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夏清池的体内灌入了一泡浓稠的精水,俞希略微停下动作,把这个汗淋淋的双性人抱起,小心地放到了被清理出一片位置的流理台上。

似是被身下陡然传来的冰凉刺激,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满是泪水的涣散眼瞳稍稍汇聚了一点。他几乎是瘫软地靠在了俞希的胸前,泛着浅粉的脚尖颤颤地勾住了对方的腿,好似在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

“饱了吗?”低头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俞希轻轻地摩挲着他满是新旧痕迹的脊背,低声询问。

还没从刚才的高潮当中舒缓下来,被强硬撑开的肉道仍旧在难以自制地痉挛夹绞,夏清池小声地抽泣着,从喉咙里吐出的话语依旧含糊而低软:“饱、嗯……饱……哈啊……撑……呜、好撑……呜……”

他只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连通的电线悬吊起来的白鼠,持续不断地经受着上面传递过来的电流的冲刷,无法削减、无法忍受、无法摆脱不知道那种刺激什么时候又会变得猛烈。

“是吗?”双唇间吐出除了回应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俞希按了按夏清池鼓起的肚子,惹得这个尚未恢复清明的人又是一阵哽咽抽噎。他安抚地亲了亲怀里的人的眼角,再次挺摆腰胯,缓慢地在对方的体内顶弄起来。

“……呜……怎么、啊……别……嗯、我、饱……哈啊、饱了……呜啊……”哪怕是这样轻柔缓慢的动作,带起的成片快感,也足以让夏清池的手指痉挛、全身发颤,“不要再、呃、嗯啊……太、撑……呜……吃不下、哈、不要了……嗯……”他拼命地夹咬屄道,试图阻止那根有力跳动的鸡巴,明知是徒劳,却想不出什么其他能做的事情。

拿指腹轻柔地抚去夏清池脸上的泪水,俞希抬起他遍布潮红的面颊,让那双满是水光的眼睛与自己对视:“还不够。”

“孕育对于母体来说是很辛苦的事,”身下的动作未停,俞希声音平稳地为夏清池进行说明,“大多情况下会让母体陷入虚弱。”

“所以你需要更多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更易于让夏清池接受的用词,“……‘营养’。”

钻进耳中的话语,好半晌才转化为大脑能够理解的讯号,夏清池浑身颤了一下,双眼微微睁大,像是这时候才回想起这个自己就在不久前才得到的、他有可能正在孕育一个生命的消息。

顿时,难以具体描述与忍受的颤栗电流席卷上来,在那猛力操入的鸡巴刺上宫腔内壁的瞬间陡然迸裂开来,炸开明灭粘腻的火花,一下就把他送上了令人癫狂的快感浪峰。

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感受自下身蔓延而上,夏清池弯折打颤的腰腹又一次浮现出了玫红的淫纹,变作古怪的半透明状态,将那装满了白黏精液的器官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凶猛捣入的猩红肉棒不时地破开那些奶白色的粘腻液体探出,在那变形的宫腔内反复地捣操戳刺,引动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夏清池低头的时候,甚至能够看出自己的宫腔为了吸收那不断被翻搅的精液,而做出的微小收缩。

夏清池的逼水和尿液根本连止都止不住,就跟被戳破了一个洞的水球一样,往外漏出永远不会流干的液体。那根早就使用过度的阴茎连勃起都做不到,涨红着软蔫摇晃,不时地从顶端甩落几滴不知是尿液还是腺液的透明液体。

“不、啊……这……呜、太……哈啊、太超过……啊啊啊……”夏清池崩溃地摇着头,哽咽着推拒哀叫,被性液淋湿的屁股在石质的流理台上胡乱地蹭动,带起刺激感官的冰凉粘腻,“我……呃……会、呜嗯……我要死了、啊、不……呃啊、不、嗯……”

又一次被操上了令人绝望的高潮,夏清池全身都在克制不住地小幅度痉挛,像个因过载的电流而损坏的性玩具。俞希低下头,爱怜地亲了亲他痴傻着忘了合上的双唇,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里。

眼前的画面如同信号不良的画面一般,开始变得明暗不定,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垂得越来越低。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冒出来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做得这么激烈,真的不会流产吗?

【作家想说的话:】

夏清池:真·吃不下·吃撑了QAQ

还有票票吗(探头)

谢谢坠入音尘别诗酒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58番外:后续2-正在孕育的生命

夏清池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嗜睡,每天只要醒着超过半个小时,就会开始泛起浓烈的困意在含着邪神的鸡巴的时候,清醒的时间能够稍微维持得长一点,但这种情况下,他除了高潮和失禁,一次又一次地被灭顶的快感逼到绝境之外,压根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在艰难地完成了自己手头目前唯一的工作之后,夏清池就把所有的事情,连同那个“考虑一下”的事情,一起往后无限期地延迟了。当他终于能够稍微长时间地清醒的时候,肚子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成型了。

那是一枚卵。

不同于曾经被直接泵进他身体里的那些,体积更大,外壳也更软,有点像鸡蛋剥去了最外面的硬壳之后,里面那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但在隔着肚子触摸的时候,仍旧能够感受到那种糅合了坚硬与柔韧的触感。至少这东西肯定比鸡蛋里面的那层膜,要难破坏得多。

夏清池坐在床上,面上的表情还有点没睡醒似的呆愣。

尽管俞希说过,这也可以是不具备任何生命的、属于他的一部分,但要在这种明显已经感受到存在的情况下,再将其进行从根本上的抹除

夏清池张了张嘴,本就没能坚定的想法动摇得更加厉害。

“你可以不用急着做出决定。”柔软而温热的双唇在耳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夏清池原本空无一人的身侧已经悄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借助所使用的这具躯体,以及与夏清池灵魂之间的交融,邪神已经能够在不损坏这个脆弱的世界的前提下,更多地将自己投射过来。

搭在自己鼓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肚子上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夏清池侧过头,看向低头望着自己的人,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小小地吸了吸鼻子。

“这种事情,”他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在产生犹豫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倾向了……”

俞希没有说话,只是分开夏清池的双腿,缓缓地将自己的鸡巴顶进了湿热的逼洞里。

基本上每天都需要经历两三次“喂食”的肉洞,完全没有做出抵抗,柔顺而服帖地让开了道路,热情地吸附在肉柱的表面,一下、一下贪吃地嘬吮亲吻,分泌出方便对方进出的淫腻逼汁。就连甬道尽头紧闭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捅了开来,颤颤地夹着那粗壮的事物,一收一缩地艰难吞吮。

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性欲味道熏得他头脑发晕,绵软的身体与来自情欲和进食意义上的饥渴,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抵抗。

两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被流出的骚水弄湿了,泛着海水似的潮腥味。夏清池哆嗦着蜷扣脚趾,夹住趾缝间皱起的布料,还未彻底从睡意当中挣脱的身体细微地发着抖,艰难地适应着尚未变得激烈的交合。

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颗落在自己子宫里的卵,被挺入的阴茎碰撞,转动着用它算不上柔软的外壳蹭过内壁。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难以忍受的酸麻不顾他意愿地快速扩散开来,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缩屄穴,摆送腰臀去迎合身体里鸡巴的抽送。

“你、快、唔嗯……快点……哈……”痉挛着手指,抓住了俞希结实的小臂,夏清池忍耐不住地扭动屁股,往身后的人腰胯上蹭,从双腿间艳红的肉洞中吐出汩汩的蜜液。

“可是你早上的时候还说让我慢点,”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加快速度的意思,俞希依旧慢条斯理地在他的身体里挺插,在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恶劣地拿龟头在内壁上碾刺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发出细弱的啜泣声音,“说我太用力的话,会把蛋撞破。”

不久前的淫靡记忆不受控制地随着俞希的讲述,在脑子里回溯,夏清池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绞咬得更紧,肥软湿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在粗勃狰狞的肉柱表面,本能地哀求着它给予更为强烈的快感。

“可、呜、可是我……哈啊、我……饿……嗯、好……啊、好饿……”滚落的泪水在潮红的面颊上划出狼藉的湿痕,夏清池全身都被泌出的汗珠弄得湿淋淋的,有种情色的狼狈与可怜。

故意顶开那颗暂时体积还不那么大的卵刺上内壁,俞希撤去了身体的防护,任由怀里的人在自己的皮肤上挠出狭长的血痕,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染着几分笑意:“那种‘饿’?”

夏清池的双眼茫然了片刻,倏地浮现出些微的委屈:“都……嗯、都有……”

“你别、问……呜……别问了、哈啊、快点……嗯……操我……呜……”尚未迷失在快感当中的意识,让夏清池每从唇间吐出一个带着淫秽意味的词汇,就无法自制地生出一阵羞耻,但比这更难耐的渴求,让他只能拿屄穴吃着鸡巴,顺着某个恶劣的家伙的心意,说出这种骚浪的哀求。

“好乖,”亲了亲夏清池的唇角,又将他发红的耳垂卷入口中,轻微地碾咬,俞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给你奖励。”

沿着耳道钻入的声音甚至尚未消散,又勃胀了一圈的鸡巴就陡然开始猛烈地插肏起来,每一下都没有任何留情地在夏清池的肚子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夏清池的第一声尖叫都还没落下,他就又一次泄出了大泡淫热的春潮,把那根无法完全埋入的巨棒整个淋湿,被捣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他哭得更厉害了,在又潮吹了一次之后,就开始哭喊着与刚才截然相反的话语,求着身后的人停下这让自己崩溃的交媾。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条狠力贯穿了他的肠道,一直深入得越过了结肠口的交配腕。那条生有粗粝颗粒的交配腕擦过肠壁上的前列腺的时候,夏清池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从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只有着一丝极其稀薄的白,混在更多的透明腺液里,看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可怜。

玫红色的淫纹在灭顶的羞耻与快感当中,再次显现出来,为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展露出他身体内部的景象那里面只比拳头大一点的卵,被一下下捣入的肉棒顶得不断地翻滚转动,无规则地在敏感的内壁上碾蹭,上面诡谲而可怖的花纹让夏清池感到头晕、感到亢奋、感到恐惧,从灵魂深处生出无法抑制的颤栗。

大股白浊浓稠的精液充盈了那个被顶干到变形的娇嫩器官,遮掩住了“蛋壳”上的诡异纹路,夏清池终于在这陡然来临的猛烈高潮当中找回了思考的能力,抽噎着咬住了俞希的下巴,从身体里泄出一道接一道的骚热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