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郑禹的手真的往下探向了自己的腿弯,夏清池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有些慌乱地开口:“我、我可以,自己来……”
“你确定?”没有强硬地继续自己的行动,郑禹只是抬起手,轻轻地搭在了夏清池的小腹上,“如果拔出来的话……这张干净的床会被弄脏哦?”
“别、别按……呜……”贴在小腹上的手掌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就带起了难以忍受的酸软撑胀感,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夹紧屄穴想要阻止那种有什么东西即将被挤出的感受,尚未褪去红晕的眼尾又晕开了些许湿意。
“所以,”从善如流地移开了手掌,郑禹低笑着亲了亲夏清池泛红的耳垂,“要自己起来吗?”
身体内部的羞耻被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滋生出深入骨髓的酸痒,夏清池低低地“呜”了一声,好半晌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小小声地开口:“你、你抱我……去……”
“乖宝宝。”奖励似的亲了下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一只手扶着他的腿根,带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那根埋在屄道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在敏感的内壁上戳蹭碾磨,引得夏清池从嗓子眼里溢出近似哽咽的呻吟。
偏偏这个造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还要一遍又一遍地刺激他的神经:“夹紧一点……弄到地上的话,虽然清理起来比床上简单一点,但还是有点麻烦。”
几乎是在夏清池被这句话给引开了注意力的同时,郑禹双手绕过他的腿弯,蓦地用力,将他整个捞了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在了怀里。
那根在先前的动作中滑出了大半的阴茎借着下坠的体重,“噗嗤”一声撞到了底。
超出了限度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人难以分辨是快感还是疼痛,夏清池难以自制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胡乱地撑扶在郑禹的手臂上,却不敢做出太大的挣扎,生怕真的会和对方所说的那样,让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这里的床单、地板,只更加用力的夹绞着屄道里的那根肉棒,连眼眶里都再次蓄满了泪水,颤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满溢出来。
可这一场由快感掌控的折磨,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无论是抬脚迈步,还是踢开昨天晚上激烈性爱中,凌乱地被踢蹬到地上的衣物,郑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那根昂扬粗壮的鸡巴,在遍布神经末梢的内壁上戳蹭顶操。
从单人床到浴室之间,不过是短短数米的距离,夏清池却感到自己时时刻刻都处在高潮的边缘,只需要稍稍放松,体内丰盈的骚水和精液就能一股脑儿地喷涌出来。
当郑禹终于踢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夏清池的全身都已经覆上了一层细汗,湿淋淋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他的双脚才刚刚落地,甚至都没有使上那一丁点残留的力气去支撑身体,就被从后面压在了浴室留有斑驳脏污的墙上。
“子宫里的东西要弄出来比较麻烦,”一边亲昵地蹭着夏清池的脖颈,郑禹一边轻点着他微微鼓凸的小腹,为自己的行为找着借口,“得先把那张小嘴给打开来……你说对吗?”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夏清池贴靠在冰凉的墙面上,控诉的话语由于抽泣而显得断断续续的,委屈而招人:“你、呜……故意……呜、故意欺负……呜……欺负人……”
“终于发现了这一点,”可身后的男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被揭穿的心虚,反倒很好心情似的蹭了蹭他的面颊,轻笑着问他,“……要给什么奖励吗?”
粗沉狰狞的鸡巴在最后一个字从唇齿间推出时,凶狠地操入,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开屄道尽头的嫩口,蛮横地侵入了宫腔当中。
无处可去的精水和骚液被强硬地挤出,冲刷过起伏堆叠的骚肉嫩褶,咕啾、咕啾地往外挤出,在雪白的臀尖腿根上留下蜿蜒的浊痕。
夏清池的哭声都不由地变了调。
前一晚刚被凶猛奸操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被冲撞了两下,就崩溃地喷出了大股混合了精液的骚水但这丝毫没能阻止男人的捣干。
夏清池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直到他怀孕一般凸起的肚子变得平坦,双脚踩着的地面激起一滩稠厚的水洼,那根凶悍可怖的刑具才往外拔出,射在了他骚红泛肿的屁股上。
根本没有力气做出任何的反抗,夏清池跌坐在郑禹的怀里,任由他用手指抠出屄道里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打开热水冲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擦干抱回床上,才昏昏沉沉地放松了下来。
25深度迷恋
不知道使用了多久的床单和被套散发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接触到皮肤的感受实在算不上有多好。但夏清池这会儿却显然没有那个余力去在意这些。
甚至才刚被放到床上,他就有点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就要再睡过去。
他实在是被操得太狠了。
如果这并不是意识沉浸的游戏,他这会儿应该都已经起了烧,该被送到医院输液了。
夏清池不喜欢输液。
那种冰凉的异物被一点一点地注入自己体内的感受,令他有种被缓慢替换的恐慌。
但直到爷爷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他也没有把这一点告诉对方。
陆蔷总说他会变成这样,是爷爷的教养方式出了问题,但夏清池一直觉得,最大的根源还是在自己身上。
他的身上汇聚了太多正常人不会喜欢的特质,以至于每当爷爷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总也想不出什么偏向正面的词汇,到后来甚至特意让他在家里来人的时候避开,不再出现在那些客人的面前。
介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大脑里塞满了各种零散而混乱的念头,夏清池稍显紊乱地呼吸着,在郑禹触碰到他的时候陡地惊醒过来,本能似的蜷起了身体。
涣散的双瞳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汇聚了焦点,倒映出了面前的人的身影他似乎是在夏清池半昏睡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穿好了衣服,深灰色的立领衫解开了领口处的两颗纽扣,露出了那里性感的锁骨,未干的发丝散发着些微的潮意,更令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夏清池的视线在郑禹似乎愈发立体了的五官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向他手里拿着的衣服,稍微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的大脑也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我、可以自己,来……”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由于先前激烈的性事而显得软糯沙哑,带着一丝化不开的黏,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比起最开始甚至比起上个副本当中,和相处了一段时间的队友呆在一起的时候,交流得要更流畅了许多。
他现在实在太敏感了。
哪怕是这样单纯的触碰,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流水。
而夏清池并不觉得自己还能经受得起再多一点的操弄。
即便是不影响现实身体的游戏,那太过真实强烈的感受,依旧能够让他陷入崩溃。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夏清池的想法,郑禹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大的坚持,只是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那我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一触即离的温软触感让夏清池的面颊发热,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等郑禹出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拿被对方放在了枕头边上的衣服。
他也不从被子里出来,就那样蜷在里面,把衣服拽进去,艰难而缓慢地往自己身上套。
就像是算好了他穿衣服的时间一样,夏清池才刚把衣服穿好,紧闭的房门就被推了开来。
郑禹的手里端着一碗粥,另一只手里还拿了一盒牛奶。
“建议你还是别去尝试这里提供的其他东西了,”显然对这里的伙食很是不满,他的眉头皱得死紧,脸上满是嫌恶的表情,“稍微能吃的也就白粥和水煮蛋不过我记得你不吃这个?”
看着郑禹把东西在床头放下,夏清池轻轻地“嗯”了一下,并没有对系统收录了这种情报而生出太大的惊异。
讨论类似细节的帖子,在各个游戏论坛当中,随便翻一翻就能找到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