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向前倾身,摸了摸长谷部搁在地板上的脑袋。

又被主摸头了。

得到了有效安慰的大型犬乖巧地伏在地上,哭唧唧地感受着头顶的温度,但‘要失宠了’‘要被抛弃了’的痛苦和自责依然让他抬不起头来。

很快,长谷部面色微妙地感到了身体的变化。

只是被摸了摸头,他的后穴,昨晚还被主中出那么多次的地方,居然意犹未尽地流出了淫靡的爱液。

他现在没穿内裤,那些淫水就顺着股沟流到大腿,这种慢慢下滑、即将流到地板上的下流感让长谷部惊慌地夹紧了腿。

审神者收回手,平静地说:“这就是原因了。”

长谷部一开口,错愕地发现自己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呻吟。

接下来玛尔便把他丢给了龟甲负责。

“总之就是,你吃多药了。”龟甲贞宗总结道,“明明告诫你只能吃半颗……”

长谷部沮丧地垂下脑袋。

龟甲把药瓶上的外国文字翻译给他听。

“‘还在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烦恼吗?’‘适用人群:渴望变成荡妇淫娃的矜持贵女们’,‘改变体质,让你永远高潮迭起’……‘一次使用,终身有效’。”

长谷部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怂。”龟甲咳嗽一声,“只吃半颗是没什么大碍的……”

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后怕地问那吃两颗会怎么样。

“会被改造。”龟甲回答,“会非常,非常敏感。”他斟酌片刻,最终说道:“自己呆在屋子里,等身体消耗完了药性,大概会好一点。”

“……大概?”

“大概。”

至于到底有多敏感,长谷部很快就明白了。

他现在根本不能穿衣服。无论什么材质的衣服,只要覆盖在他的身体上,就会让他感到皮肤被抚摸,一瞬间就能将他拉回那个被主宠幸的夜晚。穿着衣服随便动几下,穴肉就自己翻滚起来,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肆意搅动,没一会儿就能让他软倒在地哭着喊主,边喊边射边潮吹,弄得满地都是水。

但赤身裸体地呆在屋里,无论是坐还是站还是躺,统统都会接触到地面。滚烫的身体与冰凉的地板相贴,后穴便食髓知味地开始蠕动,开始渴求被强势的力量压倒、侵占并征服。

他的身体,变得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那个不该被用于交配的排泄器官,其实从未履行过排泄的职责。作为付丧神的他以灵力为食,他的主人的灵力似乎天生就带有吞噬的特质,以至于他摄入的所有事物都会直接在体内被分解干净,他的身体内永远都保持干净的状态。严格来讲,他的肠道第一次被使用,就是被当做女性的阴道一样抽插……

如今,它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比阴道更适合性交的东西。

随时随地都在分泌出润滑用的液体,穴肉绵软紧致,温热湿润,灵活得能自己绞动自己,收缩、蠕动,时时刻刻都在为性爱做准备。④164?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下流了,完全不像样子,不能这样出现在主的面前,太丢脸了……

长谷部骑在矮桌上,双腿岔开坐在桌子的一个角落边,不停地耸动腰臀,用那个坚硬的、四四方方的桌角,反反复复摩擦发胀的穴口。

“呜呜、唔……好硬、啊……啊,主人……主……”

他啜泣着喊自己最信赖的人,“主……好大,呜、骚穴里、好痒……进来,主……”

肉穴中溅出透明的淫水,蹭得小半边桌子都是亮闪闪的。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桌腿往下流。

长谷部咬紧了下唇,扬起脖子来低喘:“呜好像、要到了,啊、啊哈……”

他磨蹭了半天,腰都酸了,最终只能无力地爬下来,跪在地上,抱紧自己的手臂。

腿间的性器仍高高扬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无法高潮。

哪怕把手指,把毛笔,把任何可以插进去的东西都捅进去,拼命抽插,自己肏弄自己,也没有用处。

没有主,没有主的抚摸,压切长谷部就无法高潮。

他只能孤零零地把自己缩在部屋里,硬着性器,承受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甜蜜痛苦。

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主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他还是可以呆在主的身边。

但这幅败给两颗药丸的没用模样,长谷部不想给主看见。

他宁可自己受着。

“主……”打刀嘟噜着,从短短的音节里汲取力量。

他缩成一团累得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气息很熟悉,摸得也很舒服,他下意识仰起脸来蹭那人的手,迷迷糊糊地哼:“……主人……”

然后那人应道:“嗯。”

好像真的是主人。

长谷部沉浸在淫欲里的脑袋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他只是感到了欣喜。

“好累。”他小声说,“身体好重。唔。”

审神者还没见过长谷部这么脆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