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夏清池那件垂至膝盖上面一点的睡袍已然被撩了上去,露出了他被逼水浸湿的纯棉内裤自从习惯了总是被某个恶劣的家伙灌大肚子之后,夏清池就有点懒得再去穿原来的睡衣睡裤,转而换做了这种款式宽松的睡袍。在这个过程里,俞希也有试着哄他把里面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但最终还是因为对方的极力抵抗,而以失败告终,但光是对方现在的样子,就已经足够吸引人……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坏。

从身后探出的紫黑触手勾住那片布料的边缘,蓄意让夏清池感受到、看清楚每一点细节一般,慢慢的、一点点地将其拉了下去,露出他粉嫩挺翘的阴茎,以及下方那早已经被流出的骚水弄得湿漉漉的小巧花穴。

这会儿距离前一次性交的时间太短,那被发狠奸淫过的嫩口仍旧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两片细长的花唇红肿发蔫,湿哒哒地贴在两侧的皮肤上,殷红的穴口之辈贴上去的膝盖磨蹭了两下,就颤颤地舒展开来,往外溢出一道接一道的粘腻汁液。

“很漂亮,不是吗?”拿指尖摩挲着怀里的人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当中展露出来的淫靡春色,俞希轻咬着夏清池的耳尖,被逼水沾湿的膝盖自下而上缓慢地碾过那张湿软靡艳的肉花,将那绵鼓软嫩的肉阜挤按得变形发颤。

好似被镜子里的画面给惊到了一般,夏清池的睫毛细微地上下扑扇,视线只在那镜面上停留了片刻,就烫到一般地飞速移了开来,四处乱飘着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

俞希低声笑了一下,粗黑软韧的触手在抬起夏清池的腿,将那团柔软的布料从他的脚踝上褪下之后,蓦地用力,缠住他的腿,将他整个人都往上抬了起来。

“啊……!”不受控制地惊叫了一声,夏清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往后抓住了俞希的手臂,转头朝前面看了过去。顿时,镜子里的景象没有任何保留地映在了他的眼中

穿着深蓝色睡袍的双性人往后靠在五官俊美的男人胸前,两条裸露的腿被黑色的触手缠着抬起,往两边张开,展露出中间那满是性爱痕迹的两性器官。一根畸形的猩红肉具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了出来,抵着那口张开了一点缝隙的肉逼,慢条斯理地碾磨着湿软泛红的肉缝,不时地顶住上方阴茎的根部戳蹭两下,惹得那里的肌肤一阵阵抑制不住地抽搐发颤。

“乖,”亲昵地蹭了蹭怀里的人的面颊,俞希没有去做多余的前戏,就拿自己粗勃硬胀的鸡巴,对准了那张已然为自己打开的嫩红肉逼,一寸寸地顶了进去,“……看着。”

“……呜……”夏清池全身都在难言的羞耻当中打着颤,可他就如同被邪神的话语给蛊惑了似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镜面上移开,就那样看着自己一张骚红发肿的淫嘴,是怎么艰难地张合着,一点一点地将那根遍布肉瘤的狰狞巨棒给吞吃进去的。

“哈啊、太……呜……太粗了、嗯……怎么、比昨天……呜……粗、啊、那么……嗯……”在不去保持人形的时候,邪神的阴茎总是有着格外骇人的形状与尺寸,而这一次,似乎是因为怀里的人使用了以魅魔这种擅长做爱的种族为蓝本的身体的关系,那东西更是粗长可怖得过分,甚至让夏清池生出了几分恐惧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阴阜和小腹,随着那根肉棒的插入,被撑得明显的鼓起,“……呜……太、哈、嗯呃……”

那东西甚至连一半都没有进入,就已经抵达了阴道的尽头,夏清池顿时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能让那娇嫩的宫口压上硬胀的龟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但俞希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隔着薄薄的肚皮,按了按自己插入双性人体内的阴茎,俞希舔了舔他晕开些微湿意的眼尾,小心地将自己的加倍往外撤离了少许,然后猛然用力,一下就凿开了早在前一次交合当中,就被蹂躏得酸软的宫口,在一声轻微的“咕叽”声中,大力地撞上了宫腔的内壁,操得那脆弱的器官被强硬地拉扯变形,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

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全身都发着抖绷紧,竟直接被这一下给插得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清亮骚液从肉道和阴茎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间挤出,刷拉拉地泄在不远处的镜面上,留下大片模糊的湿迹。

“好快,”而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还在低笑着亲吻他的面颊,小幅度地摆胯,碾磨着骚敏的内壁,给予他不间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现在的身体……果然更舒服吗?”

【作家想说的话:】

没想到吧!上一个番外其实是为这个做铺垫的!(虽然写得有点出乎意料的长了)(被抽)

明天又是周一啦,记得把票票留给我吖~

155番外:后续2-被操出淫纹

“别、动……呜……太……哈啊、大……嗯……我、呃啊……”根本就没有余力去注意身后的人都说了什么,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没法说清楚,全身都因那过载的快感分泌出了过量的汗液,让他看起来湿淋淋的,像只被欺负了的猫,“受不、哈、了……嗯……我、哈、呃嗯……”

邪神十分擅长给予快感,用那种超出了承受能力的欢愉,将人逼到恐惧与绝望的边缘可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在一开始就抵达这个顶峰的。而仅有的、以某种特殊的方式,与对方的本体直接接触的那一次,他根本连具体的情形都无法记起,只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一直被浸泡在能够将人溺毙的快感当中,远没有这一刻的感受那样清晰。

夏清池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落入了一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清楚地感受到的神经高潮当中,他甚至觉得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只要再稍微动弹得大力一点,就能直接把自己捅穿、操烂,把他干死在这过度热烈的情潮当中。

“可是我还没开始。”俞希停下动作,一双金色的眼眸微微垂下,与夏清池对视,看起来竟有几分难言的委屈。

夏清池的嘴唇哆嗦着张开,原本的话语却不知为什么,怎么都无法吐出。他的恋人总是最清楚,该如何拿捏他的弱点。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俯首含住夏清池的双唇,俞希反手扣住他迟疑着没再用力的手,身下猛然用力,挺动腰胯自下而上地贯穿总是表现得格外乖巧的双性人,用那遍布粗糙颗粒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捅操进他软嫩的宫口,发出淫靡而响亮的咕啾声。

“……不……嗯、哈啊、我……呃、慢……啊啊……慢一点、太……啊、深……呜……”从喉咙里挤出的尖叫被探入口腔的舌头纠缠搅碎,化作断续破碎的呻吟和喘叫,夏清池近乎崩溃地挣扎着,可悬于半空的身体却让他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多少,胡乱地在俞希身上抓挠的手指,更是连一丁点的痕迹多没能留下,“轻、啊啊……别……嗯……太、刺激……呜……哈啊……”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同时泄出的精液和淫水在镜子和地面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将那根仍旧没有彻底捅入的鸡巴淋得湿亮。

夏清池连喘息都变得艰难,将灵魂都冲击得近乎空白的快感,让他本就有些滞塞的大脑彻底地停摆,连一条成形的想法都无法生出。那条多出来的尾巴再也无法继续缠绕在自己的腿上,直直地绷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地颤晃。

然而那根在他的体内进出的巨大肉棒,却连片刻的停歇都没有,每一次插入都能带起大片明灭粘腻的火花,让他的全身发抖、头脑发晕,除了那灭顶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

“别、呃啊……求你、呜……太……哈啊、要被……呜、操、啊啊……操坏……嗯……操坏了、哈啊……”夏清池断断续续地哀叫求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团被翻搅、打发的奶油,又或者肆意揉掐的软烂蜜桃,每一条神经的末梢都传来逼得人发疯的极乐泥沼,那过度的快感甚至令他生出了丝缕的恐惧,钻入肌理之下,渗入骨缝之中,引发另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

“坏不了,”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因恋人的哀求而生出任何怜惜,俞希就像是要把这个过分熨帖的湿热肉道给直接捅破一样,在夏清池的肚皮上顶出突兀的隆起,干得这个双性人的腰肢都如同要折断似的后仰,崩溃地往后抓挠的手指把他那件原本还算整齐的衣服扯了下来,连胸前的纽扣都崩散开来,弹跳着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微的、被肉体碰撞声轻易掩盖下去的声响,“……还没完全插进去。”

他甚至还能操控着一条触手,勾住那条直直地绷着的尾巴拉扯抚摸,再腾出一只手捏住怀里的人的下巴,让对方那满是泪痕的面颊,正对着眼前那面下半部分被溅上了各种性液的镜子。

“……不……啊、太……啊啊、太深……嗯、进……哈啊、进不去的……呜……”然而夏清池却根本没有余力去观赏眼前的景色,只胡乱地摇着头,哀哀地叫着混乱的求饶话语,那种宫颈和宫腔被一口气不留余地地操开贯穿的快感,不顾自身意愿地强行累积,颜陌头顶的海水一般令他感到窒息,“会、插坏、啊啊……插不进……呜……别碰、尾巴……啊啊、不……嗯……受、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啊啊……”

可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具,却只是在他的喘吟和哭叫当中,愈发粗暴地插穿他的身体,就仿佛他只是一个特质的鸡巴套子、性爱玩具,生来就是为了在这样热烈的性交当中被毁坏。

那粗蛮的动作分明近乎残忍,但俞希落在夏清池耳畔的亲吻与话语,却轻软温柔得醉人:“可是你的那张小嘴看起来还没吃饱的样子……你看,吃得那么卖力,让人舍不得不去满足它……”

在那被情潮热意浸泡得酥软发麻的大脑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夏清池的目光就顺着俞希的话语的牵引,落在了眼前的镜面上

他的阴户在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那口湿淋淋的嫩逼被穴眼当中插着的雄伟鸡巴撑得浑圆紧绷,难以自制地细微抽颤着,几瓣大小堆叠的软腻肉唇哆嗦着,被挤碾得几乎紧贴住了腿根,那圈被插肏得艳红泛舟的靡软嫩肉被猩红粗壮的肉柱带着,略微翻卷入穴内,被擦碾得阵阵痉挛。

就如同要让夏清池能够更清楚地看清这个过程似的,俞希故意将插入的动作放慢,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地把那裹覆着一层厚厚逼水的肉具埋得更深,然后在夏清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的时候,猛地挺腰往上,“啪”的一声操到了阴道的尽头,凶戾地破开了抽绞的宫颈,顶着宫腔内壁在他的小腹上又一次撞出了明显的鼓凸。

来自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尖叫起来,发着抖从阴茎和屄口当中,泄出稀薄的白浊和清亮的骚液,发出噗呲、啪嗒的水声,四散着溅在身前的镜子、身下的地面上。而那根丑陋骇人的鸡巴仍旧没有停下操弄,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捅开他的宫颈,侵犯着后方娇嫩的器官,不等他从陡然抵达的顶峰跌落,就强硬地推着他又前往下一重高潮。

夏清池快要被操得神志不清,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抽噎,连哭叫都变得细弱而软黏。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一种前所未有的烧灼感逐渐地攀爬上来在他又一次哽咽着泄出了逼水时,道道玫红色的纹路自他的肌肤上显现,从他被不断奸肏的屄口、被精水和骚液弄脏的胯骨起始,沿着他的腰腹往上,以肚脐往上的地方为终点,蜿蜒着交汇勾勒,形成一个繁复而艳丽的图案。

这突兀的变化让俞希略微眯了眯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让夏清池的腰腹难以自制地紧绷前弓,连上面的花纹都被拉扯得变形。

“你知道吗?”低笑着咬了咬夏清池透红的耳尖,俞希一边顶弄着怀里的人的身体,一边轻声为他进行着科普,“据说每一只魅魔的淫纹的作用都不一样,”又一次破开那沿着屄道冲刷而下的热泉,俞希轻柔地舔去夏清池唇边溢出的唾液,“你猜,你这个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连他都不知道的问题。在对这个人的身体做出调整时,俞希并没有特意去设置这方面的内容。

夏清池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小声地抽噎着,透过朦胧的泪光,望着镜子里一直在持续的淫靡交合,怎么都没有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那些玫红色的纹路终于有了动静。它们就仿佛被倏地浇入了鎏金一般,开始亮起流淌的光芒,而后一点点地隐去,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变成了某种特殊的半透明状态,让内里的景象能够毫无遗漏地展现出来往外退出的勃胀阴茎猛力顶入,略微上翘的龟头碾过不住抽绞的媚肉,捅开宫颈狠狠地撞上宫腔内壁,将那个娇嫩的器官顶得变形,连肚皮上都浮现出一个龟头形状的鼓起。

那太过清晰的交合画面,给予了夏清池某种难言的刺激,令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连被快感冲得涣散的神智都收拢了几分。

“不、啊……别看……呜……啊啊、不要……哈……”难以忍受的羞耻随着意识的回归猛烈地席卷上来,夏清池呜咽着摇头,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被横里伸过来的触手缠住手腕,强硬地拉到身侧,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扭动,几条绕在他腿上的触须也跟着收紧,勒出肉感十足的情色凹陷,让他怎么都无法将双腿并拢分毫。

“乖,别乱动。”安抚地吻去夏清池眼尾的泪水,俞希持续地奸操着他的身体,一条贴着腰际绕过来的触须却借机挤入了他的臀缝之间,对着那张翕动的小口飞快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