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紧闭的木门另一边的交谈声依旧不时地传递过来,却仿佛梦境一般模糊朦胧,唯有唇舌交缠之间发出的粘腻水声、自己紊乱的呼吸与心跳声,将这个感官占据得太过彻底,容不下任何来自他处的声音。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放任自己的意识一次又一次地沉沦进那没过头顶的潮黏黑海当中,连自己的神智都彻底迷失。他听到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响,也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那根被释放出来的、属于他的神明的性器,就那样毫无阻隔地戳上了他的屁股,顶入了他的臀缝之间。

那是根足有双性人小臂粗细的紫黑色肉具。顶端梭形的肉冠艳红膨胀,好似由几瓣触足合拢而成一般,在该是马眼的地方能够隐约见到几条不明显的贴合小缝,细软的末梢簇拥成花瓣似的簇拥成一圈,随着那一下一下的翕动张合微微勾起蠕动,露出内里密布着的牙齿似的白色小点。再往下一指的地方,是跟柱身同色的浑圆肉球,比上方梭形最粗的地方稍微小了那么一点,却依旧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接受的尺寸。几道游鱼背鳍似的肉棱均匀地分布在肉球表面,从那个往下一直延伸到阳茎的根部,与耻毛丛间的皮肤相连,上面那锯齿般的肉刺密集而狰狞,令人光是看着,就能联想到它们从娇嫩的皮肤上刮过时,会带起怎样强烈的刺激。

这并不是夏清池曾经触碰过、亲吻过、吞吃过的,属于人类的性器。

然而这个愚笨的双性人对此却一无所觉,只在那被眼前的人蓄意勾出的情潮当中,淫贱地含吮他的唇舌,往后挺撅屁股,将自己发骚泛痒的肉穴往那根可怖的阳具上蹭送,从口鼻间溢出骚甜软黏的呻吟。

“把腿张开。”时安舔舐着夏清池的上颚和舌底,用仅有这个人能够享受的温柔语气轻声开口。

而怀里的人甚至连思索的停顿都没有,就顺从地将自己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将自己极力掩饰了那么多年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毫不掩饰愉悦的低笑从时安的喉咙里溢出,他亲吮着夏清池的舌尖,抚弄着夏清池的阴茎,略微摆动腰胯,将自己如怪异扭曲的肉茎对准了这个人臀瓣间的肉口,一点点地往里挤入。

梭形肉冠的顶端偏尖,最顶上的一点仅有两根手指的粗细,在马眼中渗出的滑液的帮助下,没有多少困难地就挤了进去了。但越是往里推进,那东西就越粗,甚至还没有到最粗的地方,那张未曾得到充分开发的肉口就已经被撑大到了极限,连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平,颤颤地显出一种即将被撕裂的诱红。

69隐约的熟悉感

“太、呜……太大了……哈……怎么会、啊、这么、大……哈啊……”哪怕往后撅送屁股的双性骚货努力地放松身体,那圈被拉扯到近乎透明的软肉,也无法再将那根粗硬的肉具吞入分毫。夏清池不知是难耐还是委屈地呜咽着,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地往后伸手摸了一下,却陡地被手中的触感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挣扎了起来:“什么、这是……呜……”

时安压住他,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落在他发间的吻却是温柔的:“乖,别乱动。”

“可、可是……”似乎是被安抚了,红着眼眶的双性人安静了下来,温热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令他本就不那么顺畅的话语更是磕磕巴巴、断断续续,“太、太粗了……呜、我……吃不下的、呜、插不进去……哈、疼……”越说越是委屈,他略微加重了握住那根肉棒的力道,却又很快放松下来,讨好地在上面摸了摸,“我、我害怕……”

“别怕,”时安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又揉了揉他的阴蒂,“……不会疼的。”

有什么极其细微的、灵活的、具有生命的东西,在时安的话音落下之后,从夏清池那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当中,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没有任何停顿地抵达了肠道的最深处而后猛地膨胀变粗,盈满了他尚未遭到侵犯的肉道深处。

夏清池感到有什么湿黏的事物,从超出了容纳限度的肠道当中挤了出来。被放开了的手下意识地往那里一摸,就感受到了满手的湿润。

……以及略显熟悉的、鱼籽似的细软颗粒感。

湿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迟缓运转的大脑似乎在尽力地思考着什么。

但时安显然没有给他思考出结论的时间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想要去掩藏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想知道吗?”他轻声笑着,按住夏清池的大腿内侧,将他已经张开的双腿往两边拉扯到接近“一”字形,让那张含着他畸形鸡巴的肉嘴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这些东西在身体里孵化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然后就着这种展示一般的姿势,将自己丑陋可怖的性器,缓缓地挤入了夏清池的后穴里。

大股不知道由什么东西转化而成的透明滑液被挤了出来,打湿了夏清池的臀尖、时安胯间的毛丛,又滑落到冰凉的地面上,其中鱼卵似的透明颗粒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正活物一般兴奋地来回游动、碰撞,仿佛随时都能孵化出新的生命。

被时安的话所刺激,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难耐地仰起脖颈,往后更加紧密地贴靠在了时安身上,被强硬拉开的双腿内侧的皮肤紧绷着,细微地打着颤。

那个梭形的冠头终于完整地挤了进去,那张被撑到了超过自己极限的骚嘴在费力地吞下最粗的部分之后,颤颤地收缩夹咬,却总也无法彻底地合拢,从中间漏出一点内里艳红的骚肉,以及那依旧在缓慢地往里推进的畸形肉冠。

“……呜……哈啊、好粗、嗯……太粗了……好胀、呜嗯、啊……”以为最艰难部分已经过去,夏清池松开了攥着时安衣袖的手,抽噎着抱怨带着他自己或许意识到了,又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撒娇意味,“要被、撑坏了……呜……”

“不会坏的,”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时安肉身安抚,“……我不舍得。”

又往里推进了一截的阴茎来到了第二个肉球的地方,夏清池感受到那异样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去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腰,蓦地狠力捅操了进去。

这一回时安没有任何停顿,粗暴而直接地把那根扭曲怪异的肉具一口气插到了底夏清池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被这凶悍的器具给直接贯穿插透,串成那种原始部族用来彰显功绩的诡异战利品,向每一个前来的人展示炫耀。

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尖叫,只感到身体里那些被粗糙的肉棱刮擦过去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刺疼而不等这种疼痛的感受消退,更为热烈的酸胀快感就猛扑了上来,将他的感官整个吞噬。就好像那根钉凿进了自己身体的鸡巴上,涂满了能够让自己发情,让自己变成淫贱的荡妇、母兽的催情剂,以至于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去讨好、去恳求那根肉棒的奸淫。

当那根鸡巴往外拔出,又重新顶操进来的时候,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内脏都移了位。他胡乱地摇着头,扑腾着四肢想要逃离,却被捁住腰肢的双手拉了回来,重重地跌坐回贯穿他的阴茎上。

“明明是你自己让我插进来的……不是吗?”时安的双唇贴在夏清池的耳边,倾吐着带着委屈的爱语,身下挺干的动作却凶狠得像是要把这个人奸坏操烂,每一下都带起怀里的人一阵崩溃的尖叫,“明明是自己为了做爱,勾引我成为你的男朋友……现在又要因为不想要了把我踢开吗?”

拼命地向后推搡的双手被牵住,紧扣着拉到身后,紧绷弯折的腰肢也被冰凉的手掌掐着,禁锢着被打开至极限的双腿的力道也没有四方放松夏清池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到底有什么不对,也根本无法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都是些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地哭叫颤抖,从喉咙里断续地吐出身后的人的名字。

而对方似乎爱极了他此时的样子。

细密的亲吻落在了夏清池的发间颈侧,时安在这个人的身上,反复地烙印着属于自己的印痕,忽地想到了什么一般,移开了捁着夏清池腰肢的手,往上来到他的胸口,隔着衣料玩弄那两颗挺立肿胀的奶头。

于是夏清池身体唯一的支点,就只剩下了如缰绳一般被拉扯得往后的双手,以及那根折磨着他后穴的阴茎每当时安把那根粗壮的肉棒捅入时,夏清池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往上颠晃,露出自己两瓣被撞得泛起肉波的肉臀、中央被插肏得妍红的屁眼,以及那根在他落下时,又毫无怜惜地齐根挺入的畸形肉棒。

大量被用作滑液的透明液体从肠道里被撑挤勾带出来,一部分在穴口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更多的则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和屄穴高潮时喷泄出的骚水一起,在地面汇聚起大片的水迹。

夏清池被干得发出呛咳的声音,先前的尖叫变得断断续续的,更多的被近乎崩溃的哭喘和呜咽替代。忘了去吞咽的唾液从张开的双唇间淌下,蜿蜒着在覆着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情色的水痕。

而他的阴茎还被那黑色的黏液状物质堵着,被一直侵犯到堵塞的膀胱入口,配合着身后的抽送奸淫玩弄。

那根小巧的肉柱甚至憋得泛起了紫,摇摇晃晃、可怜兮兮,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模样。

总算是回忆起了人类躯体的脆弱时安,舔了舔嘴唇,拿牙尖轻轻地抵住了夏清池颈侧跳动的脉搏。

接到了指令的黏液扭动着身体,将自己从那紧窄火热的肉道当中退了出来那被堵塞了太久的精液却并没有立即就跟着射出来,而是在延迟了片刻之后,如同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断断续续、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随着那并未停歇的交媾,被甩到大张着腿的双性人的腰腹、腿根,甚至他自己的下巴、嘴唇上。

而这种不知道该不该算是高潮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又是呻吟又是尖叫,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是崩溃地扭着腰,哀求着更为热烈的抚慰、侵犯,在那激烈的交媾当中,失禁一般地从并未遭到玩弄的女穴当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热逼水。

然后淡黄色的尿液就真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那个隐藏在阴蒂和花穴之间的小口张合着,蓦地往外吐出一道冒着热气的液体,浇落在身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汇入了已经蔓延到那里的骚水滑液,为其增添上一分浊色。

然后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是一道。

就宛如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透过他的身体侵入了内部,握住了那个用以储存尿液的器官,一下一下地掐挤,将里面的事物清理出来。

而夏清池的射精还没有结束。

他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面团、一滩黏液、一把棉花,肆意地被玩弄自己的人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为那仅存的性交快感服务,连灵魂都被彻底地搅弄成一团。

“要、呜……我、啊啊……要死了、呜……要被、哈……操死、呜……操死了……啊啊……”张合的双唇间,吐出连自身的大脑都无法理解的音节,夏清池的神智昏茫,只觉得每一次和这个人的交媾,都热烈到仿佛能够将自己的意志和灵魂都一同烧尽,只剩下那一捧情欲熄灭后的灰烬,与对方彻底地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