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但对方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却忽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滚落泪水的眼角。

“俞希。”那双好看的薄唇轻微地张合,吐出搔蹭灵魂一般的悦耳声音,落在夏清池的耳中,却好半晌都没能辨析出具体的含义。

这是邪神的真名当中,最接近人类发声器官限度之内的两个音节尽管这么说,但实际上的发音仍旧相差了太多。但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每一次想要呼唤自己时,都只能徒劳地掉着眼泪,用其他称呼替代。

“你的恋人、伴侣,”为自己赋予了人类名字的邪神望着夏清池的双眼,平静地进行补充和说明,“你永生永世的唯一。”

夏清池的指尖颤了一下,被笼罩在无端的颤栗当中的意识在邪神的视线之中,缓缓地恢复清明。

“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从邪神口中说出的话语,既像是对所有权的宣告,又像是对先前那个在夏清池意识朦胧之时,问出口的问题的回答。

夏清池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晶莹的泪水蓦地滚落下来,沾湿了刚刚被指腹抹过的眼尾。

“俞希……?”好似在确认什么一般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克制的颤抖,显得有些过度沙哑,夏清池望着眼前与曾经见过的所有人都不相同的样貌。

“嗯。”披上了人类皮囊的邪神低声给予回应。

夏清池微微蜷起手指,又一次张开唇:“……俞希。”

比前一次平稳了许多的嗓音还染着一丝无法抹除的沙,又多了一分黏黏软软的鼻音,从海绵里挤出的水似的,无端地勾人。

“嗯。”被呼唤了名字的邪神再一次出声,用指尖抚过恋人湿软的双唇。

夏清池忽地就笑了起来。他的一双眼睛弯弯的,盈满了眼眶的泪水还在不住地往下淌,将他湿漉漉的面颊划得越发狼藉,黑色的眼瞳却明亮得蛊人。

“那么,”向来不会去压抑自己欲望的邪神拨弄完怀里的人的唇瓣,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来到他略微鼓起的小腹,轻柔地摩挲着,“你想怎么欺负回来?”

131你穿裙子干我

大脑由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而空白了一瞬,夏清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满是泪痕的面颊“腾”地一下就烧得通红:“我、不是,那个……只是……”

他结结巴巴地想要为自己曾经的话做出解释,陷入混乱的脑子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身上的温度却由于逐渐变得强烈的羞耻而不断升高,惹得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体,从男人的视线中逃开。

然而,对自己的恋人有着足够多的了解,邪神显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贴在小腹上的手掌只微微用力,就宛若拿捏住了蛇的七寸似的,折磨得怀里的人浑身哆嗦,抽泣着哀哀求饶。

“给你欺负回来的机会,”很快就卸去了手上的力道,安抚或者也可以说是勾引地在那装满了自己精液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摩,将自己手上的透明黏液涂抹上去,搅得上面早已干涸的斑驳性液一塌糊涂,“不想要吗?”

夏清池的声音一下子就哽住了。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出否定的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张开双唇,试探着开口:“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不管做什么都可以。”邪神重复了一遍恋人的话,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搔刮着鼓膜,勾人得要命。

“那……”夏清池微微张开嘴唇,出口的话语却只开了个头,就蓦地截住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算是“欺负回来”?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夏清池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就是时常在某些颜色小说里,时常被放到一起的“榨精”。和对方每一次都干到自己崩溃濒死相对应的,用尽手段让对方做到射不出来,似乎是最好的“回敬”,可……

夏清池蜷了蜷脚趾,感到自己小腹里的酸胀感又增强了几分。

这种事情……有可能实现吗?

他根本都不觉得这个人存在什么极限。

真要这么做了,夏清池觉得,最后的结果,不会和以往的每一次性爱,有任何区别总归都是他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哭着被做到晕过去,再被插到重新苏醒,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海中挣扎溺毙。

而对方只会硬着鸡巴,心满意足地享受他的所有主动。

之前有好几次……都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感受到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打着转缓缓地往下,却又在即将抵达最要命的地带之前停了下来,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轻微地抚蹭搔刮,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喘息着从两张被操肿的骚穴中挤出白浊的精水。

就像曾经对方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堵住对方的马眼,帮助对方的阴茎夏清池细弱地“呜”了一声,发着抖抓住了俞希在自己肉棒根部周围的软肉搔蹭的手,很快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给抛到了一旁。

原本不做任何措施的时候,对方太过持久的操弄,就已经逼得他快要发疯了,要是再把射精的时间往后延长……夏清池觉得,自己真的会一次就被对方操死。

一个又一个的“报复”手段在脑子里冒出了,又飞快地被否决,夏清池发现,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拿捏这个人的办法,而他也根本……不想那么做。

“哈、等、嗯……俞、啊呃……”擦过阴茎根部的指尖往下来到了绵鼓的阴阜上,灵活地拨开两瓣软嫩的肉唇,掐住了那颗早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骚红肿胀的肉蒂,变着花样剐蹭揉弄,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酥热电流从那点脆弱的软肉生出,磨得夏清池浑身打颤,连扣在男人腕上的手指都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你可以慢慢想。”一点都没有要催促夏清池的意思,垂着眼的邪神一边拨弄着那颗肿胀不堪的骚豆,一边将自己修长笔直的手指插入了湿靡软烂的屄穴当中,不做丝毫停顿地抵达了超出夏清池预想的深度。

他也不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抽送,只是转动手指,在那潮黏火热的肉道当中微微蜷曲,拿指腹和指甲在那充血肥软的媚肉上搔刮磨蹭。

这样带出的骚痒和快感,甚至比被直白地奸操还要更加难耐磨人。

“……我……啊嗯、别……呜……想、哈、我想……不……嗯……”夏清池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搭在俞希腕上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在上面掐出浅浅的红痕,“想不、啊啊……想不出来……呜……”

在最后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的瞬间,夏清池也被那两根埋在体内的手指送上了高潮。混着精水的浊液从大张的双腿之间,噗呲、噗呲地喷泄而出,失禁一般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男人却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那上面沾着的骚水和精液送到唇边,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要放弃吗?”

他略微偏过头,金色的、看起来和人类一样的金色眼眸望着夏清池,其中太过淡薄的情绪与他此刻的举动,形成过度鲜明的对比,令夏清池心跳加速,感到喉咙里传来些微干渴的感受。

“不想……”口中的话语在思考之前,就先一步说了出去,夏清池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移开了和邪神对视的双眼,乱飘的视线却总不自觉地落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

在这种算不上私密的空间里,两个不着寸缕的人像这样亲密地依靠在一起脑中倏地闪过了什么,夏清池立时转头看向俞希:“衣、衣服……!”。

“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挑的音节,邪神揽住怀里的人发软的腰肢,视线在他胸口肿胀的乳头和下身濡湿的肉口之间来回打转,像是在琢磨接下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玩弄这个任自己摆弄的性玩具。

只感到对方视线的落点就仿佛经受了真实的触碰一般,传来一阵阵勾得人骨头发软的酥麻,夏清池不自觉地蜷了蜷身体,想要遮挡住自己被折磨得可怜的部位,却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红着脸重新舒展开身体,任由对方用视线奸淫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这里、应该是有……衣服的吧?”尽管到目前为止,夏清池没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找寻到类似的织物,但那些家具、纸张以及其他一些更加脆弱的东西,能够一直保留到现在,没有道理只缺了这一类物品。

而他之前,甚至连一点相关的残骸都没有看到。

这其中的缘由,自然已经足够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