃过那条在自己雌穴上作乱的舌头,却苦于腰间那双如铁箍一般的手,扭动的身躯只能在原地做无用功,甚至不经意间还会将饱满肥嫩的肉阜主动送到奚悬的嘴边去。

湿软舌尖从下至上,灵活无比地将整条肉缝尽数舔了个遍,仿佛要将那处尽数吞吃进去。

韩渠根本没有想到奚悬会这么做,慌乱之下手脚并用反抗起来,大叫道:“滚开啊!你不是只看看吗?!”

他红着眼用力推搡腿间那颗毛茸茸的头颅,连手掌都被磨得泛起红,可即便如此,埋头在那处舔舐的人也丝毫没有挪位置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

“呜嗯”

榻上原本还在努力反抗着的人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呜咽声,使劲儿推人的手也跟着软了下来,身体无意识地轻颤着。

韩渠察觉到这一点后,用力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发出那种羞耻的声调,蒙上一层泪水的眼用力瞪着已经从他腿间抬起头的秀美青年。

奚悬似是完全不在意面前人愤恨的眼神,甚至还勾着唇角微微一笑,而后伸出殷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了唇边蹭到的清亮水液。

这一幕看得韩渠脸色又红又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刚才不叫得很大声吗?怎么不继续喊了。”奚悬松开一只掐住韩渠腰胯的手,转而却拨弄那口已经被他舔得又软又红的雌穴,“瞧瞧,这里刚刚可是爽得喷了我一嘴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