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柳时一激灵。

转头,一声“妈”险些脱口而出。

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六年前的今天,这个人亲手把她推进那栋会吃人的别墅。

近几年柳夫人的形象越发温婉,每每看到她因创立基金会帮助女孩而深受赞扬时,柳时就觉得世界挺魔幻的。

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盛名是踩着多少女孩的尸骨得来的。

相反柳夫人坦坦荡荡,笑着对白季帆打招呼,目光落到柳时身上,沉吟片刻,叫了声:“白夫人。”

她的眼里有赞扬,好像在说:你是我调教的商品中,最有能耐的那个。

柳时没发一言,放下香水走了。

她其实不难过,毕竟是偶尔只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

但晚上许愿时,静默的半分钟,她希望柳家快点倒台。

餐厅位于这栋塔楼的最高层,白季帆包了整个餐厅。

柳时是个不安分的,饭没动几口,脚丫伸过去踩上了男人的裤裆。明面上笑嘻嘻给他夹菜,“老公尝尝这个,味道很好哦。”

“是吗?”白季帆笑了一声,“我知道有样东西味道更好。”

“是什么呀?”

柳时撑着玻璃窗,晕头转向地俯视万家灯火,四十九楼的高空,她只看一眼就已经眩晕。身后的人拽起她的头发,在玻璃模糊的倒影中和她对视。

三十多岁的人了,干起来依然勇猛。白季帆骗她说门外就有服务生,柳时信得不得了,只敢嘤嘤嘤地低噎,哪怕淫水流了一地。

她的膝盖打弯,渐渐地白季帆捞不起来她。她眼中含泪,看见他从高处投来的一瞥,也看见她被他完全掌控的样子,脑子里那根弦啪的一声断掉,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掌下到了巅峰。

“啪。”

掌风毫不留情地落在臀上,两瓣小屁股颤了又颤,浮现出一个个五指印。柳时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带着哭腔小声呻吟:“别、别这样,会被外面听到……啊!”

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在她脑子里炸成白光。他将她锁在胯下狠肏,看她在空中抱成一个圆,削瘦的肩膀止不住地颤,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就抖得更厉害。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极限。”

意识朦胧间柳时听见这么一句,然后穴里的肉棒碾压得更深,她一手握着脚踝一手无力地扣住玻璃窗,泪水汗水流了一脸,晕花了妆容。

她数不清她高潮多少次,一次次云端上跳舞又被狠狠拽下来,终于他抵着她深处射出来,柳时呜咽一声,扭着屁股要跑。被他一掌按下来,怼得更深,问她:“往哪跑?”

结束了,他松开她的腰,她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软着腿跪倒在地。穴口被干得分开一个圆圆的肉洞,她翘着屁股,狼狈地喘息。

有只大手揉上了她的屄,塞入一个东西,语气略带满意,“还是个能吃精液的骚屄。”

是她的内裤。

柳时嘴巴一瘪,展开手臂,“抱。”

于是她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耳鬓厮磨,室内的欲火有复苏的征兆……

……

春去秋来,小家伙们两岁了。

柳时收到秦雨濛有孕的消息。

作天作地的小作精要当妈妈了,柳时第一时间赶过去看她。因为不知道有孕,她和老公床上运动有点激烈,闹到医院来保胎。

秦雨濛的老公叫杨涵笙,是个挺温柔有礼貌的人,此番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询问柳时孕妇的注意事项。柳时哪里知道,毕竟她怀孕时有人把她照顾得明明白白,完全是个不用带脑子上任的妈妈。

于是她建议说请个月嫂,杨涵笙一概应好。

孩子是意外来的,不在秦雨濛的预期之内,她还能悠闲地打游戏,并且和柳时吐槽说:“你是没看到他那个激动的样子,这才一天,连孩子名都想好了。说要叫嘉懿,这样男孩女孩都能用。”

柳时说白季帆当时也这样,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用了老爷子取的名字。

两人在病房里聊的不亦乐乎,外面杨涵笙已经在思考婚礼要请谁。

朋友有孕总归是个好事,同一天却多了个让白家翻天的消息。

林雪怀孕了。

白季帆下午回了白家,眼下一整晚都阴沉着脸 ? ,连她这个妻子也不能近他身。

两个孩子感知到家里的气氛,连一向喜欢发出怪动静引起爸爸注意的白景烁都安静了。

高翎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跨越大洋彼岸给柳时发信息:【我打算把林雪的孩子搞掉,你要不要一起?】

吓得柳时连忙阻止。

安抚好了高翎,柳时陪了会小孩,这才去开主卧的门。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烟雾缭绕,那人背对着她,佝偻着身体,说不出的孤寂。

他似乎知道是她,狠狠吸了一口烟,居然笑出来:“你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精子质量得差成什么样,就这还能生。”『花 . 更多1222 6(o゜▽゜)

柳时的心狠狠一揪,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试图劝慰他:“他不会不顾你的想法的……再不济,爷爷那边也不会同意。”

白季帆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