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获取充足空气的肺部传来难以忍受的闷胀疼痛,眼前的人却依旧在不知节制地索取掠夺,夏清池大张着口,徒劳地落着泪,生出自己连灵魂都被抽出嚼碎的错觉。
明明那些电视剧里的吻都不是这样的。
“哈啊……!”脑子里刚刚冒出的念头被陡然碾过敏感点的鸡巴撞碎,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骚媚的叫声,稍稍退开的双唇就再被被攫住,迎来如野兽撕咬一般热烈凶猛的深吻。夏清池只感到自己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只是在那片空蒙的白当中本能地扭动身体,宛若发情的母兽一般,从喉咙里泄出浸润了情欲黏浆的骚媚浪吟。
“刚刚那样……就做得很好,”终于放过了夏清池被吮咬得红肿湿靡的嘴唇,郑禹低笑着舔了舔他湿漉漉的下巴尖,一双黑色的眸子里蕴着惑人的笑意,“不过,”粗肥硕胀的肉棒不顾软嫩内壁的挽留,彻底地从湿热的肉道当中拔出,“居然说不知道……”他亲了下夏清池的鼻尖,似是感到无奈一般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之前的教导,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成功。”然后猛地挺胯,凶蛮地破开绵嫩肥软的媚肉,一口气肏到了屄道的尽头。
宛若装满了水的气球猛然爆裂、燃到了极致的火球骤然炸开,先前堆积的快感在这一瞬间抵达了顶点。夏清池蓦地绷直了身体,尖叫着从比雪中泄出了一道骚热的泉液,从内壁和肉棒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当中艰难地挤出,噗呲、噗呲地溅射在郑禹的腰胯、身下的床单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太过突然与猛烈,夏清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唇上传来了与另一个人双唇相贴的触感,才恍惚着收拢了一点飘飞的意识。
“夹得这么紧,是想咬断我吗?”
落入耳中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在大脑对此作出该有的分析之前,就引得夏清池做出了回应:“对、对不起……呜……我、控制……不住……”
“不用控制,”似是被夏清池的回答给逗笑了,郑禹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你可以夹得再紧一点。”
夏清池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慢了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这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本就尚未褪去红晕的面颊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夏清池却并没有做出什么逃避或者否认的举动来,反倒鬼使神差地夹缩了一下屄穴,将那根粗壮可怖的肉具卖力地又往里吞入了一点。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夏清池顿时感到自己的脑中一阵轰鸣,浑身都由于那陡然升高的温度而一阵阵地发麻可他却仍然没有办法移开与面前的人相对的双眼,就如同有某种情绪、某种自己未曾意识到的强烈渴望,正强迫着他,将这个人的每一个反应都收入视线。
“今天是不是该叫你‘小乖’?”轻笑着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郑禹吻过他的唇角和喉结,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印痕。
上身套着的宽松衣衫被撩到了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两点在情欲的催腾之下,挺立起来的嫩粉肉粒。
抬眸看了夏清池一眼,郑禹低笑了一声,张口将其中的一点乳粒含入了嘴里。
23代入的幻想
即便是这种时候,郑禹也没有移开和夏清池对视的双眼那双黑沉得望不见底的眸子里,就仿佛有着一把看不见的钩子,牵引着夏清池的目光、心跳,乃至呼吸,在生理上造成的刺激之外,又生出一种来自心里的微渺快感。
“唔……”奶尖被啃咬的刺麻爽意让夏清池不自觉地挺起了胸,低吟着抬起了手,按住郑禹的脑袋,像是在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感,又好似只是单纯地在无措时,寻找一个能够依靠攀附的事物。
从意识清明开始就滋生出来的羞耻并没有褪去,反倒随着逐渐席卷上来的潮热灼烧得愈发热烈,可夏清池却奇异地没有任何阻止或者逃避的念头,只是勾起脚尖,更用力地缠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腰,从不断绞缩的屄穴当中,挤出一缕又一缕清黏的骚液。
“郑、哈啊……郑禹……呜……郑禹、嗯……郑……呃嗯、哈……”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夏清池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面前的男人的名字。那牵连着情欲黏丝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是委屈的哭诉、黏人的撒娇,又像是难耐的催促。
满满的都是本人未能察觉的入骨骚媚。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笑,郑禹就宛若回应一样,再次挺摆腰胯,拿自己那根深埋在夏清池体内的粗硬肉棒,缓慢地抽送起来。
硕大滚烫的肉冠一寸寸地推开蠕动抽绞的内壁,缓慢地推至娇软骚嫩的花心,又一点点地往外撤离,一直退到骚热窄嫩的穴口,在那无意识的挽留吞吮之下,重新往里顶入就仿佛在顾虑夏清池的感受一般,那根硬胀粗肥的肉屌每每插送两下,就会停顿下来,给夏清池喘息的时间,直到他耐受不住地主动抬起屁股,没有自觉地往郑禹的腰胯上蹭,才再次动作起来。
那与前两次的奸淫截然不同的交媾温柔细致到了磨人的地步,就仿佛从四面八方渗过来的细流,一边流淌,一边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松软的土壤,甚至令夏清池生出了几分因不满足而造成的委屈。
这个“副本”里的他平时都是这样和这个人相处的吗?
陡然从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让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牢牢贴附在柱身表面的肉道也紧跟着夹咬,蠕动着碾蹭过上面起伏的冠沟经络,清楚地勾勒出那根狰狞事物的形状,传递到过度亢奋的大脑,乍然间勾出一道酥热的电流,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继而从身体各处传递过来的快感似乎变得又强烈了几分,海潮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躯体意识,诱哄着他松开手中紧紧攥着的最后一丝理智与廉耻,顺从海浪的裹挟,落入那无底的欲海当中。
“哈啊……!”软腻的舌尖抵着被吮吻蹂躏得肿胀的乳尖,将它从口中推了出去,而后卷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送入唇齿之间细细地品尝玩弄,那种极致的舒爽与难耐的空虚同时生出的感受,逼着夏清池喘叫出声,将腰肢弓成一道弧度优美的拱桥,紧紧地贴着郑禹的腰腹,让两人交合的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密。
可下一秒,那根插到了底的鸡巴就开始缓慢地往外抽出,不顾绞蠕媚肉的嘬吮挽留,勾着内里丰盈的汁液,缓慢却又坚定地退到了穴口。
被这磨人的酸痒给逼得红了眼眶,夏清池终于忍受不住地往前摆送屁股,主动地把那根往外拔出的肉棒吞入带着急迫的动作忘了控制力道,“噗嗤”一声就把那根硬长的屌具屯到了底,陡然攀升的快感有如迸溅的火花,让夏清池的身体都有片刻的僵直。
而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浓烈的委屈。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亲近与熟悉,令夏清池甚至忘记了眼前不过是一个副本当中,被安排了与他有着亲密关系身份的npc,就仿佛对方真的和他相识许久经常以这种方式欺负逗弄自己。
“你、呜……快……哈啊、快点……呜……”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掉落,没有了吮去它们的双唇,很快就打湿了面颊,将贴在那里的发丝冲刷得一缕一缕的,湿软而凌乱,“……难……受、呜……好难受、嗯……哈呃、啊啊……”
出口的呻吟在乳尖被重重咬下时,蓦地拉高变调,夏清池死死地揪着郑禹的发丝,紧绷裸露的身躯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室内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湿淋淋的,显出一种靡艳的色气。
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那颗还在打颤的奶头,郑禹抬眼看向夏清池,翘起的嘴角带着些许未曾掩饰的恶劣:“这可是你说的?”
“……待会儿可别后悔。”
而回应他的,则是夏清池主动凑上来的双唇。
仅有的接吻经验,都来自游戏里的侵占掠夺,夏清池的亲吻没有任何的章法,宛如凑上来胡乱舔蹭的小兽,无比轻易地就被郑禹夺取了主动权,毫不怜惜地吮吻到几近窒息,连喉咙里溢出的喘吟都染着微颤的哭音。
那根埋在屄道深处的肉棒也彻底地往外拔了出来,而后在夏清池本能地追寻之下,对着那张张合翕动的骚嘴悍然撞入不再收敛自己的凶性与力道,郑禹的动作凶猛得仿佛捕食的野兽,每一下都从屄口一下顶操到骚心,巨大的肉杵一般,一下、一下的没有任何停顿,干得夏清池几乎失声,连该有的哭喊和尖叫都发不出来。
“慢、啊啊……慢点……呜、太深、哈啊……郑禹……啊、呃、呼嗯……等、啊啊……”攀在郑禹身上的双手胡乱地推搡抓挠,夏清池才刚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哀求推拒起来,但这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身上的男人反倒顶耸插干得更加凶狠起来,沉甸甸的龟头每一下都大力地碾上骚心,奸操得他骚贱的屄道抽搐不已,更加卖力地往中间夹咬吞吮。
“……呜……哈啊、郑、嗯……唔、呃嗯、呼……”还想再说话的双唇被攫住,撕咬一般地啃咬吸吮,夏清池没有力气去反抗,大张着嘴承受男人好似深入灵魂的侵犯,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对方身上挠出长长的血痕。
更多绵密的逼水被淫贱的媚肉分泌出来,在火热的阳具整根操入时无处可去,被搅弄插捣得咕啾作响,艰难地顺着肉道褶皱间的缝隙往外挤泄流淌,淋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滑,泛着粼粼的水光。
并没有放缓速度的肉棒好似找寻到了夏清池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插送奸干,每一下都都直直地撞上内壁上的骚点,又在那上面凶狠地碾过,一路操到最深处的花心骚肉,鞭笞得夏清池浑身都在发抖,小腹和腿根都抑制不住地一阵阵痉挛,呈现出一种濒临极限的脆弱。
“郑禹、呜……啊啊……你、哈啊……呜……”迷迷糊糊之间,夏清池感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插送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被填充到了极致的肉道更是撑得不留一点缝隙,连内里的水液都无法自主地流出,被撞入的鸡巴一同带到深处,引出更为强烈的满涨酸麻,“……哈……呃啊、我……嗯……太、啊啊……”
某种无法具体形容的难耐催着夏清池伸出手,往自己被侵犯的下身探去,却在中途就被扣住手腕,连同另一只抵在郑禹身上的手,一起被按在头顶,剥夺了挣扎的余地体内尽根深重的耸撞变成了短距快速的冲刺,太过猛烈的快感令夏清池连绞扣在一起的双腿都滑落下来,紧紧地抓着泛黄发皱的床单,随着那一下、一下不知疲惫的奸干前后摇晃。
获得了自由的双唇大张着,贪婪地获取着肺部缺失的空气,断续地泄出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破碎喘叫,夏清池呜咽着,胡乱地扭动腰臀他以为自己在挣扎,却每每将那张被奸淫成一朵软熟淫烂的肉花的嫩口送到前挺的鸡巴下,无比主动地将那肥硕肉棒尽数吞入,急迫地吞吮蠕动,嘬咬过肉柱表面的每一个角落。
那根粉白色的肉茎已经被插射过一次,有些稀薄的精水落在郑禹和夏清池不时地贴蹭在一起的小腹腰胯上,被涂抹开薄薄的一层,像对圣洁的玷污,又像昭显情欲的淫纹。下方一口艳粉的嫩穴被操成一圈仅仅捁着鸡巴表面的肉环,每每那根狰狞的鸡巴往里撞入或是往外拔出,就抽搐着往中间夹咬绞缩,艰难地往外吐出一缕骚黏的汁水,将那豆腐块儿似的阴户弄得更加湿黏狼藉,仿佛在被那粗硬的耻毛刮擦过去时,都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叫我什么,嗯?”满载蛊惑的声音与暖热的吐息一起,落在夏清池的耳畔,他双眼失神,睫毛细颤,嘴唇痴痴地张着,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
稍微花了点时间,夏清池才理解了耳中的话语,哽咽着挤出浸满了水意的字音:“郑、呃啊……郑禹……”
话音未落,退至屄口的鸡巴就猛然操入,凶戾地刺上了酸软抽搐的骚心,撞得夏清池的声音都变了调,屄穴抽绞着往外泄出几道清亮的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