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哆嗦了一下。他有些迟缓地往周围看了看,这才发现之前铺满了地面的肉泥已经彻底没有了踪影,只剩下那三个玩家的尸体,还完整地倒在空荡荡的广场上。而眼前的人的形态没有任何改变。甚至除了那团此时正盘踞在他身体里的那一部分之外,他没能在其他地方找到任何那些原本维持着人形的东西。
“嗯?”拿舌头勾了下夏清池的上唇,德里克从鼻子里发出一个上扬的音节,进行着提醒和催促。
夏清池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上个副本当中的那只小怪物,但很快,他就轻轻地摇了摇头,胡乱地把眼泪蹭到了德里克的颈窝里。
“就、就用……”夏清池没有抬头,就那样贴着这个被邪神所使用的人类躯壳,小小声地对刚才的问题做出回复,“用……你、最想让我,看到的……样子……”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甚至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这句话就这样从双唇间吐了出来,就仿佛这个念头早已经在他的心中盘踞许久,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就那样顺着出口滑了出来。
耳边传来了人类似的无奈叹息,夏清池感到自己抱着的身躯正在缓慢地变形:“我明明想温柔一点的……”
原本结实宽阔的后背逐渐变得柔软臃肿,出现往上隆起的硕大鼓凸,按在夏清池后腰的手掌的形状也发生了改变根根分明的手指指尖似乎生出了蹼一样的肉膜,本就已经足够修长的指骨也开始伸长,在那只手没有进行任何动作的情况下,触碰到了他腰肢的另一侧。
被布置在石台四周的火炬摇曳得更厉害了,将笼罩住夏清池的阴影映得更加扭曲可怖,令人生出溺水般的恐惧。
夏清池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他的眼睫轻颤,泪水滚流,连指尖都由于无法抑制的恐惧而细微地痉挛。
可他还是侧过头,看向了彻底变形的德里克。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甚至比上个副本当中的大型触手,还要更加可怖、恶心、令人作呕。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原本使用的,是属于人类的躯体,夏清池还能从这个怪物脓肿的身体中,隐约的看出人的轮廓他所抱着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头颅,或许能算作脖颈的地方比“脑袋”粗了一圈,丑陋的游泳圈似的套在底下。往下的身体部分像肉瘤脓包堆叠而成的、呈现出一种如同流淌的液体一般诡异的柔软与湿黏的物质,它仿若肋骨一般形状的成片肉瘤与“肩膀”连在一起,往两边分开,将夏清池整个包裹其中,和脖颈后方相连的肉躯高高隆起,使得那颗实际上并不存在五官的球体看起来像是镶嵌在上面的一样,垂落在地上的末梢和上个副本的小怪物的触须有点相似,却更柔软,像一滩还在缓慢流动的黏液。
而夏清池能够见到的所有地方,都生满了眼睛。
那些并不存在于眼眶之内的、好似被硬生生地镶嵌在臃肿的软肉里的球体不停地转动着,其中一颗在夏清池看过去的时候和他对上了视线,中央的瞳孔立时变成竖起的一道,亢奋地打着颤。
霎时间,夏清池就感到自己的灵魂被什么巨大的、无可抵抗的东西给击中,超出了意识能够理解的范畴的冲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本环在对方脖子上的双手无力地松了开来而腰后的“手”似乎并没能给他的身体任何支撑,就那样任由他从对方的身上滑落下来,软软地跌坐在地上。那个被特殊的肉线侵犯的小孔抽搐着绞缩了几下,不受控制地从那没有被堵严实的缝隙里颤颤地往外流出。
并不浓烈的尿骚味和双腿之间的湿热触感一起,缓慢地扩散开来,夏清池却没能分出任何注意在这上面,依旧怔怔地和那只眼睛对视,从空茫无神的双眼当中不住地滚落更多的泪珠。
而那根插在他女穴尿道中的、先前一直保持着静止的细长肉线,却在这时候开始动作起来。它先是往外退到那窄细的肉道入口,只留下一点头发丝儿似的尖尖卡在尿道口,让那原本只有细细的一道的水流,淌得更加顺畅一点,然后再缓缓地重新往里推入一边推入一边逐渐地膨粗,直到将那个娇嫩紧窄的甬道给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间隙都不留。
于是往外流淌的尿液就那样被堵在半途,甚至被蓄意塑出倒扣的碗状的末梢接着、收着,一寸寸地往回推回了相连的膀胱当中。
“呃……啊、呜嗯……嗬……”排泄被阻止的强烈不适让夏清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和那只眼球对视的双眼却始终没有办法移开,看往其他方向。他的双腿哆嗦着,拼命地往两边打开,那个被玩弄的地方的景色却被垂挂的长裙遮挡,只露出了一截皓白的脚腕,以及那只穿在他脚上的系带细高跟鞋。
即便是堆叠在腰际的布料,也没能遮掩住的鼓凸小腹,在无法抑制的痉挛当中轻微地晃动,传来更为强烈的撑胀算麻感。夏清池就那样高潮了一次。依旧没能排出任何东西的感受又形成了一种更为难以言述的刺激,让他甚至没有任何的间歇,就在前一次高潮之后,又一次抵达了新的浪峰。
而他依旧在和那只眼睛更多的眼睛对视。
那根变形的肉线彻底地从尿道里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淡色的尿液,吸盘似的张开的末端内圈生出了一层细密的齿,叼着那个小小泉眼似的空洞周围的软肉反复地啃啮拉扯,连上方那颗鼓胀的肉蒂都没有放过然后在这个双性人抽泣着又一次抵达高峰之后,再一次对着那个并未停止排尿的小孔钻了进去,硬生生地将那水流截断,堵回了积攒液体的源头当中。
“……不……呃、德……啊啊……让我、尿……呜……德里克、哈啊、德里克……”终于在那过度强烈的快感当中夺回了神智又或者是被允许夺回了神智,夏清池呜咽着,想要蜷起身体、伸手去抓那个在自己腿间、尿道里的东西,却由于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而无法如愿。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那填充满了异物的肚子跟着晃一下,传来逼得人发疯的酸胀和快感。
“德里克、哈、求……呜……难受、啊啊……要……呜、呃啊……”甚至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在高潮,夏清池痉挛着抓住那条垂搭在自己身上、应该是“手臂”的肢体,哽咽着呼唤眼前的怪物的名字至少是对方曾经使用过的名字,“拿、呃……拿出来……哈啊、好难受、好胀……呜……想、尿尿……啊……”他颤颤地用膝盖抵上怪物的身体,想要往对方的身上磨蹭,可鼓凸的肚子却在被稍微挤压的瞬间,就传来逼得人崩溃的酸麻满涨,推挤得被堵住的屄口都难受不住地抽搐夹缩,既像是要把那里的妨碍物给推挤出去,又像是想要挽留那些本就没有办法涌出的粘腻液体。
于是他又挣扎地踢蹬双腿,试图远离那具给自己带来强烈压迫感的躯体,没有章法的动作让他裸露出更多被长裙遮挡住的皮肤被伸过来的触须缠绕吸附,在上面留下脏污、粘腻的淡绿色液体。
111堕落的新娘
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从灵魂的层面给予夏清池最为直白强烈的刺激,令他颤抖、令他尖叫、令他濒临破碎可胸口的那股爱意仍旧存在,真切而浓烈,凝实的糖果、黄油、巧克力一般,每每在他陷入绝望之时,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芬芳,维系着他那随时都会断裂的清明。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还有一些从触手的缝隙间延伸出来的、像是某种特殊的肉虫、长鞭的柔韧细线,在夏清池的皮肤上游走,将那些被缓慢地涂抹遍他的全身的淡绿色黏液擦抹出扭曲诡异的线条,仿若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作画。
那些浅绿色的液体,显而易见的,带着催情的作用。被触碰的地方不断地传来又刺又麻的感受,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具备腐蚀性的东西,却奇异地并不会令人生出任何疼痛,反而成片地带起令人发疯的快感,毒液熔浆一般从遍布的毛孔中渗入,将夏清池本就敏锐到了极点的感官,又硬生生地抬高了一个度,以至于就连微风从他的皮肤上掠过,都能引发他一次小小的高潮。
身上那件代表着圣洁的纯白长裙早已经沾满了脏污,在不少地方被那些古怪的黏液给腐蚀出了大小不一的缺损,却如同蓄意一般,保留了最基本的形状,堆叠遮盖着他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双性人,看起来愈发显得骚软而淫媚。
夏清池身下的尿液在那根畸形的肉绳抽出时,流淌得更加湍急了,如一汪无尽的泉眼,在他身下的裙摆、地板上留下大片的水渍。而那根可怜的阴茎依旧半勃着,没有办法射出任何精液,却也同样无法排出任何尿液。
夏清池的神智游离在清醒和昏沉之间,他喃喃地重复着脑海中唯一残留的那个名字,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哀求些什么。全身各处传来的快感太过绵长热烈,将他的思考能力都彻底剥夺。他有时候记得自己在进行一场名为“祭祀”的奸淫、玩弄,有时候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没有止境的荒淫梦境,在那黑沉的幻想当中沉浮。
那些触须无比耐心地,在这个乖顺地承受一切侵犯的双性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了那种从触须当中分泌出的特殊黏液,连那根半勃着的阴茎和下方肿胀的阴蒂都没有放过而在这个过程中,夏清池持续不断地高潮着,自从被抛上了浪潮的巅峰就没有落下,甚至被推着、吊着,丢往令人生出绝望的无尽高峰。
在那柔软的触手探入自己的双唇时,本能地张口含住舔吮,吞咽着那上面不断流淌的黏液,夏清池感受到那些玩弄着自己身体的触须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攀附上自己的腰背和鼓凸的小腹,将堆叠在那里的布料拉高拽下,使得那条沾满了绿色黏液的白色礼服勒挂在高高隆起的肚皮底下,更多地显露出他畸形淫贱的身躯。
夏清池看着那无数颗不断转动、却总紧紧地锁定自己的眼球,觉得自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在理解这个人的宪法的时候,总是比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要敏锐得多。
艰难地将自己绵软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最大限度地打开,夏清池仰起头,承受那根缓慢地顶入自己喉管的触手的侵犯,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自己固定成更方便奸淫的姿势,略微后仰的身体陷入软胶似的触感的肉墙当中,将那两张早已经被享用过无数次、此刻仍旧呈现出一种被蹂躏过后的凄惨的肉嘴,没有任何保留地展现出来。
于是一条粗壮的触须贴上了他豆腐块似的绵嫩鼓胀的肉阜,用底部的吸盘吸附住那里的软肉,自上而下缓慢地拉扯移动,碾过那张依旧被特质的刑具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屄口,一直来到底下无法彻底闭合的肛门口却并没有插入,只是转了个方向,嘬住那圈红肿外翻的骚肉,自下而上地碾磨。
就这样反复了数次,夏清池就射精了。
这么说或许算不上准确,那些从马眼当中射出来的液体当中,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白浊的存在。
他靠在肉墙上的身体后陷得更加厉害了,抱住双腿的手也哆嗦着,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由于仰头的姿势而彻底展示出来的修长脖颈,却能够看出从内部被撑开的明显凸起。
然后那条触须终于停下了对双性人的折磨,转而钩住了那两条缠绕在阴茎上的黑色细线,猛然用力,将那根埋在骚红屄穴当中的假阳具一口气拔了出来。
陡然降临的灭顶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往后弯折的腰背划出的曲线柔韧而脆弱而那张凄惨肿胀的肉口在这剧烈的刺激当中大力地夹缩,似是由于咬得太紧,内里积蓄的逼水过了一会儿才汹涌着喷泄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浇落在身前怪物的身上。但最开始的几道激流过后,再往外流出的水却变得淅淅沥沥的,由于太过拥堵而无法顺畅地排出似的,变得细弱而无力,却又持续不断、连绵不绝。像是又一个失禁的尿孔。
而那根阴茎在这番刺激之下,整个都染上了一种靡艳的红,却由于上一次射精的时间太近,哆嗦着怎么都无法勃起在触手缠绕上来的时候,叫嚣着濒临崩毁的快感与疼痛。
还含着触足的夏清池甚至没法发出尖叫或者哀求。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扣住自己的双腿,在那泌出细汗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的肚子还鼓着,里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丝毫没有要往外排出的迹象,阴茎也被触手玩弄着,泛着透红的龟头被张开裂口的末端包裹进去,强硬地感受超出阈值的快感刺激,另一个尿孔又被堵住了,愈发强烈的尿意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挺拱下身,想要摆脱那令人绝望的狂乱快感。
而他这么做的结果,是又一次来临的潮喷。
大股大股地涌泻而出的逼水把他垫在身下的长裙彻底地淋湿了,连上面沾着的浅绿色黏液都冲淡了不少。那具可怖身躯上的眼球全都看了过来,写满了邪恶与狂乱的瞳孔兴奋地束起,带起的恐惧让夏清池扭动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那条交配腕就在这时候抵上了他的后穴。
窄而细的尖端如同触感良好的软胶似的,在进入时甚至没能给夏清池造成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但越是往里深入,那东西就越粗,柔软的表面也开始出现一些别的东西。
没有办法低头,夏清池不能去确认那上面都生长着什么,但充血的肠道内壁被刮擦过时,传递的疼痛和刺麻,让夏清池知道,那肯定是某些坚硬的、尖锐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