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舌头像是粘在了一起一样,缠着不放,扫荡过唇内的每一处,吸得舌头疼麻,只能张着嘴无力的任由粗舌进出,最深处的喉口都不被放过被舌尖肏穴一样的戳顶,刺激的张鸢翻着白眼去眼靖王渡过来的口水,又被搜刮嫩嘴里的口水,彼此唾液交换,唇肉厮磨。

等到两张嘴分开,张鸢都还没回过神来,紧盯着靖王的下颌不放,靖王无声的笑了一下,盖着她朦胧的大眼睛,低哑的声音还带着情色的韵味“乖,不能再亲了,再亲你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张鸢无助的抽泣了一声脑袋去蹭他的胸膛,靖王抱着人进房里清洗,那自然是甜蜜的折磨,张鸢缠在他身上不放,挺着大肚子张着腿对她发浪,靖王粗黑到手掌伸进红软的腿心一顿揉捏亵玩,玩的怀里发骚的妇人张着嘴上下一起流水,一团团浓精被喷出来。

清洗过后抱着人坐在软榻上,靖王还在爱不释手的揉摸怀里的娇躯,张鸢浑身本就没褪的红晕被他摸的越来越深,张鸢疲倦的打个哈欠,靠在靖王怀里昏昏欲睡,浑身满是情欲过后的酸痛,让张鸢打起精神对着靖王说“王爷”

靖王正在看手里的报邸,这种不要紧的事务他已经搬到南春院来处理,看着张鸢没有要睡的意思,靖王摸了摸她的背柔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无聊了,我让人把儿子抱过来?”张鸢摇了摇头“王爷,步医女说,妾再过几日就要生了,不能再受刺激了”

张鸢这两年已经被调教的离不开的靖王的亵玩,但就算是如此这次孕后期还是让她觉得吃力,除了应付靖王的欲望大部分时候都在昏昏欲睡,这让她有些害怕,听到步花影说快生了,不能再受刺激让她当下送了口气。

听到她这么说,看着她一脸忐忑,怀里的娇躯也有些紧绷,靖王放下手里的邸报,把人搂在怀里“夫君知道,累了就快睡吧,别撑着,会没事的,夫君护着你”看着张鸢眼睛闭上陷入沉睡靖王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张鸢这次怀孕的异常他也发现了,初时都以为是孕期嗜睡,步花影看她状态不对,和孙铭连着一个多月诊脉又问了上次接生的产婆,两个人一脸凝重的禀告靖王说侧夫人上次生产时本就不顺,再加上还未恢复就又怀上了孩子,这一胎才如此精力不济,俩人还言生完这一胎怕是对张鸢的身子大有损伤,需要好好将养,近几年都最好不要再有孕。

听完这个消息靖王脸就黑了,在他眼里张鸢是个好生养的,怀着林钰宁的时候那么折腾都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了,没过多久就又怀上了,他还打算多生几个兴旺子嗣呢,怎么这就不行了,不能生了。

尽管如此,靖王还是歇了再生孩子的打算,安慰自己,年近四十了,能再有两个幼子已经是上天垂怜,张鸢的身子不能用那些凉药,就只能靖王自己来,靖王臭着一张脸喝避子汤,还得吩咐人别传出了风声去,谁能想到两年前还在盘算着去母留子的靖王竟然有心甘情愿喝避子汤的一天。

看着张鸢沉睡过去,靖王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起身去陪林钰宁玩了一会才回了书房,看了一会军营里送来的消息,越发烦躁,心神不宁,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心里暗自想着等张鸢平安生下这一胎是不是就带两个孩子回京看看,只是张鸢恐怕不能跟着回去,到时候留她一个人在府里,靖王怎么想都不放心。

这时候管家轻声在外面求见,靖王轻咳了一声唤人进来,看着靖王紧皱着眉头,管家暗道了一声可真是不妙,但就算是如此,管家还是轻声禀告了派出去跟着老陈的人传来的消息,说完抬眼去看靖王的神色,靖王本来只是有些烦躁的脸色现下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管家又悄悄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心里暗自的想,这步女医可千万不要犯糊涂,不然啊,靖王满含怒气的声音响起“派人跟着步花影”管家赶紧恭敬领命退下,退出房门之际,听到哐啷一声茶盏落地的声音,管家吓得一哆嗦,对着外面的侍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退下去。

管家心想,王妃可真是糊涂,她安安稳稳的在都城过她的富贵生活不好吗,偏偏三番五次的插手北境这边,靖王对着她那点微薄的情分早晚被她自己折腾没了,她要是老实本分的替靖王守在都城,靖王自然会为她们母子打算,没见当时为着世子,靖王都起了去母留子的心思。

去年靖王回都城过年,太后听闻他身边新进的侧夫人生下一子,就曾说过让靖王把人带回京来看看,说孩子终究是皇室血脉。靖王子嗣不丰膝下只有两子三女,最小的怡柔郡主出生之后十几年间靖王府再无子嗣出生,太后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新得了幼子,格外高兴,劝着靖王把人带回都城。

席间的白王妃脸色难看还要笑着附和太后,太后的带回都城可不是就带人进宫来看看,那肯定是要给恩典的,靖王府又只有一个侧妃,太后早就不满了,但是靖王倔强,每每太后趁着选秀想给他也挑侧妃,靖王都黑着脸拒绝,久而久之太后也就不提了。

这次也是,太后话音一起靖王就知道他母后的意思,如果张鸢真的是北境将领的孤女,靖王不等太后提起就会主动上奏给她请封侧妃,但靖王还是林钰安的父亲,是靖王府的主人,他得护着不争气的儿子,护着王府的颜面,最后只能以张鸢身份卑微不上台面回绝了太后娘娘的好意。

席间的王妃夫人们都羡慕的看着白王妃,别的男子到了靖王这个年纪膝下不都是有着十个八个的子嗣争斗不休,就靖王虽然远在北境,但给足了在白王妃面子,只有两个儿子,世子一幅不争气的纨绔模样也不见他着急,世子都成年娶了两次媳妇了,才又生了一个庶子,靖王府只有一个侧妃,侧夫人都被靖王带去了北境,白王妃在府里过得可真是清闲自在,不像她们在后宅勾心斗角。

白王妃一脸得意的享受着这些妯娌们艳羡的目光,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皇家王妃里面虽然只有她夫君常年不在都城,但也就她过得最舒心,靖王是当今陛下的嫡亲弟弟,本就比旁人跟陛下亲近。

靖王为陛下驻守北境,那份对着靖王的恩典悉数给了在都城的白王妃和世子,就连皇后娘娘见了白王妃都得客客气气,林钰安跟皇子们起了争执,也都是皇子们挨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了这么些年,白王妃早就已经忘了最初的教养嬷嬷说的规矩,手伸的越来越长敢去忤逆算计靖王,也把靖王对她的那点情分消磨的差不多了。

跟在靖王身边的人只要说起远在都城的白王妃母子都是一脸难言之隐,心里为自己家王爷可惜,怎么就被这么个妇人拿捏了这么些年,好好的世子也被她养废了,只要想到以后王府和北境都要交到世子手里,他们都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发愁,直到林钰安成年成婚都没有来北境的意思,一群人才算放下心来,看来陛下也知道靖王世子担不起事,只是不知道北境这一片靖王打下来的领地最后回便宜哪一位皇子。

林钰宁的出生让这一帮跟着靖王出生入死的将领重燃了希望,没少凑到靖王跟前说些孩子还是得自己养才能跟父亲亲近的话,就害怕靖王一时想不开,把孩子送回都城给白王妃养,再给养废了,靖王也知道他们的意思,他也确实要手把手的教林钰宁,他守了半辈子的地方自然不甘心交给旁人。

靖王对林钰宁的安排已经从开蒙到了成年,他从来没有想过林钰宁是个不成器的他要如何,只为自己后继有人而高兴不已,张鸢肚子里怀着的那个相对来说就没那么受他看重,张鸢又因怀上这一胎身子受损,靖王就更不待见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了。

但就算如此,白王妃手伸到北境欲行不轨,还是让靖王厌恶,他也知道白王妃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些年又被捧得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靖王可不傻,他不会认为白王妃千里迢迢的派人来北境接触步花影就是为了关心张鸢的身体情况,作为嫡母担心未出生的子嗣。

第38章三十八章布花影机智脱险颜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要谋害张鸢这个事情让靖王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思转了几番想着如何给白王妃个教训,心想不能让她在这么肆无忌惮下去去,要不然自己万一出了意外,这府里的孤儿寡母还不知道要怎么受她磋磨。

靖王还在想着怎么教训靖王妃时,那边步花影已经跟着老陈去了同福客栈,一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自然不能把刀架在老陈脖子上大摇大摆当街过,老陈又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只能步花影搀扶着他行走,脖子上的伤口被潦草的包扎了一番,这一路上也没人怀疑,就连客栈的伙计都只是问了一句要不要叫大夫,在听步花影说她就是大夫时也就没再多话,看着两个人上了楼。

屋门刚关上,一脸虚弱的老陈当下一变,手臂扬起眼神狠厉的劈向步花影的头部,早有准备的步花影低身躲过,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板着老陈的一条腿手腕用力往上掀,老陈强撑起来的那点力气随着脚底腾空全部泄尽,两只手臂挥舞了几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步花影这时候气喘吁吁的往前走了几步,一条腿踩在老陈的下腹,毫不留情的往下碾,老陈面如纸色的惊喊“姑娘,姑奶奶,别踩,别脚下留情啊,是我唐突姑娘了,我认错,您高抬贵脚啊”

步花影不为所动,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会为人鱼肉的可就是她了,这个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伸手在袖子里摸了两下,指间出现了一根银针,步花影轻笑了一声,在老陈的连声求饶中毫不留情的对着老陈的腰侧狠狠的扎了下去。

这一下直冲脑袋的疼痛让老陈的声音猛然拔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浑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步花影直起腰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在这间客房里环视了一圈,又盯着疼的满脸汗水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的老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上上下下的扫了他几眼之后问“不知这位好心人如何称呼?”老陈不想理她,但步花影手里还闪着光的银针,让他不敢轻易反抗步花影,声音虚弱的开口“老,老陈”步花影点点头“哦,老陈,行”

步花影点了点头,蹲在老陈的旁边开始扒他的衣服,老陈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反应过来时,步花影已经把他的外衫都扒了,只在翻看他的钱袋,老陈想要躲开她,这时候才发现被步花影扎过的地方,刚刚还疼的他恨不得满地翻滚这会已经没有知觉了,不管他如何扭动整个身体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干了什么, 你这个恶妇,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动不了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见步花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老陈更害怕了,声音都开始才颤抖,浑身的汗越流越多,步花影对着他摇了摇手里的银针“再喊把你嘴缝上”

老陈紧紧的闭上了嘴,一脸防备的看着步花影生怕她真来缝自己的嘴,步花影接着去扒他的衣衫,眼看里衣都要扒掉,老陈鼓起勇气看着她说“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家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步花影勾起唇角看着他说“哦,是吗,我今天还就辱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老陈气得咬紧牙根,心里狠狠的想,等他回了都城禀告主子定要这个山野村妇好看,但当下只能一脸屈辱的任由步花影上下其手,一层层扒掉他的衣服细细搜查吗,缝在暗袋里的银票都被她搜出来了,老陈心里有些害怕觉得不能在让她往下搜了。

“姑娘,姑娘,刚刚是我老陈错了,我不该对您无礼,大家都一个目的,你想摆脱张侧夫人的牵制恢复自由身,刚好我们能帮您,真的,真的能帮您,您把您的神通收了吧,咱们好好谈,好好谈,好吧,你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这时候步花影已经要解他的里衣了,老陈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声音急促的对着步花影胡乱许诺,步花影看着明显比着别处鼓胀着一块的里衣,伸手一把拽下是一块缝在里衣里的小小令牌。

步花影笑了一声看着一脸害怕的老陈念出令牌上的字“靖?呵呵呵,老陈这个令牌的主人就是你的主子?”老陈一脸灰白的看着步花影说“姑娘这下放心了把,还请放了在下,不然姑娘永无自由之日”

说着老陈的眼神就阴狠了不少,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步花影付出代价,步花影看在眼里,对着老陈摇了摇手里的靖字令牌说“自由不自由不是你说了算的,老陈,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老陈气急的说“你,你,你究竟想如何?”步花影开始翻找屋里的箱笼,床榻,扔得到处一片狼藉,老陈看着她着急的喊“步花影,你这是做什么?令牌找到了你还想干嘛?”步花影不为所动,她虽然身份低微但到底在都城生活过一段时间,将军府也算的上高门大户,那一段时间足以让她在遇事时警惕提到最高不放过任何角落。

步花影就在屋里翻个不停,心想一定有更关键的可以证明老陈身份的人,在摸到软枕里有些不对的手感时,步花影用手里的银针将软枕挑开,里面填充的棉麻都被扯出来“当啷”一声又一块小小的玉佩掉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玉佩,步花影一下子愣住了,她想到了老陈是白王妃的人,就想想找找还有没有能坐实白王妃就是幕后之人的信物,哪成想竟然翻出了背景更深的信物,这玉佩的料子要是她没记错应该是专供宫中的。

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笑了一声看着老陈说“看不出来啊,老陈你的主子还不止一个”老陈双眼无神的看着步花影翻出来的令牌,这一刻他觉得他的心跳都停止了,令牌上的纹饰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令牌和玉佩被步花影拿在手里叮铃作响,张鸢看着老陈问“现在能跟我说说老陈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了吧,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老陈面如纸色的不发一言,双眼通红眼含恨意的盯着步花影不放,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他不说步花影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老陈恶狠狠的说“你不都看到了,还想我说什么”心里不住的暗骂步花影邪门,步花影看着他也不生气,接着问“那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

老陈闭了闭眼睛说“主人只交代让你在张侧夫人生产时不要插手”“你主人是怎么安排的?”老陈还是那句她不知道只说步花影不要插手就好,再问就是,到时候步花影就知道了,步花影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冲着张鸢来的,冲着老陈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就准备起身离开,老陈有些急了“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把我放开啊”步花影头也没回的说“时辰到了自然会解开”

说完就大步的往外走,没再管身后老陈的喊叫,看着步花影出了门,两个跟着他们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跟着步花影一路回府,另一个进门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老陈把人绑了带走。

老陈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没开口,就被粗鲁的堵了嘴一手刀砍下去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在昏暗的牢房里,老陈心里一阵的后悔,他折腾了这么一番怎么还是进来了,那岂不是白被步花影折磨了那么久,想想就心里后悔,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

步花影回了王府就站在书房外面求见靖王,跟着她的人一路回府进了书房对着靖王耳语了一番,靖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完就让人将步花影带进来,步花影把今日她出府遇到老陈的事情对靖王禀告了一番,找到的令牌和玉佩也都呈上去。

看着靖王的脸色在看到那块玉佩时才变了一瞬,步花影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湿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刚刚在老陈和靖王跟前的冷静自持消失,一阵后怕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