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朝他看过来的视线里,写满了纯然的无辜。

这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本该完好的衣服,在自己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早已经被歪歪扭扭地扯了开来,装饰一般地挂在身上,随时都能滑落下去。

由于跨坐的姿势而依旧穿在身上的长裤胯间大敞,露出里面紧紧地勒着勃起的阴茎、下方已经被逼水尽头的纯白色内裤。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时安看着夏清池的眼睛,柔声引诱,宛若手中拿着蜜糖的恶魔,“……无论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在我身上印满属于你的痕迹,写上宣告所有权的文字……”

“又或者捆住我的双手,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只能看着你的脸高潮……”

“……也许绑住我的阴茎,让我屈从于欲望之下,哀求着你给予释放的快感……”

“我、我才没有……”用力地蜷起发麻的指尖,夏清池的双手依旧撑在时安的胸前,整个人都几乎被羞耻蒸透了,丝丝地往外冒着热气,“没有想过、这种事……!”

时安停下了讲述,故意偏了偏头,确认是的开口:“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清池咬了咬牙,“这些明明就是、就是你……你想做、的……”

时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双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很是无害:“原来你知道。”

那种手指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夏清池咬了咬下唇,想不出什么能够回击的话,索性放弃了这个自己不擅长的战场,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时安的嘴唇然后理所当然地被这个有着更多技巧的人反过来攻城略地,连自己的呼吸都丧失。

“还剩裤子,”放过夏清池大张着喘息的双唇,时安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下身,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帮我脱掉……嗯?”

根本没能剩下任何拒绝的意识,夏清池在做完了被请求的事情之后,才反应过来,低下头去看那里弹出来的东西是人类的性器。

注意到了夏清池的小动作,时安暗示性十足地顶了一下他的阴户:“喜欢另一种样子?”

“没、没有,”夏清池整个人都险些跳起来,从屄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甚至透出了胯间的布料,滴在了那根硬胀的肉棒上,“那、那种太……太大了、我,会……会……”“会被操死”几个字,在喉咙里滚动了好几圈,也没能成功地说出来,夏清池最后换了另一种更含蓄一点的说法,“……会、受不了……”

“是吗……”时安轻抚着夏清池的腰侧,话语中含着探究,“……可是我看你那时候很舒服的样子……”

夏清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是、是很舒服,但是……”

“……傻。”被怀里的人这完全不懂得掩饰的模样给逗乐了,时安仰头印上了他的双唇。

从周围的黑潮当中伸出的数只黑色小手也抓住了夏清池的裤子,在他深陷于那个热烈的吻时,蓦地用力,将那点可怜的布料撕裂了开来,吞没得连一点痕迹都没剩下。

冰凉的皮肤陡然毫无阻隔地贴上来,激得夏清池浑身一抖许多时候,冰寒与滚烫,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唔,现在……是、哈……是……哪个……?”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小心地重新坐回时安的身上,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小声地询问。

“有区别吗?”没有直接回答夏清池的问题,时安反问。

用同样的方式,处理掉了夏清池的上衣,那些从周围潮海当中伸出的黑色小手贴上了他的身体,托住他的屁股抬高。

夏清池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融合的时间越久……我们就会变得越来越相似,”时安一边说着,一边小幅度地摆胯,拿自己的性器去顶磨怀里的人的阴茎、肉蒂和屄口,惹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甜腻,“感情和记忆也都会逐渐变得无法分辨彼此……”

“你、嗯……你们会……变成、啊、变成……一个人、吗……呜……”早在先前就被挑起了情欲,不过是这样的逗弄,就轻而易举的让夏清池软了腰,无力地靠在时安的胸前,仅仅依靠着那些黑色的小手支撑,还维持着往后挺撅屁股的姿势。

“不,”时安低笑着舔了舔他湿润的眼尾,笑着否定,“哪怕再相似,我们也依旧是两个意识体。”

“不过,明明你才见过他一次……之前你也差点成为‘他’的祭品……”话锋忽地一转,时安微微眯起了眼睛,“……你现在居然这么关心他……”

“我、没有,不是……呜啊、嗯……!”夏清池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就想为自己辩解,却被那狠狠地顶上阴蒂的鸡巴给撞得浑身发颤,喉咙里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调,成了骚黏软媚的浪叫。

“就算这么说……你也知道我是不会信的,”时安低下头,含住了夏清池的耳垂,“所以为了惩罚这么三心二意的你……”

他低声笑了起来,从唇间吐出的字音轻软而暧昧。

“……我们决定一起干你。”

77深海

带着笑意的低哑嗓音落入耳中,夏清池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那些原本托着他的屁股往后的黑色小手就蓦地变向,掐住他臀瓣上绵嫩的软肉,猛然往下压甩

臀肉被狠力捏掐的疼痛才刚传递到大脑,硬胀粗壮的事物就陡然贴上了身下两张艳红发肿的肉口,借着身体下落的力道,没有片刻停顿地齐根插了进去。

不久前才被更为膨粗狰狞的阳具发狠地蹂躏使用,还有些松软的肉道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徒劳地蠕动着被奸干得充血绵腻的媚肉嫩褶,在那两根维持着人类形态的性器表面推绞贴吮,进行着谄媚的讨好。

夏清池甚至连哀鸣都没能发出,就被那两根巨大的肉楔给钉凿进了身体的最深处,连阴道尽头的娇嫩器官,也被毫不留情地侵入,传递着强烈的酸麻与满涨感。而原本只在祭台上浅浅地覆了一层的黑色潮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漫过了他的小腿,如同真正的海水一样,将两人微微托起以至于他从时安身体两侧垂落的腿根本就够不到地面,连想要为身体提供一点支撑都做不到,甚至在扑腾之间,还会带起被水流冲刷而过的轻微酥痒。

夏清池根本连坐直身体都做不到,绵软的身体随着时安后仰的身体前倾,无力地趴伏在他的身上雪白圆弹的肉臀却由于姿势更高地撅起,露出那两张被粗狞肉具撑得变形大张的可怜肉嘴。

“时、哈啊……时安……”黑色的潮水又涨高了一点,原本还在扑腾之间,偶尔能够擦过祭台粗糙的表面的脚趾,彻底够不到除了那些液体一般的黑色物质一般的东西,那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支撑借力的感受,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生出慌乱,本能地夹紧了时安的腰,被撑开的两口肉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吮,微微外翻的穴口颤颤巍巍的,显露出几分怯懦与可怜来。

“别怕,”冰凉的手掌贴上夏清池的臀瓣,沿着他的腰肢往上一路抚至腋下胸口,却并不给他提供任何多余的支撑,时安亲了亲夏清池泌出细汗的额头,“……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可、可是……啊、等……呜……你先、别……哈嗯、唔啊……”压根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时安一边轻柔地吻着他的眼尾鼻尖,一边一下一下地挺动下身,将那两根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整根拔出,再齐根操入。

双性人伏在邪神身上的身躯没有任何支撑,每当那两根巨大硕长的肉楔往上钉凿一下,就无法自制地整个绷紧,往某一边歪倒然后那两根齐根没入的肉棒,就会借势戳上内壁上只有以特殊的角度才能触碰到的地方,刺激得这个不停流水的骚货浑身发抖,用力地将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哆嗦着咬紧了那两根堪称刑具的凶悍肉棍。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根随着海浪起伏的浮木上,又像是骑在一匹完全不听自己指挥的马背上,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就能从上面滑落下去,跌进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那种无法具体言说的紧张与恐惧,让夏清池的神经紧紧地绷着,催着他更加用力地夹住身下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的身躯,却只让那两根肉棒捅操进来的感受变得愈发分明。

“时……呜、啊啊……时安……嗯、哈啊……我……呜、害怕……呃啊、呜……”蓄积了许久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松垮地挂在时安身上的衣服,纤细的上身好几次试图直起,却总在下身被悍然侵犯时,瘫软地跌落回去,紧紧地压在身下的人胸前,将那两颗肿胀的乳头碾得肿胀变形,“……呜……这样、哈……好……呜……可怕、啊……会……嗯、掉、哈啊……掉下去、呜……”

面前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并未在这上面纠缠太多,只是安抚地揉了揉他后颈的软肉,像在安抚一只缩成了一团的猫。

“你知道吗?骑马的时候,不能去刻意对抗那种奔跑的时候造成的颠簸,”冰凉的指尖擦过颈骨,来到怀里的人的脊背,轻轻地揉按着那由于紧绷,而变得明显的骨节,时安轻声笑着,宛若进行教学一般,柔声开口,“而应该顺着那股力道,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什、呜……什么、啊……你……哈、在……呃嗯、啊啊……说、嗯……”根本不明白时安在这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攥着时安衣服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几乎要把那点发皱的布料给撕扯得碎裂开来,“……呜、啊啊啊……别、嗯、那……里、哈……我……呜、受不了、啊……又……呜……慢、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