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太奇怪了吧。
一期刚动了下腿,就被厚和药研下意识地给摁回去了。
然后兄长大人惊愕地发现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鸣狐也目不转睛地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直到乱叹了口气,呢喃出声:“好漂亮。”
他哥差点蹦起来,“……什、什么!?”
“很漂亮啊,一期尼。”面容娇俏的弟弟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羡慕地说,“啊,让人一看就很有性致呢,不愧是一期尼!”
“红色系和粉色系的差距,”信浓揉乱了自己一头红毛,“真是的,我就只有头发是红色……还没有一期尼的那种红色好看。”
厚幽幽地说:“大将是真的对一期尼很热情啊。”
一期尼倒吸一口气,有种噩梦成真的微妙感。
弟弟们青涩的试探,他真是十分熟悉了。像这样用各种看似不经意的话题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拐弯抹角地试探主人的喜好,一边苦恼于自身的先天条件,一边努力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包丁奋力挤开兄弟们,高高举手:“主人主人!我!我可以问问题吗!”
一期很想替玛尔回答说不可以。
然而审神者说:“可以,不要问让一期太难为情的事。”
他口中的付丧神捂住了脸。
“绝对不会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包丁煞有其事地说完,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的,“主人,一期尼的身体是不是很舒服呀?”
轰直球!
一记本垒打直接把太刀青年砸了个晕晕乎乎。
偏偏玛尔也认认真真地回答了:“很舒服。”
“噢噢、这个我也知道一点!我以前还是把刀的时候见过呢。”毛利特别期待地说,“一期尼会有孩子吗?那种特别可爱的小孩子!”
刚打算打断他的一期一振嘴张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压在了舌根底下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驳回弟弟的话,用一如既往的矜持措辞重申自己的身份:臣属、武将,以及……小姓。
他可以是精明能干的臣属,战无不胜的武将,也可以是备受宠爱的小姓,但不该是为主公孕育后代的妻妾。
因为一期一振是把刀,是付丧神,而不是和审神者门当户对的名门望族。
他悄悄偏过头打量审神者的表情那人似乎也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或许吧。”
太刀轻轻叹了口气,几不可闻。
毛利替一期问出口了:“好狡猾耶,有没有确切的答案啦?”
“那就是,会有吧。”审神者温和地说。
付丧神猛地回过头,两把短刀都没能压住他。
他的主人看着他,慢慢补了一句:“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
毛利等了几秒钟没见到反应,立刻戳了戳自己呆愣的兄长。
于是一期回过神,脸上浮现了震惊过度的飘忽表情,结结巴巴地、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总算维持住了措辞上的恭敬:“没关系!我是说、那个,能够……咳!”
一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比他想象中的要矜持一些,“……能够得到这份殊荣、实在是,非常感谢”
然而实际上,他的语气和表情诚实多了,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开心得要主动亲上来一样。于是玛尔顺势低下头,像两人独处时那样亲昵地贴上他的唇瓣,跟他共享了一个缠绵的吻。
等兴高采烈忘乎所以的太刀回过神,弟弟们神情一个比一个一言难尽,混合了骄傲自豪与有荣焉和羡慕嫉妒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复杂表情。
一期的心情比他们更复杂。
“真好啊一期尼。”五虎退扑上来抱住他,眼神孺慕,“一期尼也很高兴呢,我想和主人的孩子一起捉迷藏。”
厚亢奋地握拳:“我想带小主人扎马步!”
自认为非常成熟冷静的乱藤四郎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摆出自己第一把粟田口的威严,语气沉稳地说,“急什么,这不还没着呢吗,淡定一点,不要让主人看笑话了啦。”
他说完,话锋一转,期待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一期尼,可不可以摸一下呀?”
一期还没反应过来:“摸哪唔!”
乱的手指轻轻扫过自家哥哥的雌穴,那穴口骤然一缩。兄长大人立刻闭拢了腿,低声呵斥:“乱!”
“对不起!一期尼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好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和书上说的一样水嫩多汁……”
玛尔替一期回答了:“是啊。”
“噫!!”金发少年兴致勃勃,“真的不可以摸吗!一期尼拜托啦、摸一下嘛!就一下~”
“不可以!”兄长大人浑身写满抗拒,“给你看看就不错了,不准摸。”
乱并不泄气,眨了眨眼,换了个方式:“那主人,一期尼……咳咳,采访一下!”握拳当做话筒递过去,“您觉得一期尼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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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在一期身后笑了起来,轻轻松松抱起还兀自开心着的近侍,往他胸上揉了一把:“一期很可爱的。”
“哪里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