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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6章九十六章靖王被查出用药 折腾的张鸢浑身凄惨颜
靖王久久未发泄,要说心里没有波动那是不可能的,他本身就重欲,只是看着张鸢在眼前晃荡他都受不了被勾的满身火气。在见到那侍女的一瞬间,带着香气的女体在自己的眼前展露无疑,靖王浑身的火气达到了极致,疯狂的想要扑上去。如果是往日,他或许还能享受一番,偏偏他现在不行了,靖王的愤怒可想而知。
被勾起情欲却又无法发泄,让靖王格外的愤怒,盛怒之下的他没有细想为何自己如此沉不住气,厉声叫人把人拖下去,靖王神色狠毒的要将人送到军营做军妓,还是管家劝住了盛怒的靖王,把人拖下去调查了。
靖王在人走之后就坐不住了,自己摇着轮椅去院子里透气,身边的下人赶紧开窗换气,更换床上的寝具。哪想外面的靖王越来越烦躁,方才的侍女的女体逐渐变成张鸢的身子不住的在眼前晃动。
靖王双拳握的卡卡响,看什么都不顺眼,连院子里高耸的富贵松都想拔了,这时候两个孩子下学了,来看靖王。靖王耐着性子,收敛了脾气,问了几句他们的功课,本想让人赶紧退下,但想到自己也有几日未见张鸢了,就跟着孩子一起去了南春院。
靖王本身只是想揉揉捏捏张鸢,身下的阳根不行了,但玩那个敏感的小妇人还不在话下,再着他一辈子都看重脸面,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不行的消息传出去。张鸢每次承欢后那副凄艳的模样,府里的人没少暗地里说闲话,如此看来竟是遮掩他的最好人选,靖王这时候倒是不管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张鸢了。
谁知道挨着张鸢靖王就不太行了,刚开始还可以控制,整个脸庞埋进骚软的腿心时,就彻底失控了,啃得张鸢腿心一片凄惨却欲火更盛。靖王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太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快要爆炸却没一点反应的下半身,连自己的身子还未大好都没有在乎。
后面的情况靖王都有些不想再回想了,绵软无力的东西硬要塞进销魂窟,却被吸得全数崩溃,多少让他心里不太舒坦。只是张鸢已经浑身一片凄惨,靖王发泄过后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脸色越来越阴沉。
步花影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靖王的人守在门口,看到她就赶紧上前请她去南春院,步花影看她一幅避讳的模样还以为张鸢怎么了。毕竟昨日靖王的脸色谈不上好,步花影就这么一路心里七上八下赶去了南春院。
进了卧室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步花影心里还在纳闷,靖王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这么能折腾。步花影心里暗自吐槽了靖王几句,默默的对着坐在窗边的靖王行礼之后,大踏步的就撩开了床帐,摸上了张鸢细白的手腕。
看着她这一番动作,靖王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看着她给张鸢诊脉,心想罢了,毕竟昨夜张鸢也受了不少罪,先给她看就给她看吧。还在诊脉的步花影可没想到靖王这次找她可不是为了张鸢。
摸着手下的脉象,步花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不知昨夜究竟是怎么了能让张鸢惊惧到这般地步,轻轻的拉了一下盖到下颌的被子,脖子上一片青紫的手印露在步花影的视线下,张鸢浑然未觉,呼吸轻飘飘的,不注意的都感觉不到。
步花影猛地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回神去看靖王,看着靖王冷静的目光,后背全是冷汗,默默的转回头,给张鸢盖好被子,磨蹭着走到靖王跟前。步花影心里乱的很,盯着靖王不明的神色,心里念头快速闪过。
“回王爷,侧夫人身子本就虚弱,以往落下的病根虽说这几年养的差不多了,但终究比常人虚一些,受不得刺激,再加上皮外伤,恐怕得养上几个月才能恢复”靖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接着带着扳指的手就伸到了步花影跟前,步花影惊讶的抬起头,一时有些愣住,看着靖王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赶紧恭敬地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仔细感觉手下的脉搏,越摸脸色越凝重。
心里再次暗骂靖王真是能折腾,竟然还用药,步花影默默的收回手掌,双手交合在身前,心里想着该怎么对靖王说,靖王看她吞吞吐吐,出声催促“有什么就说,怎么?本王是得了什么难症不成?”
步花影无法只得开口“王爷,王爷大病初愈,该好好静养才是,呃,不能再遭受刺激,这药物更是不能用,王爷”“药物?”靖王出声打断,步花影回“是啊,脉象来看,王爷体内还有药物的残留,药性虽说不大,但对王爷的身子恢复还是有碍。”
步花影顿了一下,顶着靖王阴沉的目光继续说“王爷的身子还,还需要节制,不然会落下别的病根儿”步花影故意把别的两字压重了声调,她不好直接对靖王说,你已经不行了,别瞎折腾了,把其他的地方再折腾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也不知靖王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阴沉着脸问“本王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这下靖王不说,步花影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实在对这方面没有多少涉猎,平常看诊的大都是妇人,步花影心里想着靖王身边的孙铭呢,怎么问到了自己头上。
“观王爷脉象,王爷的身子已经在恢复了,嗯,这个终归是需要时间,这个时间不好把控,王爷还是先养好身子为重”步花影这话和孙铭说的大差不差,靖王轻哼了一声,让她退下了。步花影走出房门之后擦了擦自己额上的虚汗,赶紧写了药方交给初十,张鸢醒来肯定要难受的,赶紧把药备上。
靖王在步花影走后,就去了前院书房,步花影的话让他心里起了怀疑,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昨日的侍女,侍女是白王妃送来的人,要说没有牵扯他是一点不信,回了书房就召了管家。
听完管家说那侍女死咬着说只是对自己心生爱慕才铤而走险,靖王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再去查,她昨日用了药”“什么?”管家惊喊出声,对靖王下药那可是死罪啊,这侍女嘴还挺严啊。
靖王接着吩咐“把她身边的人和屋子都查了”看着领命要下去的管家又说了一句“带上步,算了,让孙铭一起去吧”管家低头应是。靖王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头胀痛胀痛的,实在是不好受。
南春院的张鸢在午后终于醒了过来,一整个上午,在靖王刻意的放纵下,张侧夫人昨夜伺候靖王辛苦,起不得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张鸢还一无所知,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向浴房。
浑身像要散架了一半,动一下哪哪都不舒服,直到坐进了温热的浴桶里,才浑身无力的轻喘出声,就这两步路折腾的她浑身是汗,再多走几步怕是就要不行了。小莲看着她脖子上发黑的手印眼里闪过一次心疼,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张鸢跟前。
张鸢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小莲一点点喂过来,干咳的喉咙被温水滋养,张鸢喉间的疼痛缓解了不少“王,王爷呢?”沙哑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像是含着一嗓子的沙砾,动一下都磨的疼。
张鸢还是忍着难受问了出来,寻常没有波动的情绪在遭受了昨夜的那番的无妄之灾之后,终于添上了恼怒,就算是难受的要死去了,张鸢还是撑着要问个清楚,毕竟她昨夜是真的差点就死了,靖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当时是真的想要她死。
小莲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心里一阵酸涩,脖子上的青黑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明显,她不好说靖王什么,但可以劝张鸢,一边给张媛喂水一边劝她不要再开口了“侧夫人,您伤的厉害,别再说了,王爷无事,两位公子也已经去了前院,步女医晨起来看过您了,留了药方,奴婢们已经煎好了”
看着张鸢指向前院的手,小莲顿了一下,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兰若姑娘被带走了”张鸢一下愣住,看着小莲,小莲坚定的点点头。张鸢无力的靠在浴桶上,皱着眉头在心里埋怨白王妃,好歹也是一品王妃,做事能不能靠谱点,不靠谱也不要牵扯上她这个池鱼啊,真是和这母子俩八字不合。
小莲又送了水到唇边,张鸢摇摇头示意不要了,小莲撩起浴桶里的温水淋到她身上,一时之间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听得张鸢昏昏欲睡,脑袋不住的往下点,另有侍女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洗头。她身上还带着伤,不能久泡,一番梳洗过后,小莲轻轻的摇了摇她,带着侍女扶着她出了浴桶。
绣着莲花的锦布裹上伤痕累累的躯体,身后的长发被裹起,两个侍女轻轻的捧着,一步步往卧房去移,零星的水珠一路滴答着落下,直到床前才消失。床上的寝具早在张鸢去梳洗时就已被换过,躺在干净带着日光气息的的床榻上,张鸢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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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7章九十七章药膏揉穴 惊惧交加梦魇颜
靖王睡不惯女子的香软床榻,张鸢每每和他同床都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硌散架了,这么些年也就靖王不在的时候能享受一番。如今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张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牵扯到喉咙的伤,一时之间咳个不停。
端着药的小莲听到她的动静快步的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药碗,轻柔的拂着胸口给她顺气,这下张鸢更难受了。移开小莲的手,护着自己的胸前,昨夜靖王没少折腾这两团嫩肉,现在真是挨到就疼得不行。
咳了好一阵儿,张鸢才停下来,小莲扶着她坐起来,拿过一旁的里衣给她披上,胸前那两团嫩乳上的齿痕指印红肿一片,想是再轻薄的布料都太过粗糙了。
张鸢张口去喝小莲喂过来的汤药,昨夜饱受折磨的脖子带到了喉咙,就算是晾到温热的汤药,对张鸢来说也是折磨,每一口的苦涩磨过沙哑的喉咙又苦又疼,一碗药喝完,张鸢红肿的眼睛更肿了。小莲再喂过来的清粥喝了两口就开始摇着头拒绝。
看她实在难受,小莲也不好再逼她吃,放下药碗给她绞头发,看着张鸢没什么精神的脸庞内力由掌心散出,摸在潮湿的头发上,蒸起一阵热雾。张鸢的头发又厚又多,小莲一边拨开一边摸上去,热气笼罩在整个头上,舒服的张鸢更困了,浑身的疼痛似乎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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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烘干了头发,张鸢就要躺下,这时小莲给她手里塞了一个药瓶,看着张鸢红肿朦胧的眼睛,小莲轻声说“还得擦药,您得自己来”说完小莲就放下了床帐,张鸢握紧手里的药瓶。
良久之后,小莲听到一声轻叹,紧紧被遮挡住的床帐内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一阵药香传出来。床帐内张鸢抖着软弱无力的手指取了药膏往自己的身下去抹,给身下的那处艳穴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刚接触到伤痕累累的艳肉一阵刺痛就直冲脑间,让张鸢忍不住的嘶叫出声不住的吸气,眼睛里泪花转动险些就要哭出声来。心里不住的暗骂靖王禽兽,但为着自己能好受点张鸢还是忍着疼痛继续取了药膏涂抹。
单单抹上还行,在药膏微微发热之时,细白的手指还得伸进腿心将浓稠的药膏揉开揉化,直到肿胀的穴肉完全吸收才算结束。张鸢闭上双眼,咬紧牙关颤抖着手伸进自己的腿心,深吸了一口气手腕开始转动。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被啃咬的满是伤痕的娇嫩穴肉上一片青紫动一下都要疼的颤抖,现在却要残忍的揉按上去挤压,肿胀的穴肉被揉的变形,白色的药膏逐渐融化,手下的穴肉也逐渐湿润起来。
张鸢被腿心里火辣辣的痛感折磨的满身大汗,唇上被她自己咬的又添了新的伤口,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张鸢忍受着牵动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手下揉按的更用力了,直揉的腿心热乎乎的仿佛冒着热气才如释重负的松开牙关瘫在床上急速的喘息。
张鸢喘息了一阵后,手指间重新沾上药膏,轻轻的剥开紧闭的肿胀穴口,细白的手指带着白色的药膏轻轻的伸进去,一股子淫水顺着指尖的缝隙往下流。
张鸢此时此刻有些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子,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温柔的抚弄甚至连抹个药膏都能轻易的勾出淫性,外面的唇肉肿胀疼痛都不能让这满身的情欲有丝毫的收敛,深处的嫩肉还在饥渴的蠕动着吸含着张鸢的手指不放。
张鸢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嘴里的淫叫又轻又媚逐渐带上了颤意,细白的手指转个不停,以确保每一处被磋磨的骚肉都能摸上药膏,香道里过高的温度接触到药膏就含化了。张鸢只能再次挖上一大坨药膏,浑身颤抖着往穴里抹。
带着弧度的指甲摸到肿起的骚点,张鸢猛得绞紧双腿“啊”红云密布的娇颜上满是痛苦,张鸢无助的抬起脖子急促的喘息。过电一样的快感带着穴上的胀热从整个腹部传开,张鸢觉得她整个的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