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藤四郎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吗?”

包丁和毛利本来排在他后面,闻言把厚挤到了最后。

厚:……

哪怕一期一振已经对自家兄弟的下限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一排弟弟们一字排开若无其事地解裤链的时候,也依然目瞪口呆,差点没挂住脸上的表情。

粟田口家唯一无所事事的小狐狸蹲到了大家长旁边,摇着尾巴打量太刀青年瞠目结舌的样子,关切地问:“哎呀呀,一期殿怎么了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不,我没事。”一期坚强地说,“只是有点……嗯,惊讶。”

小狐狸似懂非懂,转头去看鸣狐。

除了一期一振,没刃觉得在主君面前袒露身体有什么不对。

厚有些遗憾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腹肌:“啊……本来还想让大将见识一下我的可靠之处呢,光是下身的话看不出来耶。”

“短刀的身体就是看起来孱弱。”后藤小声应和他,羡慕道,“要是我也能有一期尼那样的……”

被点名的一期一振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维太成人了。

一排十三把刀,挤挤攘攘转过身。清一色的内番服,整齐的上衣穿着像是涉世不深的学生,衣摆半遮半掩搭在娇小圆润的臀瓣上,紧窄的胯骨下伸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臀丘和膝弯泛着淡淡的粉。没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腿延伸下来的线条几乎笔直,腿肚处微微弯起的弧线半途被薄薄的黑丝袜拢住,收拢至纤细的脚踝,踝骨那儿凸起一点悄无声息的肉色。

平常尚且不明显,如今一字排开,不同刀种的差距明明白白展示在了腿上。作为打刀的鸣狐身高甩侄子们一条街,腿也长出一截,看着更有力,臀部明显更为紧实,窄了三分,臀瓣外侧隐隐有些凹陷的肌肉痕迹。胁差的身体较为青涩,臀称不上圆,但足够挺翘,鲶尾笑嘻嘻地用屁股顶了下自个儿兄弟,毫无防备的骨喰被撞得一歪,旁边好几个小短刀的臀都跟着一斜。银发胁差站稳了,腾出手揪住鲶尾腰间的软肉,攥紧了拧。

“哎哎我错了我错了……”

骨喰小声骂他:“胡闹。”

小短刀的腿一眼看去几乎没有区别,善于夜战的他们身段轻盈,臀瓣圆润饱满,带着几分稚气,臀缝是一条肉粉色的线。

被看得久了,几个害羞的短刀悄悄回过头来,腿根并拢不安地缩。⑷164′

的确是分外香艳的美色。

审神者大致扫了几眼,捕捉到偷瞄的视线,小短刀们飞快地收回眼神,掩饰性地侧过臀,假装一直都很安分。

像一排卖乖的小奶猫。

轻轻拍一下,也细声细气地叫唤。

玛尔走近他们,看起来最镇定的鸣狐咽了口唾沫,耳根红得像眼角的胭脂。被一巴掌拍在臀瓣上,一声脆响,打刀少年低下头小声吸了口气,浑身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在腿上抓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没穿裤子,不自在地转而去绞衣角。

“放松。”他的主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

吐息轻轻萦绕在耳廓。

温热而陌生的气流拂过耳蜗,拨动一串风声,手指随之被另一只手挑开,打刀不算宽厚的手被审神者轻而易举地纳入掌心。

鸣狐手心里全是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个儿有多紧张。

半边臀瓣被那只还放在屁股上的手慢慢握紧,臀肉被指缝挤出来的感觉让付丧神不自觉向前挺了挺胯。

“鸣狐?”玛尔低声唤他,“呼吸。”

打刀有些惊慌地侧头看过来。审神者挑开他握紧的拳,耐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里。鸣狐呼出一口气,接着呼吸便渐渐急促,用力地扣紧主人的手。

玛尔笑了笑,揉了几下他的臀瓣,啪叽一声打下去。

不知不觉,似乎所有刃都屏住了呼吸。

臀肉被拍击的声音分外清脆。

打刀低垂下眉眼,落下的手掌并没有带给他预料中的痛感,一种奇异的酥麻透过一片通红的臀瓣细细密密地网来。他能感到自己原本紧实的臀肉变得绵软,被打得晃动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在不自觉颤抖。

忠实地保持着紊乱的呼吸,声带却有些不受控制……

透过面罩传出来的气音模糊不清,鸣狐看看左边又瞄瞄右边,借着面罩的掩饰,自欺欺人地、小声呻吟。

他现在有点明白一期一振的心情了。

哎、一想到一期还在后面看着……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次轮到小狐狸目瞪口呆:“啊呀呀在下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鸣狐这样的、唔……”

一期一振表示担忧:“只是这种程度就……”

他扶额,深深地叹了口气。

以后可怎么办鸭。

对显形不久、生性沉默、性经验不足的打刀来说,这样公开处刑还是太刺激了一些。

审神者放开他的时候,鸣狐踉跄一下,被玛尔稳稳扶住,“去和一期坐会儿吧。”

他的视线在后面一串短胁身上溜了一圈,气定神闲:“很快就会结束了。”

鲶尾呆毛都要炸了:“……很、很快哎?”

鸣狐晕晕乎乎地坐到一期旁边,然后他两一起看着审神者镇定自若地左右开弓,平日里一个闹腾一个沉默的胁差兄弟坚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你叫一句我哼一声,堪称此起彼伏。

“真奇怪,”鸣狐神情恍惚:“那种感觉……为什么……”

作为过来人的太刀拍了拍他的肩。

“征兆吧。”一期平静地点评。

等两把胁差也坐到他两旁边,短刀们躁动不安起来,又期待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