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她瞬间沉下脸,猛地朝着男人的胸膛袭去,一把抓住对方衬衫领口处捏在手心里,内心的恐惧一扫而光,眼眸死死盯着男人,戾气十足:“你他妈什么意思?!”

祁严任由她攥住自己的领口,笑着扬手挥掉她的桎梏,将她的手甩离自己的身体,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别玩这些花招,你打不过我。”

他笑得欢乐,嘴角微微上扬给英俊的五官增添不少魅力,但赵又欢心如磐石,毫无波澜:“但我如果非要和你死拼一次,即使我输,你也落不到多好。”

她知道她打不过祁严,但如果能伤到他半分,那也不算输得惨烈。但不是每一次的打斗都需要她拼尽全力,很多时候她都是在尝试着挑战祁严的底线,因为她太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实力悬殊。

可这不代表她做不到那个地步。

放置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瞬也不瞬。她的脑子里全是祁严刚才提及赵又喜的那个声音,骨子有一股隐隐要喷涌而出的冲动迫使她和祁严决一死战。

这么多年,她都没联系过喜妹,但这不代表她在自己心里就毫无地位可言,可以任由祁严将爪牙伸到了她妹妹头上。

“你不想见你妹妹?”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来燕城这里?”

“我可没那个朝你妹妹下手的本事,你妹妹……”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尔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就连黑眸里都带着几分嘲弄:“比你有本事得多。”

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缓慢而又拉长的说出来,颇有深意。赵又欢很快就捕捉到他话里的那几丝戏谑调侃,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比她有本事?

喜妹一向都比她有出息得多,成绩好,人也乖巧,向来就是她们赵家里最有出息的人。但这份出息在祁严的嘴里,却被大打折扣,反而有些莫名的荒唐可笑。

她的眉头紧皱,这些年来的确没去联系过喜妹,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些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你这个姐姐当的真不称职,这么些年竟然都不知道你妹妹成了什么模样。”他挑眉,俊美的脸庞便多了一分邪气,看着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有些偏离:“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么多关于你妹妹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你妹妹如今可是个大人物的……”

他的话截然而止,刚引出她的好奇心便立马拉住了话闸。

祁严低声笑了笑:“你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比较好。”

“祁严”

她低声怒吼着,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

又是长本事,又是不敢动,还说什么大人物的什么大人物!

她妹妹哪里来的本事成了大人物的谁!

一团思绪在脑中混杂,她平息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和眼前的男人好声相谈:“你会放我出去?”

“当然。”他的黑眸里隐隐浮现着一丝诡异,却笑着点头答应:“你是自由的,你当然可以自由出入每个地方,做你想做的事,见你想见的人。”

“但是你妹妹如今是大人物,也不是你我相见就能见的。”

放屁

她内心狠狠淬了一口,她想见赵又喜难不成还需要天大的本事才能见上一面不成?就她和喜妹的关系,完全不需要谁搭线牵桥。

祁严不紧不慢地迈步走向卧室里闲置放着的单人沙发里,将硬挺高大的身躯陷入其中,双腿大大张开着,于是乎笔直的西装裤便将身下那团庞然大物勾勒的一清二楚,他微微抬起下颚,抬眸向她看过来:“给我口,我带你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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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着原地,朝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过去,面无表情着盯着对方一瞬也不瞬,尔后又突然扬起微笑,眉眼里却无一丝笑意:“放你妈的屁。”

想让她去舔他身下那个肮脏的玩意儿,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对于她的回答,祁严在意料之中,身躯深陷在沙发里,将手臂放置了沙发边的扶手上悠然自得,略微挑眉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舔过。”

“祁严”

赵又欢猛地沉下脸,心头怒意隐隐透过眼眸表达出来。他嘴巴里从来说不出任何的好话,但凡能侮辱她,诋毁她,便要说个千遍万遍。

“给你一个机会。”他笑道,看着十分文质彬彬,和善友好,但说出来的话却肮脏龌龊,令人作呕:“你给我口一次,我让你去见你妹妹。”

条件已经摆在这,要不要履行全看她自己的心。

从分开到现在,将近有五、六年的时间没见过赵又喜。从祁严身边逃离成功再到戒毒后来到燕城,这期间的好几年,她也没有想过去找赵又喜。

然而这并不代表赵又喜在她心里不重要,不去打扰喜妹是她自己的原因。

但如果你问她想不想赵又喜,她一定会极为肯定的回答,想,非常想。

甚至想念化成伤人的利剑,只要大脑回忆起对方就会下意识地感到阵痛,于是将它埋藏了起来。

但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一个机会,却犹如溺水之人在水中挣扎时随意握住的一根救命绳一样让她珍惜。

即使知道亲生母亲的存在,多了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在她心里,她仍然姓赵,是赵家的孩子。而赵爸赵妈离世后,更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是赵又喜。

对赵又喜的感情和对何劲的感情并不一样也并不冲突。

她有多珍惜何劲,便有多珍惜赵又喜,甚至还要超出何劲一截。那个从小就黏在自己身边的妹妹……也不知道长成了什么模样……

放在身侧的双手在悄然握紧,她死死咬住牙关,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偶尔抬眸打量一下沙发里的男人。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坐姿极不优雅甚至有些粗鲁,在灯光下黑色顺滑的西装裤略微紧绷,于是将男人身下的那团庞然大物勾勒得一清二楚。

就如祁严所说,以前那些岁月里,她没少做这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比如给男人口交……

可是一想到男人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又黑又粗的好大一根肉棒,呈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地,就让她不自觉地有些恶心。

她抬头,盯着眼前带着笑意的男人,募地开口出声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一定很想见赵又喜?”

“我从来不玩这些心理战术。”他笑道:“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那我就离开,祝你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