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歪头蹭蹭他的掌心,刘海下露出些猩红的右眼。一对异色瞳深情而专注,嗓音压低:“那、用您的体温来温暖我……好不好?”他拉开拉链,俯身让主人透过敞开的领口看自己特意露出来的匀称线条:“里面、什么都……没♂穿喔。”

“难怪冻成这样。”玛尔捏捏他的腰,“不乖。”

“唔嗯~”笑面青江不依不饶,拉着审神者的手脱掉上衣,光裸的胸膛上,嫣红的乳首已经挺立起来:“我有好好准备过喔……保证、您绝对会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呢。”

审神者顺着他的心意揉上他的胸膛,碾着乳尖儿爱抚了一会儿,便把胁差摁进怀里,慢慢撩开他的刘海:“……很漂亮。”

“眼睛吗?”付丧神眯起异色瞳,一金一红,分外妖娆,“……嘛,您喜欢啊。唔,红眸是斩杀了那个孩子和女鬼之后才……您喜欢就好了。这大概就是我无法成为神刀的原因吧。”

所以才会一直用刘海遮住。

笑面青江松开披风,解开玛尔的腰带,一边伸长腿勾住玛尔的腰,一边挑开纽扣,眨眼间便敞开了审神者的衬衣。审神者身上散发的温热驱散了周身的寒气。掌心摁着主人的腰腹、抚摸到后腰,青江心满意足地贴上玛尔的胸膛,埋首进审神者脖颈间、试图增加接触面积。

“好暖和……”

玛尔搂紧他:“知道冷,还胡闹。”

付丧神没那么容易生病的,仅仅是温度的变化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健康状态。

笑面青江抿唇,笑得风流。

青江的腿蹭着玛尔的腰,当真什么都没穿的付丧神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摩擦。审神者拍了拍青江的大腿,轻斥:“别闹。”

“唔……”不痛不痒、还带着些狎昵的斥责换来了笑面青江绵长的呻吟。付丧神微微抬起臀,用臀缝磨蹭审神者的胯部,双手娴熟地游走在肌肉起伏的线条间揉捏。遗憾的是,不等审神者先有性致,早已自己放置自己半天的付丧神先软了腰,哼哼唧唧地舔玛尔的锁骨。

审神者向下一探,青江臀缝间渗着黏腻的水液,指尖扫过微启的穴口,臀肉便是一紧。

满手蜜液被审神者漫不经心地抹到付丧神臀瓣上。笑面青江咬唇,脸颊微红。

玛尔低头看自家胁差氤氲的双眸,妖艳的瞳仁浸着水光,徐徐生辉:“害羞?平常开黄腔逗短刀的胆子呢。”

笑面青江眯起异色瞳,笑眯眯:“您这不是还没射给我嘛。”

“这样啊……”玛尔从笔架上抽出一支毛笔,转手轻轻搔弄青江的眼睫,“我还有些公文没有处理完。”

“青江,先自己和它玩一下吧。”

狼毫柔柔地蹭过眼睑,微痒。

笑面青江垂眸,鎏金色与珍珠红色的微光在眼睫下若隐若现。

“自己放进去。”

审神者如此轻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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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于世界外侧的本丸,在审神者灵力的支撑下,日升月落,四季轮回。

夜风呼啸而过,宣告寒冬逼近。一片黑暗的夜中,屋檐下橘红的灯笼勾勒出走廊的形状。

审神者的办公室内仍灯火通明。

“唔、唔嗯……啊……哈、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炽热的吐息,吹散半室凉意。

付丧神分开双腿、跨跪在审神者身上,肩膀抵着主人的胸膛,脑袋垂在他肩头。

青色长发蜿蜒过肩胛与背脊,跟着青年颤抖的身体悠然晃动。

笑面青江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攥紧狼毫、在自己身体内抽送。

“……呼……”

直径不过三厘米的狼毫完全满足不了贪婪的后穴。穴口扣紧笔杆,每一次抽从都如此艰难,青江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的渴求。墨玉制的笔杆被穴道吮得温热湿润,堵不住的淫液顺着笔杆流下,沾得青江满手都是。

完全、不够啊。

付丧神难耐地蹭蹭主人的脖颈。

“呜……嗯、嗯啊……啊、顶、顶到了嗯……”

笔尖原本柔顺的毛被淫液浸湿,扎得他痒得慌。乱糟糟的毛又扎又长,因为一次次的抽送而在穴道里乱戳,戳得又软又缓,蹭过敏感点的快感不过是杯水车薪,甚至火上浇油,让他只想索求更多。

笑面青江低低地呻吟着,笔滑得他握不住,只得尽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好痒……”

飞溅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分外明显。

光裸的、姿容俊秀的青年,自己摆出如此淫秽的姿势,自己握着笔……臀瓣间吞吐着毛笔的模样、他不用想也知道有多么色气。

可令人沮丧的是,他想要诱惑的人对此却视若无睹。

笑面青江能感觉到审神者的性器悄然挺立,他忍不住一边抽插自己一边扭腰摆臀、用自己胯间翘着的阳物去蹭审神者的裆部。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蠢蠢欲动的高温已经隔着裤子传递到了他身上,然而审神者依然镇定自若。

恶久期妻六似期久仨恶

玛尔一手圈着他的腰、安抚性地抚摸他的长发,一手仍能一张张审批文件,手腕又稳又平,丝毫不受性欲的影响,任由青年在他怀中扭动也仍不动声色。

……这也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青江忧郁地想。

若不是知道自家主人对谁都是这样,连公认姿容端丽、天下无双的三日月宗近的色诱也不吃,他真的就要怀疑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

不止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啊,鹤丸国永啊,一期一振啊,龟甲贞宗啊,宗三左文字啊,源氏兄弟啊,面对所有自认容貌不错身材一流的付丧神,审神者从来没有把持不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