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愣了一下,没想到孩子们这么敏锐,只是此事说来确实不体面,张鸢不想说出来惹两个孩子担心,只得对他们说“嗯,确实有些事,等你们再大点,娘亲就说与你们听。”就如同张鸢不能说服林钰宁先不去军营一般,她不想说的事情他俩怎么问张鸢都是不会说的。不过靖王府的世子妃葬身火海当年引起的轰动不小,张鸢又是同年来的北境,兄弟俩查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都城准备出发的靖王可不知道自己的两儿子开始怀疑了张鸢的身份,年前林钰宁回北境遇到的那波劫匪,据皇帝的探子回报,不只是简单的当地官匪勾结,竟是和都城以往的谋逆案有牵连。

为了以防打草惊蛇,靖王一行在魏三夫人进都城前借着去打猎的由头就出发了,靖王的亲卫一大半被林钰宁带走,一起前去剿匪的丰山大营的兵将填上了这部分空缺,随行的祁王的近卫也都是丰山大营的军士所扮,一行人浩浩荡荡一千多人就这么出了都城,出去之后就做了乔装,并未引起暗处的人分毫的注意,就这么一路赶去了白石镇。

待魏三夫人一行赶回都城,侍卫将赵武临行前暗地里交给自己的信呈入宫中时,靖王一行已经接近了白石镇,此事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此时这些人还不知道与谋逆案有关,不少人心里打着小算盘。朝中为着谁去剿匪吵得不可开交,待知道靖王和祁王已经带着人出发时,有些人心里就开始冒冷汗了,只是此时靖王一行已经将要到了,他们知道的太晚了。

劫匪们还在收拾着要避开回北境的靖王时,靖王的人已经杀上山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个都没逃掉。在一众人以为靖王就此鸣鼓收兵之际,靖王到处在山上掘土挖坑,甚至要用炸药。

底下的人叫苦连天却干的格外卖力,无它靖王是主帅,上了战场不听将令斩立决,谁都救不了他们。这样没日没夜的找了两天两夜,在劫匪头子不可置信的目光里,靖王的人终于找到了被藏起来的密门。

靖王亲自带着祁王往里走,祁王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些害怕,靖王嘲笑他“都是一家人,你怕什么?”祁王大不解,接着就听靖王高声大喊“大侄子,你叔叔来了,怎么不来迎一迎,这可不是我们林家的待客之道啊,还是你像你爹一样怂了,啊”

祁王被他吓坏了,他根本不知道靖王喊的是谁,毕竟他也算靖王的侄子,随着深处的一声巨响,靖王带着祁王捉耗子一样往里逼近,跟在他身后的祁王如临大敌,手里握着宝剑极度紧张,随着靖王一行的逼近一声怒喊传出“林鸿修,你欺人太甚!”

靖王一行走向发出动静的地方,两方人僵持着,守在门口的是靖王的近卫,看出来那门已经打开了,他们要逃出去了,结果被门后靖王的人逼回来了。那人双眼怒瞪着看着靖王“林鸿修,今日我的下场,就是日后你的下场,纵使你再为皇帝卖命,也逃不过被清算的一天”

靖王冷笑了一声“别拿本王和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作比,身为林家人沦落到拦路抢劫为生,纵使到了地底下先祖也不会认你的,来人,把他给我带走。”“林鸿修,你会有报应的,我父王才是先帝定下的新君,你们不得好死,你如此给林鸿瑞卖命,你只会死的更惨,比我父王还惨”

凄烈的喊叫响彻整个山头,涉及皇室辛密,不少人心里发麻抬头去看靖王的脸色,靖王跟没事人一样听近卫汇报,近卫带着他们去了这群人的藏宝洞,里面全是这些年他们抢来的财物,靖王脸色黑沉的让人登记入册全数抬出去。

祁王直到出了山洞站在阳光下都未缓过神来,看着一脸冲到冲击的祁王,靖王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的父皇真不是个东西,重文轻武到皇室子弟连这点场面都受不住,真是有些罪过了。祁王舔了舔起皮的唇哑着嗓子问靖王“靖王叔,那人是谁?”

靖王挑了挑眉看着他说“废贤王的儿子”祁王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当年不是都被赐死了吗?”靖王毫不在意“没死绝吧。”祁王有些收到冲击,靖王飞速的往他怀里塞了东西,压低声音说:“带回去给你父皇,出了差错小心你的王位”

祁王被他吓得一个激灵,看着他走远,赶紧追上去“靖王叔,那你呢?”靖王看着像是被吓傻的侄子“我自然是要回北境的,接下来的路祁王得一个人走了。”祁王还有不解“靖王叔,你的那些人是什么时候派去的?”

靖王冲着他得意的挑了挑眉说“我儿子给我留的”祁王想起了林钰宁,那个十岁的孩子,他有些不信,但此地的事本就是因为林钰宁由此路过才引出的,由不得他不信。次日祁王送别靖王,祁王看着靖王身后的人有些不放心,想要再送送他。

经此一战他对靖王心服口服,见他只带了三百来人,不由自主的有些担心,往后的路上若是还有反贼欲孽,怕是靖王抵挡不住。靖王谢过他的好意看着远处说“不用,本王的人来了”祁王看过去,赵武带着人正在往这边赶,靖王拍拍祁王的肩膀说“大侄子,保重啊”说完扬鞭骑马往远处奔去,剩下祁王带着一千多兵将看着他带着近卫和远处的人会和越行越远。

直到靖王一行不见了踪迹,祁王一行开始往都城赶,这一行让跟来的兵将们无不对靖王心服口服,能守住边境几十年安定的人果然名不虚传。祁王一行的回程并不顺畅,路上遇到了不止一次的偷袭,祁王也从一次次的历练中沉稳了不少,索性靖王走前都有安排,一群人有惊无险的回了都城,跟了他们一路的暗卫也回去向靖王复命了。

之后的朝堂动荡抄家诛九族都与靖王没有关系了,他只负责打仗,剩下的不该是他操心的,能派人暗自跟着祁王回京,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良心了。毕竟当时皇帝可是打算把祁王送到北境的,祁王自己不愿意才没了后话的。

都城的皇帝接到了祁王带回的东西,天子一怒无人能受得住,那一段时日里都城人心惶惶,谁都不想和废贤王扯上干系,但是事不从愿,当年当今陛下虽为太子储君,但先皇偏宠庶长子贤王,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

最后贤王勾结禁军统领控住了皇宫和生病的先帝,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贤王必胜,结果靖王带着人回来勤王护驾,在靖王回来的那一刻结局就定下了。

无人知道先帝当年是不是真的想传位与贤王,还是竖个靶子与太子争斗,但最后贤王在先帝的力保下留了全尸,府中上下悉数赐死。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废王遗孤,许多人自然是坐不住了,只是这些和靖王毫无关系,他如今的地位,就算是皇帝想动他也得思量一番动不动得起。

靖王与林武一行会和往北境赶,靖王并未往北境传消息,他向来自负觉得就算是带着三百来人能平安赶回北境,但看到赶来的近卫心里还是一暖,他不在能指使他的近卫的只有那个臭小子,到了驿站一问赵武果然如此。

赵武与他说“六公子吩咐属下前来迎王爷,属下们在涠洲等了三日,有兄弟来信说王爷要动身了,属下才带着人往白石赶”靖王拍拍他的肩头“辛苦了,那小子如何了?”算算日子赵武一行和靖王竟是差不多一起到的。

“六公子在家中过了节就主动找到属下说要进军营,侧夫人劝不住人,只能依他,小公子以为他也要去,一起收拾了包袱跟在六公子身后,属下将人劝回去了,依照王爷的吩咐将人送到了陈锋将军麾下,除了几位将军和慈善堂出来的几个孩子无人知道六公子的身份。”

靖王赞赏的点点头“不错”接着又问城中府中如何,赵武皱着眉头回话“进来来了些生人在城中打探侧夫人与六公子的消息。”靖王摆摆手并不在意,他能想到都是些什么人在打探消息。张鸢不出门,林钰宁已经进了军营,剩下的林想想还在府里读书,他们打探不出什么,但靖王还是吩咐人把他们都看住了。

徐萧沐的人已经赶到了北境有些日子,他以为打探一个半大孩子的相貌该是十分轻松的,这般大的孩子正是坐不住天天往外跑的时候,他记忆力好,丹青也不错,自认为见人一面就能将相貌画下来。

他到了大半个月连人影都没见到,他哪能想到,靖王虽然纵容林想想,但给他安排的功课却不比林钰宁少,靖王和林钰宁不在,他的所有空闲时间都去陪张鸢了,哪还有时间去外面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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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章一百二十四章双乳夹着澡豆为靖王擦身颜

徐萧沐的人直到林想想出门去送林钰宁去军营才看到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满脸震惊,再顾不得打探张鸢的消息,匆匆忙忙的就赶回了都城。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林想想的脸,那张脸他熟悉的很,他家主子的小女儿与这位小公子的脸有八分像,徐家人的相貌都是相似的。这位六公子与徐家一定有联系,联想到林钰宁的年龄和和他打听到的张鸢出现在北境的时间,他甚至不敢写信回去,要赶回去当面与徐萧沐禀告此事。

林钰宁已经进了军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靖王是真的想好好磨磨他,特意交代了让他从小杂兵做起,他白日里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借着烛火看书,林想想隔几日就会把先生讲的书册给他送来。他只有晚上有空看,杂兵都住的大通铺,他以往何曾吃过这种苦,平安起初还以为他会不适应,没想到他硬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不过靖王也不算对他毫无照顾,他们的伍长是从慈善堂出来的孩子,他认出了林钰宁的身份,在他能顾到的地方都尽量护着这位小少主。

在林钰宁逐渐适应军营生活的时候,靖王一行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北境,张鸢早已接到了靖王要归来的消息,看着府里忙碌个不停,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她与靖王纠缠至今,靖王府欠她良多。但有一点她一直记得,是靖王的人将她从火里救了出来,她心里怕靖王怨靖王,但从未恨过他。不管靖王当时是为了什么,她活下来了,有了两个孩子,纵使这些年受了些委屈她也都默默忍下来。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林钰宁突然被送回来,又小小年纪被送进军营,她心里头一次对靖王起了恨意,心凉了不少,原来谁都比不过世子在他心里的地位,那自己的孩子以后就要被那个人压一头,甚至认仇人为母吗?

张鸢心里盘算着想早点联系上哥哥,她得为自己的孩子好好打算一番。靖王回府后衣衫未换就去见了张鸢,他到南春院时,张鸢正和王轻舞比划着给林钰宁做里衣。靖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随着他进来时一股寒气和尘土味被带了进来,张鸢一抬头就看到了胡子拉碴一脸风霜的靖王。

她和王轻舞赶紧起身去迎靖王“王爷回来了,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小莲快去备水”张鸢倒了一被热茶递给他“王爷一路上累着了吧”靖王嗯了一声,眼睛盯着王轻舞。王轻舞翻了个白眼起身告退了,她就是烦靖王,没见过他这样的人,天天霸道的占着人不放,张鸢注意力落到旁人身上一些他就拉个脸拿眼睛瞪人。

靖王见人走了,放下手里的茶杯一把将张鸢抱进怀里,还带着凉气的胡茬去磨张鸢的脸庞,寒气冲的张鸢一个激灵“王爷,别”靖王不管,使劲的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想不想本王,嗯?想不想?”

张鸢还记恨着他大过年的感林钰宁回来的事情,不想搭理他,偏偏他不依不饶的,张鸢娇嫩的脸庞被他刮得生疼,不仅脸庞,敏感的脖子也一并被他摧残,张鸢被他蹭的气喘吁吁的,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您,别啊,水来了,啊,你先沐浴啊,别”

疯狂吸吻她身上气息的靖王抬起了头,大手握着她的细腰,不太高兴的说“你嫌弃本王?”张鸢怎么能不嫌弃,他这一身又是土味又带着汗味儿。那味道实在不好闻,张鸢张了张嘴想要否认,但没说出口,靖王看着她的神色冷哼了一声,将人横抱起往里间走。

边走边说“既然你这么嫌弃,就给本王好好洗洗,哼”张鸢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靖王。为了自己一会儿好过些,柔弱的双手搂上靖王的脖子,靖王感觉到温香暖玉贴在身上,张鸢的发顶蹭在他的脖子上引起一阵酥麻。

靖王大步往里走了几步,走到浴桶跟前手一撒就要将张鸢抛进浴桶里,张鸢措不及防,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靖王低笑了一声说“方才不还嫌弃本王,怎么这会儿抱着本王不放了?不嫌我臭了?”

张鸢嗔怪着看他一眼“您就饶了我吧,我啊”话还未说完,靖王就撒了手,张鸢的下半身就落进了浴桶里,溅起的水花四散,打湿了张鸢的头发,幸好她还搂着靖王的脖子,才没跌进水里。

张鸢回神站稳时,靖王已经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了个干净,迈进浴桶里抱着浑身湿透的张鸢坐在他膝上,舒服的长叹出声。比浴水还热的手掌,顺着张鸢窈窕的身子来回抚摸,摸得张鸢娇喘吁吁,身上的红晕隔着湿透的衣衫若隐若现,娇媚的声音时高时低。

摸了一会儿的靖王还是不耐烦了,撕破了她身上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挨上嫩滑的软肉,爱不释手的又揉又。张鸢急喘了一声,脸上的红晕更深了,靖王身上火热的气息和凶狠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上次靖王走时那一番折腾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才缓过来,她不想再受一遭了。

感觉到靖王的手要往身下摸,张鸢不顾啃咬着自己胸前一片热麻的火热唇舌,伸手害怕的按住靖王的大手,声音里带着害怕的细颤“王爷,别啊,我害怕,不要,啊”靖王粗糙的手指捻了一下已经翘起来的小阴蒂,张鸢媚叫了一声,浑身都开始抖了。

埋在张鸢胸前的脑袋抬了起来,声音沙哑,眼神带火的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问“怕什么?”张鸢看着他的眼神更害怕了,她不知道靖王怎么就这么热衷于此事,连不行了都还要折腾她。“怕,怕,怕”张鸢呢喃着说不出口,上次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软,眼里盈满泪水。

靖王看着她浑身不自知的媚态,轻笑了一声“怕什么?嗯?说出来,嗯,说出来夫君就放过你。”说完靖王就去啃她小小的耳垂,火热的鼻息罩满整个耳侧,张鸢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怕,怕夫君伸进去,呜呜,啊,疼”

靖王的牙齿对着耳尖尖轻轻的咬了一下,继续逼问她“夫君的什么伸进去?嗯?”张鸢满脸的羞红,双手紧紧的握着靖王的手不叫他继续往下摸,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都说不出口,眼泪倒是顺着眼角往下流个不停。

靖王听到她低泣声,去亲她的泪水“怎么就哭了,不想夫君把手伸进去,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夫君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乐在其中呢?”张鸢泪水连连的看着他,一脸哀求的说“不要,呜呜,夫君,不要”

靖王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说“不要就不要吧,只是夫君想你想的紧,你连这点都不愿意满足夫君,夫君心里不痛快,你得从旁处给夫君补出来”张鸢不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问“什么旁处?”

靖王轻咳了一声,拉着握着自己手的小手啃了一口,在张鸢害怕的眼神下说“你不是嫌弃夫君吗?就罚你好好的伺候夫君沐浴”张鸢心里的担心一下就散了,对着靖王讨好的笑了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