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俞希却一点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向来不会在这种属于对方的事情上越俎代庖。
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夏清池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重新转向等待回答的陆蔷,小小地吸了口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出乎意料的,将这些话从口中说出,并不是那么艰难的事,“应该算是、神……”
就宛若底气不足一般,夏清池的最后一个字的发音很轻,却依旧清楚地落在了陆蔷的耳中,震得她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两下。
“嗯,所以,”放下手里拿着的马克杯,把空出来的手揣进了兜里,陆蔷一脸镇定地继续开口,“你们是相互喜欢的,小池塘并没有被催眠、操纵,又或者被进行某种方面的精神暗示?”最后的这些话,她是看着俞希说出来的。和对方对视的那双眼睛,甚至在一瞬间生出某种难以忍受的刺痛。
“没有。”而当面前的“人”开口之后,那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尖锐刺疼,倏然间便消散开去,没留下一丁点痕迹。
“好,”陆蔷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他。”
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却只是在停顿了片刻之后,转了话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陆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收回了视线,一脸平静地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夏清池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响,面上浮现出些微的茫然。
总觉得对方的反应,和自己想象当中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而门外将自己的手从门把上移开的陆蔷,则一下子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贴着门板滑坐下去,短时间内进行了剧烈运动似的大口喘息着。
在直面了那个人之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质疑对方的身份。但很奇妙的,她能够确定对方所说的那些话,并无任何虚假。
“就算真的是假的,我也没什么办法……”陆蔷露出苦笑。
她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当初让夏清池去玩游戏的建议,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了。
尽管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事情的开端好像就是那个对方有所好感的npc。
不过至少,刚才夏清池的双眼,是她以往从未见过的明亮。
深深地吸了口气,陆蔷抹了把脸,扶着墙站了起来,最后深深地看了紧闭的门扉一眼,转身下了楼。
137要舔吗
一直到陆蔷离开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脸看向身侧的人:“不许欺负她。”
曾经怯生生的小兽在那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前,挥舞着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爪牙,像一只仗着宠爱肆无忌惮的猫,招人得要命。
“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大抵也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当中,听起来太过强硬,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没敢去看俞希的表情,“所以、不许……”
“我知道,”出声打断了夏清池的话,俞希伸手抬起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去的头,那双玻璃珠一般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冷漠得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却又奇妙的能够切实地让夏清池感受到他想要传达的爱意,“我只是在告诉她,”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我能够保护你。”
“比她预想中的最完美的人类,还能做得更好。”
夏清池怔怔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他好像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听进去,耳朵接收到的声音中,满是噪点似的杂音,细细密密的,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惹人厌烦。
就如同被蛊惑一样,夏清池忽地仰起头,在那双轻微张合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紧接着,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原本该在之前就发生的事情终究没能被延后太多,那星点的火苗在窜起之后,一下就热烈得过了头。唾液交换的声响与两人黏热急促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稍显空旷的客厅当中,显得清晰而淫靡。
夏清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眼前的人之外的其他事情,当他终于从那陡然席卷上来的热潮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舔吮得嘴唇肿胀、舌根发疼,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也在桌边到沙发的路径上落了一地,只剩下一条被扯下了一半的卡通内裤,还挂在他的胯间。
而那条在他的口中扫荡翻搅的舌头,也早已经变了模样。
那东西是粉色的,比人类的舌头要薄很多,像两层贴在一起的肉膜,扁平而柔韧,皮肤下能看到细密交错的血管。
俞希没有再去维持纯粹的人类模样。
他舔过夏清池的上颚和牙龈,在喉管紧窄的入口逡巡打转,轻柔地给予周围的软肉细微的刺激,令那狭热的入口不自觉地想要抽绞,却又由于那触碰实在算不上强烈而显得迟疑,表现出与主人的性格如出一辙的招人无措。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有如流淌的蜜汁,甜软而粘腻。他的睫毛轻微地扑扇着,被眸子里的雾气氤染,泛起些微的潮意,攥住面前的人衣袖的手指哆嗦着松开,不那么熟练地去解对方胸前的纽扣,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
而恋人的主动让邪神感到显而易见的亢奋。胯间早已经勃起的性器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绷得死紧的布料顶得更高,在夏清池的女户上碾蹭的时候,带起阵阵迸溅开来的电流火星,惹得他不住地哆嗦扭动。
那条被蹭下了大半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还贴在阴户上的布料水淋淋的,往内陷进去一条浅浅的细缝,随着夏清池的喘吟夹缩抽搐,令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之下的景色。
然后那片湿透了的布料,就被硬胀的鸡巴隔着裤子勾住边缘,彻底地扯了下去。
夏清池的下身顿时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与每一次一样干净漂亮。
那只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骚穴,像一只肉乎乎的水蚌,在邪神的目光下动情地抽颤抖动,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情欲的粉,那两瓣细长的肉唇似是在先前被肉棒给蹭开了,软软颤颤地往外翻卷,搭在绵鼓的肉阜上,随着夏清池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夹缩张合。
那颗骚嫩的肉豆早已经在汹涌的情潮当中,变得骚硬肿胀,顶开周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探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尖,下方的穴眼在难耐的热麻酸痒之下,不住地翕绞缩,不断地往外冒渗着清黏的骚液。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畸形淫贱的下身,往下探的手却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转了方向来到俞希的胯间,笨拙地解开了那里的束缚。
显而易见的,和刚才侵犯夏清池的口腔的舌头一样,邪神并没有刻意地去让自己的阴茎维持人类性器的外形。
那东西上包覆着一层深绿色的鳞片,细密而坚硬,让人联想到在丛林当中游走的蛇,给人一种淬了毒一般的危险感受。但那东西的温度却是热的甚至是滚烫的,那一瞬间的触碰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夏清池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有点痉挛。
那些绿色的鳞片从阴茎根部往外面扩出一圈的位置开始,往上一直生长到顶端。最上方的龟头被覆盖住一半,露出来的部分是鲜红色的,与那些暗绿色的鳞片放在一起,显得娇嫩而脆弱触感也是软的,甚至比人类形态时的阴茎还要软。
夏清池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又拿指甲轻轻地刮了刮。然后那根本来就已经没法一只手握过来的东西,就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搭在他的手心,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联想到待会儿这根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会带起怎样强烈的快感。
身下的屄穴就宛若被脑中的想象给刺激到了一样,猛然夹咬了两下,急不可耐地往外分泌出汩汩的汁液。
夏清池抬起头,对上邪神那双仿佛蕴含了世间最幽暗的深渊的眼眸,几乎是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嫩粉色的软肉在被吮吻得醴红湿艳的唇瓣间一闪而过,轻搔过心尖的羽毛似的勾人。
俞希顺从自己的欲望,略微摆胯,拿自己的鸡巴在夏清池的掌心轻轻地蹭了两下,在那上面留下透明水亮的湿痕,略微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要舔吗?”
带着一点郑禹的痞气,却又有着几分德里克的优雅像夏清池曾经遇见过的每一个人,是那些亲吻过他、拥抱过他、奸淫过他,向他传达过爱意的所有人的集合。
是仅属于他的唯一。
“……嗯,”从鼻子里溢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夏清池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滚落的水滴似的,断续而潮黏,“我想、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