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抛高的身体传来明显的失重感,夏清池的一声尖叫还卡在嗓子眼里,紧接着缠上了他的四肢的触须就绑住了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止住了他跌落的势头,就那样悬吊在了半空中。
那两条缠在他手臂上的触须与他腰间的那一条不同,更为柔韧平滑,光滑的黑色表皮上,甚至还反射着油脂富足的光泽。
没有办法挣扎的身体被提着又往前送了几分,距离那该是怪物头部的、没有任何五官的地方更近那些在远处无法看清楚的细节更多地呈现在了夏清池的眼中。他甚至能够看到那些烂泥在鼓出气泡直至破裂的过程当中,其中不断翻滚蠕动的、近似血浆和脓液的混合物的污黑物质。
“呜……”难以忍受的恶心厌恶与恐惧一起,从周身的每一个毛孔渗入,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只觉得眼前这个怪物那张满是咕嘟、咕嘟地冒着脏黑气泡的脸上,随时都能够裂开一张巨大的嘴,将自己整个吞入,他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近似哭音的呜咽,一双悬在半空的长腿胡乱地踢蹬扑腾了两下,被缠绕上去的鞭毛勒得更紧,在那并不修身的休闲长裤中显出几分丰腴的肉感来。
“你、到底……呜……”没有办法扭头、也不敢扭头,夏清池看着面前逼得越发近了的可怖怪物,双唇刚一开合,眼眶里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连带着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带着细微的湿黏颤抖,“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带着笑意的话音落在夏清池的耳中,德里克的语气温柔而亲昵,被送入口中的棉花糖一般,飘忽轻软,“坏孩子需要得到惩罚……”那句末的轻笑就仿佛扫到了夏清池的耳朵尖一样,带起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栗。
而就像是在印证德里克的话一样,更多令人作呕的触须鞭足簇拥过来,蠕动着在夏清池的身上攀爬裹缠,隔着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的衣服触碰他的身体仿佛全身都爬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毛虫腹足,生出难以忍受的惊惧抖颤。
夏清池想要闭上眼睛,咬紧嘴唇,扭过头假装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一场并不存在的荒诞梦境,可他的身体却如同被夺取了控制权一样,怎么都不能对意识的指令做出回应,只大睁着眼睛,任由那好似无止境一般的泪水一遍遍地冲刷,在面颊上留下蜿蜒的泪痕。
这种场景真的该被划到十五禁而不是更高的限制等级吗?
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夏清池微微张开双唇,刚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噎,就感到一根触须从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那应该是和最开始缠住了他的腰的那条差不多的鞭足,上面密布的粗短绒毛就跟刷子一样,擦过皮肤带起最为直白的刺痒和疼痛,让夏清池的身体不由地绷得更紧。
紧跟着溜入的是一根平滑软韧的触须,没有任何阻隔地在皮肤上游走时,给人以触碰到皮革一般的触感。
就像是有着自己意识的蛇,这两条带来不同感受的鞭足在夏清池的身躯上游动缠绕,不时地对准一片区域掐拧顶碾分明处于强烈的恐惧与厌恶当中,可这具比想象还要淫贱的身体,却依旧无法抑制地生出了快感。当那两根东西分别缠上夏清池胸前的两颗乳粒时,他甚至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那声音听起来太过骚浪软媚,一瞬间就勾出了夏清池的全部羞耻。
他再一次挣扎起来,可被悬在半空的身体却根本连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在成功地让自己摇晃了一下之后,他反倒无比慌张地抓住了自己能够触碰到的腕足,生怕自己真的从这无处凭依的地方跌落下去。
“啊……!”就宛若要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一般,那根一直绕着乳晕打转的鞭毛蓦地掐住了夏清池的一边奶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由此生出的颤栗和疼痛尚未来得及彻底落下,另一边的触须就紧跟着抵住了自己占据的乳首,发狠地顶碾。
先前一直缓慢堆积的快感在这堪称折磨的玩弄之下骤然爆发,夏清池忍受不住地仰起头,从双唇之间溢出骚媚入骨的浪吟,形状完美的双腿也发着抖并起,意图护住那小口地往外吐出浆汁的嫩嘴,以及哆嗦着抬起头来的肉茎然后在下一刻被强硬地拉得更开,露出那团被顶得鼓起的布料,以及更下方那一块逐渐扩大的湿痕水迹。
那团蠕动的烂泥变得兴奋起来,身上的气泡鼓起破裂的速度都似乎变得快了许多,周身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增加了的触须鞭足密密麻麻地,混乱地挥动摇摆。
这也是……某种特殊的幻境吗?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脑海中回想起陆蔷曾经说过的话,夏清池看着那团蠕动的触手当中伸出一条,在自己的面前高高扬起,连自己该进行怎样的思考都不知道。
下一秒,那条皮鞭一样的触须猛地甩下,“啪”的一声抽在了他胯间那团鼓起的布料上。
太过尖锐的刺激甚至迟滞了片刻,才传递到大脑,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的叫声还没落下,那根鞭足就再一次扬起,狠狠地抽了下来。
“啊!不、哈……呜……不要……啊啊、疼……呜……好、呜、啊啊啊……”根本没有任何间歇的时间,那条黑色的长鞭一下接一下地抽打在夏清池被裤子包裹的阴茎,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被死死勒住的身体却连蜷缩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打开的姿态,承受那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呜……不、啊、不要……呜……求你、哈啊……我……呜、我错了……啊啊、对、对不起……呜……”
“我错了、呜……我知道、错了、啊啊……不要……再、啊、嗯……哈啊……”逐渐的,那混杂在疼痛当中的、仿若虚幻的一丝快感变得强烈起来,甚至在持续的鞭打之下,一点点地盖过了本该占据主导的疼痛,夏清池呜咽着,哭喘着,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越发湿软淫媚,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从双唇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音,都裹满了甘甜软腻的汁液,散发着情欲的芬芳,“……呜……对不起、啊啊、放……呜……求、啊啊……”
即便在这种时候,他也没有说出任何为自己争辩的话语,更没有用自己曾经的迟疑和犹豫,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德里克指尖轻点双唇,低声笑了一下。
那条黑色的长鞭又一次加重了力道,凶戾地抽打在了那该是阴茎冠头的位置。
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一瞬间流窜至夏清池的全身,他蓦地往后弯折腰肢,张开的双唇颤抖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团鼓起的布料却在片刻的颤动之后,软软地消了下去,那团深色的湿痕也在往下滴了几滴清液之后,往周围扩大了几分。
【作家想说的话:】
陆蔷:flag不是我立的!!!!
谢谢lili、容籽、别再掉头髮啦、zhentiu、咸鱼的礼物,么么哒~
12超过限度的玩弄
紧绷着的身体好一会儿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润泽的双眼当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像是还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先前攫住了他的心脏的恐惧在骤然来临的高潮之后,如潮水一般褪去,夏清池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去,寻找德里克的位置他的神色懵懂茫然,柔软的黑发凌乱地黏在额角脸侧,白色T恤的领口歪歪斜斜的,这挡不住底下大片的风光,被两条触须撩高的下摆露出一截莹白的腰肢,两条无力挣扎的腿被强硬地打开,展露出那片令人遐思的水迹,整个人都透出一种纯稚的情色。
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进行任何移动的德里克对上夏清池的视线,弯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柔软和暖到了极致的笑容:“舒服吗?”
贴着耳畔一般的声音让夏清池哆嗦了一下,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地滚落,被从旁伸过的触须接住,涂抹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瓣边缘。
很显然,这一场借由“惩罚”名义的玩弄,并没有就此结束。
黑色的鞭足缠绕过来,灵活地解开了被揉得发皱的长裤,露出了那根软垂下去的嫩粉色阴茎,更下方的秘境依旧被布料包裹遮挡着,只露出绵鼓肉阜的一角。一根细长的软足嵌入那隐约显露出来的肉缝当中,让那片被骚水浸透的布料牢牢地贴在阴户骚穴的表面,细微地蠕动着,磨蹭那仅有薄薄阻隔的性爱器官。
“……不要……”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长满了粗粝短毛的鞭足缠绕上自己的阴茎,在那根暂时无法勃起的肉具上绞缠磨蹭,一点点地蠕动攀爬到肉柱的顶端,对准那里的小口试探一般地顶刺戳弄。
这个由淤泥组成的怪物身体里伸出来的触须腕足都不粗,但对于那并非用以交合的细长甬道来说,依旧超出了容纳限度太多,根本无法挤入,只将那根没有办法彻底勃起的肉棒玩弄得发抖,半硬着往外淌水。
“……呜……”夏清池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本就没有止住的眼泪掉得更凶,湿润的眼尾晕开一团胭脂似的诱红,身下那张尚未经受太多欺凌的骚嘴,却往外吐出了更多的淫液,透过布料落在那根软韧肉足,贴着那泛着油光的外皮上划出两道弧度,在另一端重新凝聚,颤颤地滴落下去。
“不要、弄……了……呜、我……哈嗯、啊啊……”压根没有理会夏清池的话语的意思,那根鞭足对着微微泛红的尿道口,用力地往里顶挤,将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往内凹陷,拉扯着其他地方的皮肤,在缠绕着柱身的鞭身上摩擦,逼得夏清池的腰腹不住挺拱,从喉咙里发出的叫声都不由自主地变了调,“……不……呜呃、啊啊……进、哈呜、进不去……的、嗯……呃啊……”
他一只脚上的鞋子早已经在挣扎之间掉落了下去,露出白皙干净的脚掌,在上面缠绕着的污黑腕足衬托下,甚至显出几分圣洁的瓷白,另一只脚则颤颤地蜷扣,试图勾住那些细长蠕动的触须上,为自己的身体提供一个支点,却每每即将成功,就被那些鞭足给躲避开去,重新空落落地悬着,踩不到任何实处。
“……呜……不要、嗯……哈啊……”像是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办法钻入那个狭热诱人的甬道里一样,那根满是刷子一般的硬毛的鞭足在对着尿道口又抵蹭了几下,不甘心地退了下去,然而,还不等夏清池对此稍微松口气,另一根比之更加窄细的触须就伸了过来。
这根东西宛若刚从那团烂泥的身躯当中凝聚出来一样,一边沿着夏清池的身体上升着,一边不断地往下滑淌粘稠脏污的黏液,一直到来到他的双腿之间,那上面的烂泥脓汁才滴淌干净,露出那遍布细小鳞片的身躯。几片黑色的细鳞像是展示又像是呼吸,微微地掀起浮动,又很快重新贴伏回去,看不出任何异常。
“不要、求你……呜……这里、不行……”看着那条小蛇一般的东西弯曲着抬起,对准了自己被鞭毛勒着抬起的肉柱冠头,夏清池努力地想要蜷缩身体,可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肉足触手,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勒着他的腰生生地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呃啊……!”与之前那根怎么尝试都无法进入的鞭足不同,这根新凝聚出来的窄细肉鞭简直就跟依照夏清池尿道的尺寸制作的一样,正正好好地卡着肉道的内壁,飞速地钻了进去。
那被鳞片包裹的表面的起伏并不明显,但在其擦过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肉壁时,带起的刺爽颤栗却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的身体有如一张猛然绷紧的弓一般,用力地往后弯折,腰腹和腿根的皮肤克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泌出一层薄亮的细汗,红润的双唇大张着,随着那道游蛇一般钻入的细长黑绳发出不成调的尖叫。
身体内部被触碰侵犯的诡异感受,将那本不该出现的快感催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抵达的深度那种逐渐深入的撑胀酸麻在抵达阴茎的根部时略微停顿了一下,而后蓦地用力,破开了某种特殊的桎梏一样,更深地侵入了进去。
陡然炸裂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顿了一瞬,他徒劳地仰着头,殷红的唇瓣颤抖着无法合上,被溢出的唾液打湿,裸露出来的脚掌绷直,教指用力地张开,一颤一颤地抽搐,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柔软有力的腕足,关节处由于过度用力甚至泛着些微青白。
并不具备太大容量的器官本该早就到了尽头,可那条冰凉灵活的软蛇却依旧在不停地往里钻游夏清池能够感受到它在身体内部一圈一圈地盘起,将连接着尿道的膀胱一点点占据的过程。
而后隐约的排泄欲望传递过来,植物的软刺似的,一阵一阵地刺激着夏清池的神经并不强烈,却无法忽略,随着那条触须的深入缓慢地增加堆积,带起一种被奸淫插干时不同的难耐渴求。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