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低哑而艰涩,夏清池隔着泪光望着面前的男人,像是在开口之前就知晓了对方的答案。
“郑禹,”可即便如此,在听到那两个字从对方的唇间吐出的时候,夏清池的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时安,”而对方的声音却并未就此停下,“小怪物,”那甚至算不上一个名字昵称,从对方的口中说出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点反差的可爱,“德里克,”男人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像金石相击间般冰凉,却又由于同样的原因,而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心安,“挑你喜欢的。”
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倏然滚落的泪水烫得他喉咙都有些发抖:“老公……”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而夏清池也就那样躺着,任由眼里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淌,将他还留着掌印的面颊弄得越发凄惨狼藉。
好一会儿,被占据了身体的男人才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触上了夏清池的脸他的动作一开始看起来还有点僵硬,但在贴上夏清池面颊的瞬间,那种机械式的生涩与生硬感就倏然消失,带着令人心脏发酸的轻软。
夏清池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了,喉咙里也不由自主地往外溢出断续的泣音。
于是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将指尖从那个鲜红的掌印上移开:“疼?”
夏清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放松下来之后,一股脑儿地爆发出来的情绪连他自己都弄不分明,更不知道该怎样去向别人描述。
最近也在学习该怎样去成为一个“人”,邪神没有像以往那样,径直去翻阅眼前的人的想法,也没有单纯地根据自己读取所获的“常识”去行动。他偏过头,略微思索了片刻,移开抚摸着夏清池脸颊的手,俯身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然而,在两人的唇瓣相贴的前一秒,夏清池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本能地做出了躲避的动作他还记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刚刚想对他做什么。这个举动代表的含义太过浅显易懂,即便是不懂人心的邪神也能看得分明:“讨厌?”
“我可以换个干净一点的容器碰你。”他说。只要他想,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同样有着无数可以肆意取用的工具。
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只差分毫就能抓住对方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的手指蓦地蜷起收紧:“你、必须使用……人类的,身体……吗?”
“暂时,是的,”男人没有对自己的状况进行隐瞒,只是在停顿了片刻之后,说明似的补充,“活人的身体使用起来更麻烦。”
因为太过脆弱,有时候不过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举动,甚至只是念头,就能让这滩血肉彻底损毁。
“那、别换,”夏清池松开手指,尝试着攥住了男人的衣袖,“我可以、不去……看,这张、脸……”
他不想让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被牵扯进来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和完全陌生的人发生关系,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吧?
现实当中的躯体和游戏当中,在玩家的意识脱离之后,仅是一团数据的“尸体”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接受眼前的状况一样,夏清池轻颤着仰起头,主动在男人的下颌上亲了一下。
然后就被钳住下巴,用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吃入腹一般的激烈与热切,抽干了他肺中的所有空气。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男人脸上的皮肉不断地隆起又塌陷,就像是往那底下不断地浮出鼓胀又破裂的气泡,又或者钻入了某种不断蠕动的恶心肉虫。当夏清池的双唇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已经是和先前截然不同的一张脸。
……如果那真的能够算得上是脸的话。
看着那被隆起的肉瘤挤占到几乎看不到的眼眶,以及和周围融合在一起的鼻梁,夏清池拉扯着嘴唇,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最终失败了比起人类的头颅、面孔来,眼前的这个,更像是之前的游戏副本当中,那个祭台上的怪物镶嵌在扭曲肉躯上的“脸”。
“害怕?”那唯一维持着人类该有的、刚刚还和夏清池热吻过的嘴唇开合着,发出和先前无异的声音,却令人生出更为强烈的悚然感。
这种似人而非人的东西,总是能够带起比纯然的怪物,更为浓烈的恐惧。
“……怕……”从嗓子眼里挤出抖得厉害的声音,夏清池却抬起手,主动地环上了眼前的怪物的脖颈,“但是、谁让我……喜欢你……”这么说着,他紧紧地凝视着对方那畸形可怖的面庞,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116被他舔逼、给他口交
邪神从来不会拒绝主动送到嘴边的美味。他按住夏清池的后颈,伸出舌头探入对方并未闭合的双唇之间。
那团湿滑的软肉先是舔舐过夏清池的上颚,勾蹭过他的牙龈与舌根,而后蠕动着开始变形分岔,其中一根勾缠住夏清池的舌头,用力地绞缠拉扯,另一根则钻入他的喉管当中,无止境地往里深入。
这个神明总是乐于用各种方式,去品尝这个属于自己的祭品身上,每一个能够插入、玩弄、奸淫的地方。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仰头努力地含吮怪物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给出自己能够给予的最热情的回应,往外散发出恐惧与情欲交融的气息。
于是原本覆在双性人后颈的手掌缓缓地往下,如同某种烧灼的火焰、淬毒的熔浆一般,将所过之处的衣料直接熔化抹除,在那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微刺的麻痒触感。
敏感的双性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包裹在尚未褪下的长裤当中的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胯间的布料缓缓地晕开了一片深色的湿痕。
只要和这个人……这个怪物接触、亲吻,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发情。
夏清池收紧了环在对方脖子上的双臂,由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地滑落,怎么都不愿意闭上清楚地映照出那丑陋模样的眼睛。
“……喜、呜……喜欢……哈啊……我、喜欢……呃呜、喜欢你……”由于异物的入侵,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含糊粘腻得不成样子,可夏清池却依旧在努力地用语言传递着自己的感情,“老、哈啊、老公……呜……嗯……”他主动贴上面前那人形躯体的腰胯,小幅度地扭腰,将自己湿软的屄穴往那根坚硬的肉棒上蹭,“只、呜、只喜欢……哈……你、呃、啊……!”
就如同被夏清池的言语和行动所勾引、激惹,男人猛地挺胯,就那样隔着两人都没有褪下的裤子,生生地将自己的龟头往那个小巧的肉洞里操进去了半个。难以具体形容的感受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强硬撑开的屄口抽搐着绞缩,像是想要将那蛮横侵犯的异物给推出去,又或者更深地吃入。
可被一同顶入的层层布料,却让他无法达成任意一项目的。
夏清池哆嗦得更加厉害了,往后弯折的腰肢彻底地裸露了出来,在极度的紧绷之中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被用特殊的工具擦除的图画一样,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眼前的男人怪物却在这时候收回了勾住他裤腰的手,连深入他的喉管的舌头都抽了出来。
夏清池听到对方这么说:“自己把裤子脱了。”
分明是雪似的声音,他却听出了火一般的热情。对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给他这种相互矛盾的、截然相反的感受。
想要去亲对方双唇的动作被避了开来,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下,松开了环住对方脖颈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他的裤子在之前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扯开了,露出底下印着Q版白羊的小内裤这一小片棉质的布料,此刻已经被翘起的阴茎顶得高高地凸起,逐渐晕染开来的湿意和下方逐渐蔓延上来的水痕,只差分毫就能融到一起。
夏清池曲起自己的腿,扶住面前的怪物的身体,有些艰难地将自己的一条腿从裤子里抽了出来。然而,就当他准备把另一条腿上套着的裤管也拉下去的时候,却忽地被拽住那只裸露出来的脚腕,止住了动作:“就这样。”
为了便于自己动作而并起的双腿被重新拉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传来些微的凉意,夏清池咬着下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逃避、躲藏的欲望,颤颤地、主动地将双腿打得更开,让自己那张畸形的、淫贱的、渴求被对方操弄的肉嘴,更加没有保留地展示在对方的面前。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拽着,往男人靠近了少许。他以为自己接下来,即将迎接对方的奸淫与操干,可眼前这个使用着他人身体的怪物,却在按了按他的阴蒂之后,忽地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那颗因动情而变得鼓胀的肉豆,用生出了细密颗粒的舌面缓缓地在上面碾过。
超出了预想的状况让夏清池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就连那强烈的刺麻快感,都延缓了片刻才传递上来,记得他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等等、别……啊……!”
理所当然的,埋首在他腿间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听取双性人的意见的意思。他用双唇嘬住那点敏感娇嫩的肉蒂,蓄意地发出清晰响亮的吸吮声。
难以忍受的快感在强烈的羞耻之中被翻了五十倍,夏清池整个人都往后弓起,没有章法地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唇舌之下逃离,但对方有力的双臂却让他根本连屁股都无法挪动分毫,只将身下压着的床褥弄得凌乱发皱。
“德、呃……哈啊……老公、呜、不……嗯……啊啊……”不知道是不是该用那个不久前被呼唤过太多次的名字,来称呼眼前的这个人,夏清池呜咽着,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夹紧又分开,无意识地用内侧的皮肤磨蹭着对方的脑袋,在那些隆起堆积的肉瘤在上面擦过时,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呜……这样、好奇怪、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