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说着“不是正在疼你吗?”手指却不再去拨弄那半开半合的小口,只是敏感的宫口被粗糙些的指腹磨过的战栗并没有随着靖王手指的离去儿消淡。流个不停的淫水依然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整个下腹又热又麻,显然是刺激过头了。

靖王的手指不再去戳弄敏感的子宫口让张鸢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未完全放松,下一瞬就被刺激的媚喊出声“不要,呜呜,啊不要抓,啊啊啊啊,不要”原来靖王竟趁着她放松之际,狠狠的张开手掌抓了一把正在痉挛着吐水的子宫。

这一下又狠又重,还是在张鸢毫无防备之际,火辣辣的疼痛在整个小腹蔓延,接下来的事情就朝着张鸢从未想过的地方狂奔而去,靖王的粗掌摸在子宫的外侧又抓又捏,毫不怜惜,揉的那敏感的器官变形肿胀。

张鸢起先还能哭叫着拒绝,后来声音都低了不少,只剩浑身越烧越热,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着无神的望着靖王红的惊人的眼睛,随着靖王的动作痉挛个不停。腿间的穴心和子宫仿佛不是她的一般,握在靖王的手心被他为所欲为,每一下都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住的有淫水被他挤按着从深处奔流而出。

张鸢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就连被如此残忍的对待都能浑身发软,被揉捏的子宫胀痛着想要炸开,被捏开的小口自虐一般去蹭靖王的手掌,被粗茧磨得又疼又麻好半天缓不过神。

穴道里的艳肉更是贴在欲要撑裂自己的手腕上淫荡的吸含,整个腿心都在麻木的不由自主的被欲望席卷,往日里需要积累才能爆发的快感现在无时无刻的往外涌。张鸢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被淹没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但身体的知觉却拖着她不住的往深处沉沦。

靖王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和上次被药物影响的感觉不同,这次他很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伸进张鸢的穴里,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张鸢的肚子上付出揉捏的痕迹,他越来越兴奋,甚至想伸进去更多,想要把这淫乱的器官撑烂不要再勾引自己。

靖王牙根紧咬,浑身绷紧,早在他的手指摸到子宫口,张鸢的穴里淫水潮喷,害怕的拉着他的手掌,哭的面色惨白时,他就忍不住了,不中用的阳根抖着往外流精,靖王活了这么些年,今日这般不体面还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张鸢哭的过于凄惨,恐怕那手掌早就伸进子宫玩弄了,如今只能在外侧,他自然不留情面,手掌动个不停,玩的那敏感的器官胀大不少,淫荡的在他手心里颤抖。就这样靖王任由张鸢双手握着水中的浮木一样握着自己的手掌,另一只手却又搅弄着敏感的器官拉着她沉的更深。

靖王彻底发泄完心里的欲火回过神时,张鸢的呼吸都轻了许多,如果不是眼睛还无神的睁着靖王都会以为她昏厥过去了。张鸢鸢恨不得自己能昏厥过去,但偏偏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她只能清醒的感受着靖王在自己腿间的动作。

意识和身体仿佛分开了一般,旁观着自己在欲海里沉沦,被靖王玩坏。整个腿心已经毫无知觉了,麻木的随着靖王的动作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喷水,喷的浑身抽疼,终于靖王的手掌在往外抽了。

伸进去时卡的她生疼,吃了不少苦头的粗大指节在抽出来时也让她痛苦不堪,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撑裂的感觉里,终于整个抽了出来。靖王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看着张鸢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真甜”

张鸢猛地抖了一下,仿佛靖王舔的不是手掌而是她,靖王看她一幅被玩坏的模样,心里越发畅快。伸手脱下自己的亵裤,一股子精液的腥味传来,张鸢动了动鼻子一脸不解的看着靖王。

靖王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俯身把她搂入怀中,两个人湿漉漉的身体紧密的贴着,靖王软踏踏的阳根贴在张鸢的腿心,稀薄的精液随着他厮磨的动作糊满整个腿间,刚被折腾过的艳肉还未缓过神来贴着阳根细颤个不停。

软趴趴的阳根没了平日的耀武扬威,比起方才的手掌和手腕来说实在是温和了不少,磨在被玩肿的艳肉上带起过电般的麻感,靖王的手指又伸进了她的腿心了,张鸢害怕的轻颤,靖王吻着她的眉心鼻尖安抚她“不怕,不怕夫君蹭蹭”

被强硬撑开的穴口大张着,靖王手指轻拨了一下,软趴趴的阳根就贴了上去,靖王抖着腰去磨红肿的艳肉,磨得自己满头大汗,张鸢娇喘不止,粗厚的手掌摸在光滑的脊背上诱哄着张鸢放松下来。

微张的红唇落入靖王的口里,粗厚的舌头带着热意扫荡个不停,张鸢不住的往下吞咽靖王喂过来的口水,无力的双手也搂上了靖王的脖颈,细细的呻吟声和靖王的粗喘交织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男人的话大多都是不可信的,阳痿的男人的也一样,张鸢刚被安抚好,还未缓过神来,那个方才说只是蹭蹭的人就起了别的心思,挺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阳根要往艳穴里塞。张鸢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由靖王动个不停,只是时不时泄出的沙哑呻吟昭示着她也不好受。

又怎么能好受呢,被撑大的穴道已经肿了起来,虽还未恢复到平日里的绵密紧致,但也没多少空隙了,靖王那软踏踏的阳根,光是塞进去不滑出来就挺费力的,更何况别的。或许是今晚对靖王的刺激也挺大的,软踏踏的阳根慢慢的硬了一些,被靖王满头大汗的塞进了多日未曾造访过的吸魂地。

靖王久未的被绵密的吸吮包裹着,搂着张鸢舒爽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感慨忙碌了一晚上终于等到这刻了。靖王塞进去也不动作,似乎就这么被张鸢含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实际呢,大概是怕自己一动就又要滑出来了。

靖王拉下张鸢遮着眼睛的手臂,揉着她的臀肉让她贴进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张鸢一片斑驳的脖颈低声诱哄“心肝儿,给夫君含含,嗯?是不是许久没吃了,想不想?”张鸢脸色通红,靖王的阳根就算是软着那也是分量不轻的一大坨,现在还带着点硬度,插进穴里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她又惯是敏感,一直忍着放松着不敢去吸夹,靖王揉着她绵软的臀肉嘴里有些说着荤话,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下腹一个缩紧“啊”一轻一粗两声荡漾的呻吟响起,靖王被她夹的头皮发麻,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阳根在往外流精。

张鸢也感觉到了,一股子热流流进穴里“啪”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传来,张鸢惊叫一声,穴夹得更紧了,扭着屁股贴在靖王的跨上想要闪躲,却被靖王按着要不许动“浪妇,就这么馋,什么都要夹,刚刚是不是还没喂饱你,啊”

第0106章一百零六章粗硬阴毛磨穴 回忆往日情事颜

张鸢动弹不得,屁股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前面肿胀的穴肉夹着已经疲软的阳根不住的求饶“呜呜,疼,别打了,呜呜,我忍不住,啊,啊,别”张鸢叫的越发淫媚,原来靖王竟然挺着腰用自己粗硬的阴毛刻意的去蹭磨肿胀的穴肉。

密密麻麻的痒胀麻不住的往腿心深处传,张鸢的腿心吸含着已经软下来的阳根不放,肿胀的阴蒂再一次被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过时,急促的尖叫了一声,紧紧的吸了一口软趴趴的阳根,在靖王掌掴臀肉的巴掌下夹着靖王无能的阳根往外喷了出来。

靖王被她吸得魂儿都要飞了,手上的巴掌终于停下,用力的揉着发烫的臀肉揉着她把自己吸得更紧。对靖王来说久未的舒爽快意并未持续多久,在张鸢浑身的抖动缓下来时软趴趴的阳根就被挤出了湿热的艳穴。

靖王挺着腰蹭了几下,蹭的红肿的骚肉东倒西歪就是进不去,靖王冷哼了一声,抱着张鸢趴在自己身上,粗厚的手掌去摸张鸢湿透的头发“小浪货,还想你给夫君含一含,谁知道含着阳痿的阳根都能发浪,哼”

这是靖王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说起自己阳痿的事,可见是有多么的愤愤不平,张鸢听着他的抱怨委屈的说“我,我忍不住嘛”讨好的去亲靖王的薄唇,带着媚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靖王对着红肿的唇肉咬了一口“老实点,再勾着本王有你的好果子吃”

张鸢撅着嘴哦了一声,趴在靖王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轻轻的开口“王爷,我害怕,日后,日后能不能不要如此了?”靖王闭着眼睛在想事情,思绪被她打乱“哦?本王给你纾解还纾解错了?还是你想吃点别的”

靖王说着说着眼神就发暗了,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张鸢怀孕那阵儿为了开拓产道也是用过的,只是张鸢敏感娇气,白日里含着玉势竟起不得身,浑身上下时时刻刻都是一幅淫靡的艳色。

讹就七七溜四七就搧讹

靖王就有些舍不得了,自己亲自上阵,夜夜翻红浪,在儿媳妇的孕穴里射上一泡又一泡,射完还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堵上一夜,敏感的小妇人被他喂得睡梦里都会含着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含伺候,吸得自己喷了又喷。

靖王想起以前的淫靡情事就浑身发热,伸手摸进还肿着的腿心,对着圆鼓鼓的阴蒂狠掐了一下“想都不要想,只有本王能喂你”张鸢疼得浑身发麻呜咽了一声赶紧说“只要王爷,我只要王爷”可怜见的张鸢什么都没说,靖王自己就脑补了一大堆,为着自己肿胀的腿心着想,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靖王看她老实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色也好了一些,继续去摸她的身子,他也不是没想过给张鸢用玉势,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这几年对着张鸢的占有欲愈发的深了。尤其受伤之后,自己不行了,看张鸢看的就更紧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有更年轻的入了张鸢的眼,张鸢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哭笑不得,整日里连府门都不出的人,去哪里见旁的人。

靖王低头去看张鸢黑乎乎的发顶,感觉到她呼吸重了不少,她一向精力不济,又被折腾了大半晚困了也实属正常。靖王看了她一会儿,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我以后要是都这样了怎么办”

意识昏沉的张鸢只觉得耳边有人不停的在说话吵得她没法沉睡,蹭了蹭靖王的胸膛皱着眉含含糊糊的说“那就这样呗”靖王继续问“想不想要玉势”张鸢转了个头嘟囔着“不要,不要”

迷迷糊糊的张鸢心想“靖王一个就已经够难以招架的,还玉势”靖王的脸色算是晴朗了,问之前他还想要是张鸢说想要,自己也不是不能满足她,只是她舒畅了自己却不一定舒畅,怕是到时候她又得吃一番苦头。

靖王搂着张鸢让了好一会儿,大手上下不住的抚摸湿热的娇躯,这会倒是不带一丝情欲了,单纯的就是不舍和怜惜,他这一回去两三个月见不到张鸢,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直到张鸢身上的热意逐渐平息,靖王才仿佛回过神一般,抱着人去了浴房,不假她人之手轻柔的把怀里的娇人儿洗了个干净后,重新抱着人回了卧房。

重新换过的寝具还带着温暖的气息,靖王抱着张鸢躺下,舒服的长叹出声,接着就闭上了眼睛,他明日还要赶路,再不睡可就又要起了,次日一大早靖王就起了,看着睡得香甜的张鸢不舍得叫她。

只是若不让林钰宁与她道别,恐怕她就要吃不好睡不好心里不住的惦记,因此穿戴整齐的靖王还是轻声将人唤醒了,张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未彻底清醒就看到靖王的俊脸俯在自己身前,无意识的抬手搂上靖王的脖颈,眼睛又要困顿的闭上。

闭上的眼睛又猛然睁开,伸手臂带动着全身都动了一下,浑身的酸痛尽数爆发,张鸢痛苦的皱起眉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靖王伸手去揉她已经没了知觉的细腰,温柔的啄吻落在苍白的脸上。

“宁儿在外面等着与你告别,醒醒,等会儿再睡,好不好”靖王温柔的低哄着人,张鸢这才想起今日他们就要走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动一下就浑身酸痛,尤其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了一般,动弹不得。

“都怪你”张鸢沙哑的声音责怪靖王,她不知该如何以这幅模样去送别孩子,只能抱怨靖王。靖王也不生气附和她“嗯,怪夫君累着我的心肝儿了”说完就让人去叫林钰宁,自己坐在张鸢身边,搂着人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张鸢一脸委屈,小脸皱着不看自己,靖王把人搂的更紧了“本王今日一走,再回来就得就得几个月之后了,别不高兴了,本王以后都不会如此了好不好,你这般模样叫本王如何放心得下。”

林钰宁进来时,就听着靖王在低声哄着自己的娘亲,而娘亲被父亲搂在怀里披着外衫,一幅虚弱的模样,林钰宁低垂着眼不敢再去看,走至张鸢跟前撩了衣袍对着两人跪下“儿子见过父亲娘亲”

张鸢的全幅心神被儿子占领,顾不得身边的靖王,伸手要去拉孩子,伸出的手被靖王一把握住“起来吧,你娘亲身子不适,起不得身又放心不下你,如此见上一面便算作告别了吧”林钰宁这才抬头去看张鸢面带担忧的问“娘亲身子如何了?可有请花姨来看过”

张鸢嗓子还带着沙哑,但还是对着林钰宁说“无事,娘亲不过是着了凉,无事的”说完又问“可都收拾妥当了?”林钰宁回“收拾好了,娘亲亲自盯着收拾的出不了差错的”张鸢点点头“那就好,此去都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给你爹爹惹麻烦”

林钰宁自然说好,张鸢又拉着人交代了几句,还是靖王看她精神不济,先让林钰宁退下了看着怀里不放心的张鸢说“本王跟着呢,能出什么事?放心吧,嗯?”张鸢如何放心,靖王的白王府和世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林钰宁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