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么的说着小话,打发时间,步花影看着张鸢坐在床上给林钰宁做小衣服,心里不住的吐槽,靖王真是牛嚼牡丹,这么贤惠的人竟然就被他关在后院禁脔一样的养着,真是不知好歹。

到了日落时分,步花影寻思着靖王也快回来了,就要起身告退,结果张鸢身边的侍女说,靖王已经让人传了话回来,今夜要在前院宴请众将领,让张鸢不要等他了。

张鸢听了之后就拦下了要回去的步花影让她留下陪自己用晚膳,步花影也没犹豫就留下来陪她了,直到林钰宁困倦的点头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靖王那边还在喝的热火朝天,一群人本来是吵着要去醉春楼,他们之中有个武将前段时间升了职,说什么都要请众同僚去大醉一场,靖王平日里治下极严,若是让他在营里见了救,那可不管你是将军还是小兵一律军规处置,这一群人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在外面喝个痛快。

靖王也不是那种扫人兴致的人,也知道他们憋了许久,只是去醉春楼他又放不下府里怀着孕的张鸢,索性就吩咐了府里的厨子坐上了几桌酒席,好酒管够把人招待在了自己府里,他也没端着,跟一群将领喝的醉气熏熏的。

管家害怕他借着酒气折腾起张鸢来没个轻重,就扶着喝醉的他回了景平院,一看靖王回了靖王回了景平院,府里其他的人就起了心思,一年多了靖王的眼就没从南春院的人身上移开过,日夜都要睡在张侧夫人房里,连人怀孕了都没间断。

一时之间,不少人心思四起,都想成为下一个张侧夫人,就连素日里深入检出的齐侧夫人都坐不住了,照着张鸢的样子打扮了一番到了景平院要伺候靖王,管家也不好拂了她的颜面,毕竟是跟着靖王的老人了,半点都没阻拦的就把人放了进去。

齐侧夫人刚进门就见靖王醉醺醺的在耍酒疯,扶着他的娇媚女子穿着一身清凉被他一把推倒,这人齐侧夫人也认识,是靖王院子里伺候的人,只不过不像她和张鸢有名分拨了院子单独住,她就住在景平院的偏房里以备靖王不时之需。

看着她被推倒在地,齐侧夫人不由得勾了勾唇,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上的步摇走向靖王,柔弱的手臂扶在靖王冒着热气的手臂上,捏着嗓子学着张鸢的声线对着靖王说话“王爷,妾扶你回房”

听到她的声音,靖王转头看向她的脸庞,黑亮的眼睛冒着火焰一样火辣辣的紧盯着她不放,看的齐侧夫人的腰当下就软了,细软的腰肢被有力的大掌握住揉了几下,靖王迷糊的脑子只觉得不对嘟囔了一声“不是”就把人甩开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齐侧夫人被他的动作一下子甩的站不稳跌落在地上,嘴里忍不住的惊叫出声,惹得靖王恶狠狠的回头看她“闭嘴,再叫拔了你的舌头”齐侧夫人大惊失色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等到被扶起身时,只能看到靖王浑身摇晃步伐不停的出了景平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朝着南春院去了。

齐侧夫人悻悻的暗骂了几句,被侍女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靖王深夜喝的醉醺醺闹这一通,府里的不少下人都看在眼里,对着南春院的人再也不敢轻视,没见王爷喝醉的时候多少伺候的人凑到跟前王爷都看都不看,醉醺醺的还要去南春院,连齐侧夫人都没落得好。

张鸢对于下人之间的心思翻转并不清楚,管家让人传话说靖王醉了睡在景平院,她也没当一回事,自己洗漱之后就让奶娘把林钰宁抱进来,准备今晚自己带着孩子睡,往日里靖王晚间缠她缠的紧,林钰宁出生这么久,她也就白日里抱抱,一到晚上就被奶娘抱走了,就害怕扫了靖王的兴。

今晚靖王不回来,张鸢就顶着奶娘不赞同的眼光把孩子抱上了床,蹭蹭儿子软软的小脸蛋,张鸢心里的满足都要溢出来了,心里忍不住的想要是靖王每月都喝醉几次就好了。

陪着林钰宁玩了一会,看他有了困意,侍女也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张鸢也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夜间难得没被靖王折腾,没一会就陷入了睡梦中。

睡着睡着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张鸢迷迷糊糊的困倦的转了个身,把林钰宁抱进怀里,一手还要护着肚子,防止被睡熟的儿子踢到。

嘈杂的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张鸢皱着的眉头解开,睡意刚来不甚清醒的脑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轻嗅了几下,整个人就慌乱了起来,屋子里怎么会有酒味,芳菲院那场险些要了她命的大火,让她的神经绷的格外紧,夜里一点动静都会让她惊醒。

昏睡的脑子在这一刻彻底清醒了,捏了捏林钰宁的小手,张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被冷汗湿透的后背透出她的害怕,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张鸢慢慢的转头透过床幔往外看,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站在床边,安静的屋子里只有张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响个不停,张鸢紧张的不住吞口水。

就在张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床帐外的高大身影开始动了,黝黑粗糙的大手伸进层层的床幔里,微弱的光亮随着他的动作传进漆黑的床榻间,张鸢整个人借着微弱的光亮去看手掌的主人,一眼看过去就软了浑身绷紧的弦,伸手去抹脸上吓出的汗。

站在外面的是靖王,张鸢方才听到的嘈杂声也是跟着靖王一路赶到南春院的人惹出来了,还有人想拦着靖王,一群人吵个不停。

在靖王进了屋子被管家都赶了出去,管家急的不行,赶紧让人去找步花影来南春院候着,张侧夫人月份已经大了,王爷又喝醉了,这要真出个啥事,整府的人都要承受靖王的怒火。

靖王进了内室,下人也不敢跟着,谁都不想拿自己的命去挑战靖王变态的独占欲,真要看到了张侧夫人的睡颜,等王爷酒醒了,这一双眼睛恐怕都保不住,所以只有靖王一个人进了内室,还拦住了要去通报的侍女,他自己顺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亮一路摸索,顺着光亮停在了张鸢床边不知想些什么。

张鸢自从来了北境就睡不好,晚间频频惊醒,一点动静都能让她一晚上睡不好,靖王也知道这是心病,在她房里放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晚上一点烛火都不见,到了睡觉的时候夜明珠上蒙上绸布,那一点微光不会让人睡不着,又能让张鸢惊醒时第一眼就能看到亮光不至于害怕。

到了后来张鸢失忆什么都不记得,这些夜明珠也没有撤下去,只是在她的床幔上舔了一层遮光的厚布,不过张鸢也很少再惊醒,靖王自她失忆之后就夜夜折腾她,往往一番云雨结束,张鸢就困倦的闭上双眼沉入梦乡,被累的连做梦都少了许多。

张鸢急喘了两声,不知道靖王怎么大半夜的又跑来了,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连个喝醉的男人都留不住,让他大半夜出来吓人,心里各种腹议却又不能真的不理会他,张鸢心里叹了一口气,轻声喊了一声“王爷?”

靖王低声应了一句,在她床榻边坐下,眼看他就要一身酒气的上床,张鸢暗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她大着肚子深更半夜半夜的还被吵醒,自然是一身火气不想服侍他,大声喊了外面的侍女进来给靖王梳洗更衣,自己披了外衫下床去旁边坐着。

第二十八章睡梦中在孩子身边高潮迭起颜

睡着的林钰宁也被吵醒,看到一日没见的父亲,热情的咿呀着打招呼,被醉酒的男人抱在怀里逗玩,父子俩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听得张鸢一阵无奈,步花影也托了侍女进来问她要不要紧。

张鸢没想到步花影都被惊动了,屋子里一片忙乱,喝醉的人一点也不配合,侍女们忙的满头大汗,张鸢披了披风去见步花影,没想到她还能下床步花影一脸惊讶,张鸢安慰了她几句要她早点回去才回了房中,她这么说,步花影自然不会听,谁知道靖王会不会耍酒疯。

张鸢进屋之后看着在给靖王擦脸的侍女,一阵恍惚,不由得就想到刚刚步花影给她说的话,让她不行就给靖王找个侍女,她月份已经大了,可经不起喝醉的靖王没轻没重的折腾。

张鸢也知道步花影是好意,她在都城时,刚传出孕信,王妃就送了人给世子,为了安抚她还把卖身契给了她,就是为着让她安心生下孩子。

到了北境她本来就是靖王名义上的妾室,怀着孕靖王要她伺候她也推拒不了,也没有身份给靖王安排女人,想着步花影说的外面等着的那些女人,张鸢忍不住的冷笑,凭什么呢,自己没本事还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侍女已经给靖王擦洗完换了衣衫,张鸢知道真要让人来伺候靖王自己这会就跟着侍女一起出去,管家自然会安排人进来,但看着林钰宁拽着靖王头发的小手,张鸢心里更坚定了,挥手让侍女下去,自己扶着腰慢慢的走向床榻。

侍女一脸震惊,忍不住的喊了一声“侧夫人?”张鸢冷淡了应了一声就让她们下去,侍女只能低着头一个个的退下去,等在外面的管家和步花影看到只有侍女退出来,不见张鸢的身影有些着急,有个侍女还说了一句“小少爷也在里面”

一听林钰宁也在里面没抱出来,管家一想到平日里那俩人折腾起来的场面就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心里不住的埋怨张鸢“这侧夫人也真是的,已经生了一个了,这怎么还怀着孩子缠着靖王不放”一点也没想过是靖王折腾了大半夜自己摸过来的。

张鸢坐在床榻边,有些艰难的弯下腰去解林钰宁握着靖王头发的小手,一阵香气扑鼻,靖王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俯在自己身前一脸温柔的女人,看的有些入迷,被人满眼热切的盯着,张鸢自然也发觉了,她双手都有些抖,但还是想着先把林钰宁抱出去。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林钰宁的情况下,解开了他的小手,结果这孩子翻了个身脑袋往床榻伸出拱了拱又钻到了最里面,张鸢有些着急,她够不着他,刚抬了头起身,就被靖王火热的大手按在了腰上,下一刻就换了位置,躺在了靖王怀里。

猛然间的落差让张鸢忍不住的惊叫出声“王爷!啊!”听得外面的管家心里七上八下,又听不到旁的声音传出来,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张鸢被靖王突然的动作吓得一身汗,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忍不住的叹气,那双火热的大手还缠在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张鸢只能柔声轻哄他放开自己,喝醉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只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她还肿着的腿心,对着红肿的穴肉又掐又捏,张鸢浑身敏感,当下就软了腰声音都带上了颤意,偏偏孩子还在身边,叫了一声就忍不住的咬紧红唇。

她憋的难受,浑身都绷着,偏偏靖王不放过她,平日里揉两下就着急的肏进去的男人今天特别有耐心,里里外外揉的不停,轻一下,重一下的折磨的张鸢眼泪汪汪,粗糙的手指伸进穴里对着骚点又揉又按的时候,张鸢忍不住的闭上双眼,双腿难耐的夹紧靖王伸进腿心得大手,压抑着声音叫的又轻又骚。

“王爷,呃,轻些,啊,孩子,呃,慢一些,夫君,啊,唔”随着体内的骚肉缠着靖王的手指一阵急促的抽搐,张鸢的红唇被自己咬的渗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张鸢紧咬的牙关松开,急促的喘个不停。

靖王粗糙的手指在敏感的艳穴里撑了几下,刺激的张鸢腿根抽动,勃起的阳根在张鸢身后乱顶了几下,就冲着还在抽搐着流水的穴口肏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撑得张鸢张大了红唇用力的喘息。

靖王还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以求能肏到最深,在昏暗里含住张鸢的耳尖哑着嗓子问“你想跑哪去?嗯,小骚货,你能跑哪去,是不是被阳根插着才会老实”显然靖王迷迷糊糊的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出去的样子,这会把人堵着穴插进了怀里,就开始对着还怀着孕的儿媳妇强势的逼问。

张鸢被他搂在怀里,一日日被自己公爹调教的越来越敏感的艳穴早在靖王伸进腿心揉按时就起了淫性,平日里都是含着粗壮阳根吸含的骚肉含着粗糙的手指就算是颤抖着喷了出来,还是有一股空虚一阵阵的从小腹往外散发。

偏偏往日里急色的男人,喝醉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深深的插了进来,张鸢都做好了他急促抽插被欲望连番冲洗快感迭起的准备,谁知道他只是深深的插进来,动都不动一下,张鸢腿心被涨得满满的,体内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收紧腿心夹着靖王的阳根缠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又都被深堵在穴里。

耳边靖王还在说着骚话逼问自己,张鸢被他大手控制着,连扭屁股让体内的阳根磨一磨体内骚痒的嫩肉都做不到,只能难耐的不住的收紧腿心里的艳穴含着不动的阳根厮磨缠绞,又被阳根上勃起的青筋磨得浑身舒爽的泄了力往外喷水,偏偏越喷越空虚。

身下的阳根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含让靖王舒爽极了,他本身就喝醉了,只觉的下半身泡在一泡温热的泉水里,泉水里还有一张张的小嘴吸的他浑身酥麻,这让他更不想动,只想深埋进这一汪艳水里醉生梦死。

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的事情,也隐隐知道在自己怀里骚浪的张着腿吃阳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被自己干大了肚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淫话。

“骚儿媳,吃的爽不爽,插烂你,让你大着肚子勾引我,还吸,骚货,除了公爹我能满足你,还有谁能把你干爽,你说啊,骚妇,是我儿子那摸两下就软了的小世子能干爽你,还是公爹干的你爽,啊,让你夹,夹紧,给公爹磨鸡巴,不磨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小骚货,欠干,给我儿子带绿帽子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