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不起!”没想到,听到他的话之后,夏清池反而显得更加慌乱了。向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道什么歉:“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逼我开的门。而且真要说的话,这条命再怎么着,也该算在设了这个陷阱的人身上啊?说起来,这人谁来着,不太重要的人,我都记不太住名字来着……”
夏清池的目光,也跟着向鱼的话,一起落在了沙发上的那具尸体上。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好像是骂你废物那个?”而这时候,向鱼也显然把这张脸和之前的某件事联系了起来。
“有过冲突,又是在这种其他人全被喊到另一个地方去的情况下……啧,这目的还真是有够明显的,”向鱼顿了顿,又看了夏清池一眼,“说不定还带点把人逼到崩溃的意思。”
除开特定的“扮演副本”之外,大部分副本分配角色的时候,都是会先考量性格贴近程度的。换句话来说,夏清池的这个角色的性格,应该跟他这会儿表现出来的差不多而这样的人,在发现自己真的“亲手”杀了人之后,会是什么反应,看刚才夏清池的样子就知道了。
“不过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啊……”只是这样,向鱼却更加摸不准那些人的目的了。
夏清池怔了怔,目光在向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重新落在了那具尸体失去了血色的脸上。
他刚才在客厅外的时候,明明还听到了这个人在其他地方的、和柳妮妮之间的对话,可如果那个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地被放在这里的话
“那通电话也不一定是在死前打的。”
向鱼所说的话,以及他给出的和SAN值相关的信息在脑中冒了出来,连带着一起浮现的,还有对方在发现自己的SAN值下掉时的那句“邪神大人”,夏清池隐隐觉得有什么想法即将成形,只差那最后的一条线,将其整个串联起来。
可他暂时还不知道那条线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去寻找。
还不等夏清池去细细地品味那种只差分毫,就能触到终点……却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的焦躁,敞开的客厅门外的走廊里,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几个一下子对不上号的声音。
“你说陈海跃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死的,有什么证据吗?”
“客厅里能有什么东西,你们过来喊我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好吧?难不成还要说是我杀的吗?”
“我说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这都死了两个人了……”
而那些声音,都随着他们走进客厅,看到了沙发上新鲜的尸体,以及站在尸体前的两个人戛然而止。这样陡然的死寂持续了两三秒,耳后刺耳的尖叫就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本来就还没从不久前的惊恐当中恢复过来,眼前就又多出了一具熟人的尸体,这种状况显然刺激到了这群人脆弱的神经,以至于甚至有人开始神神叨叨地念起了“这一定是诅咒”,“一定是她回来报仇了”这种既定的线索触发的台词,立即就被两个没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玩家身份的人凑了上去打探信息。
而接下来的流程,标准到让夏清池都无比熟悉。只不过,面对一群人的质问,表示要“罩着”他的向鱼,主动地就把锅接了过去,承担了和这群人交涉和争锋的任务。
似乎也没有想到半路会冒出来这么一个阻碍计划的人,赵立德的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了被护在身后的夏清池身上。但很快,他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一副认真地想要查找凶手的样子。
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好笑,向鱼这会儿喋喋不休的负面状态,恰好能够让他在任何人开口的时候,都能没有任何停顿地怼回去,反倒让他在这场争吵当中丝毫不落下风也拉足了一堆人的仇恨,甚至让几个人喊出了“人一定是你杀”的这种台词。一时之间,和死者有着正面冲突、本该在设计之下,处于那个被所有人怀疑的境况的夏清池,反而被晾在了一边,无人理会,哪怕赵立德和柳妮妮尝试着几次引导风向都没能改变这种状况。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矮上了一点,却仿佛把自己整个儿都挡住了的人,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对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新奇。
他很清楚,在现实生活当中,陆蔷和姨娘其实就站在了向鱼此刻的这个位置。但或许是此刻的景象看起来,实在太过具有代表性,那种被保护的实感,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分明起来。
总觉得……有点开心。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夏清池犹豫了片刻,正要鼓足勇气,加入这场放在以往,自己一定会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话,就忽地感到自己的乳头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某个自己主动消去了存在感的家伙,这会儿又不满于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了。
67从口中吐出的名字
在喉咙里的声音即将泄出时,及时地咬住了嘴唇,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掐碾的乳头,很快就又一次传来了被触碰的感受。
与先前泄愤一般的狠按不同,这一回,盘踞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放轻了力道,在上面缓缓地擦过那触感像舌头、像嘴唇,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夏清池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看着不远处和自己对峙一般站着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却不敢抬起,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玩弄着他的身体的家伙,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歇下自己欺负人的心思。尤其是在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个人比平时还要敏感之后。
稠厚粘腻的液体紧紧地贴附在双性人纤细优美的身躯上,被完好的衣物一同包裹,即便是在内里蠕动变形,也顶多只是带得那衣服的布料稍稍拉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夏清池胸口那颗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在衣料上顶出的凸起,还要更加明显一点。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想要弓起身体,遮掩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的一句“你和夏清池到底什么关系,非要这么护着他?!”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就站直了身体甚至站得有些太直了,简直就根被勒令在墙角罚站一样。
大抵人在做什么自觉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处在了最偏僻的角落,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关注,可那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心虚,却总让自己生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错觉。
而夏清池清楚,眼前的这些人里,至少赵立德,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自己。
不敢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动作的手攥住了黑色的裤腿,夏清池的腰都有点发抖,咬住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几乎要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咬出血来。
然而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仿佛因此显得更加亢奋,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一边奶头被一根粗糙的绳索勒紧,缓缓地上提,另一边则被指甲似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乳晕当中按碾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似乎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激惹出一片又一片的火星电弧,热烈地向着四周迸溅流窜。
他双腿之间的女穴又开始往外流水,刚刚因为失去了外界的刺激,而随着时间逐渐垂下头去的阴茎又一次勃胀了起来,将束缚着它的裤子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又因那被阻滞勒磨的感受,生出更多细微的、难耐的灼热欲望,毫不吝惜地反馈到大脑,催促着他脱下裤子,抚慰那个用以性交的部位,缓解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饥渴。
然而夏清池所能做的,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将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绷得更直,攥着裤腿的手指颤颤地用力,将手中的布料攥成一团,下方的裤脚处都露出了一截洁白的足腕。
如果不去看他胸前明显的凸起,以及胯间被隐约勾勒出了形状的肉具,夏清池的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被眼前的那群人尖锐的言辞逼迫、伤害,却又不敢做出任何有力的回击的反应。
可事实上,他们的话,此时一点儿都没有落进夏清池的耳中。
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特殊的东西阻隔、扭曲,根本没有办法从那些人张合的嘴里,传递到他的耳朵,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在耳道中不断地放大回响,震得他的头脑都一阵阵发晕。
“唔、别……嗯……”在牙齿从被咬得殷红的唇瓣上移开的瞬间,细弱的呜咽就抑制不住地泄了出来,夏清池立时重新咬紧了嘴唇,忍耐着在喉咙间滚动的呻吟,眼眶被那陡然加剧的羞耻和热意蒸得泛红。
或许是那一点仅有夏清池自己能够听到的喘吟,在那愈演愈烈的争吵与指责当中,实在太过低微,没有任何人都朝他投来视线可夏清池的羞耻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甚至由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有着一具尸体,以及一群因为一具身体相互争吵、指责的人的地方发情,而变得愈发强烈。
他想要伸出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阻止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动作,也想从这个太过嘈杂拥挤的客厅逃离,可那份担心被人发觉异常的怯懦,却让他只敢继续站在原地,忍耐着那不知道由谁给予的玩弄。
会是时安吗?
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那团液体、被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的男人,以及刚才在客厅门外,从身后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非人一起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夏清池艰难地转动着自己被热意侵蚀得愈发迟缓的大脑,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获得一个怎样的答案。
而那团在蠕动间,带起与梦中极为相似的触感的东西,则终于玩腻了夏清池胸前两颗足足肿胀了一圈的奶头,绕着他的腰肢往下游动。
夏清池能感到它分成了两团一团往后潜入了臀缝之间,在后穴的附近戳蹭试探,另一团往前来到了挺翘阴茎的根部,漫起的潮水、蠕动的软虫一般,将那根被禁锢在有限空间内的阳具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