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截剑鞘。

“呜唔啊”龟甲倒吸一口冷气,仰头呻吟,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后穴口一阵痉挛。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难以平静。

他没有射。

没有得到审神者大人的允许,龟甲贞宗习惯性地强迫自己,忍精不射。

剑鞘上有着六边形的龟甲纹,还残留着些陌生的灵力。

审神者把它洗干净放到一边,面不改色。

龟甲贞宗【高h 捆绑龟甲缚 钢笔肏穴 放置 踩射肉棒 坐入式 被肏成母猪 猪叫】 章节编号:291

龟甲一把抱住玛尔的腰,大声:“所以主公大人我们再来一次吧!!”

付丧神抵在审神者腰间的脸面泛红潮,神情亢奋:“您先把我捆成那个样子,然后尽情鞭打我一顿,在我的身体里中出、填满我的肚子,把我肏成母猪一样的样子~啊啊、让我在您怀里被干得只能哼哼的猪叫吧吧吧稍微碰一下就会控制不住地喷水!再然后我们再去浴室里玩吧~您再对我、哦不,由我来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为您擦背的!用哪里擦都可以喔~啊、呵呵呵……想想就好幸福啊,主公大人……”

被这样恳切地拜托了。

“说得那么不容拒绝,结果还是这么柔弱的样子啊。”

“呜哈、啊哈……”

龟甲的双手反绑在腰后,红绳绕过他的脖子,环环相扣,把他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勒得发红,小腹被强行分隔成菱形的形状。肩胛骨后收,凹陷的背脊一路没入臀沟,臀肉被分开,绷紧的臀缝间,色泽嫣红的穴口微微张着嘴,一片水光粼粼发光。

他赤足蹲在地上,双腿大开,脚趾蜷缩,脚掌因用力而泛白。龟甲呼哧呼哧喘着气,低下头,有意让绳子陷得更深。他试图扭腰摆臀来回应审神者的调笑,然而全身都动弹不得,只好艰难地侧过头,凌乱的刘海下,湿漉漉的眼神充满期待:“是~这么容易就发情、实在是、啊哈……非常抱歉……”

审神者揉揉他的脑袋,笑了一下:“不原谅你。”

“啊~?怎么这样呢……”龟甲偏头,眉眼弯弯:“那就请您务必好好地惩、罚、我?~惩罚这只不听话的、淫荡的……”

他笑着探出舌头,软滑艳红,舌尖在玛尔掌心中缓缓一勾:“……母”

玛尔顺手捂住他的嘴,竖起食指:“嘘。”

龟甲眨眨眼,一声不吭地吸溜吸溜舔他的手。

玛尔轻轻推他,龟甲乖乖地顺势栽倒,肩膀和膝盖抵住地板,臀部高高翘起。并指伸进去试探了一下,抽出来的时候指间扯开的银丝依依不舍地勾着他的手指不放。玛尔就近拿了支钢笔,合掌捂在手里。

“哼、哼嗯……”龟甲哼哼唧唧地转头,费劲地用余光瞄他:“主公大人……”

“不急。”玛尔竖起钢笔敲敲他的臀,居然溅起一丝水花。骤然落下的冰冷触觉凉得付丧神缩了缩腿。玛尔便又把钢笔拢进掌心:“早上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龟甲立刻想到了那支拇指长的黑色方管,旋开的时候,从缝隙中溢出的冷气灰白如烟。他笑吟吟地蹭了蹭地板,想象自己正被主人搂在怀里,弯起的眉眼间盛满欣喜:“非常喜欢。我一定、哈……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喜欢就好。”审神者又敲敲龟甲的臀,这次付丧神亲昵地翘起臀往他手边蹭了蹭。

钢笔一口气直接捅到底,龟甲腰身一紧,惊叫声中掺着甜意:“哈啊”

捅捅最深处尚未挤开的肠肉,不顾及后穴的挽留,玛尔又一口气抽出了整支钢笔。

龟甲遗憾的:“哎”

审神者捏着钢笔在穴口转了一会儿,等勾得龟甲忍不住主动来咬时,再直接全部插进去:“工作的第一天感觉如何?”

“啊嗯”龟甲仰头喟叹,迫不及待绞紧了穴肉。然而留也留不住,钢笔捅捅他,再次抽身而出。付丧神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啊……第、第一天……感觉、挺好的,山姥切殿很照顾我……”

钢笔噗嗤一声进得深了些,龟甲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后穴里:“嗯、嗯啊!呜别、别抽出去呀……嗯、就是、就是要重新学习文字,稍微有一点麻啊啊!嗯!麻、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给您拖后呜啊!呜后腿……”

玛尔现在还不怎么擅长术式。当初龟甲脑海里的术式启动时,他虽然抢救得还算及时,龟甲也还是遗失了一部分关于文字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文盲龟。

“好乖。”审神者夸夸他,手里抽出钢笔的动作依然毫不留情:“没有惹山姥切生气吧?”

“怎么会呢?”龟甲原地努力扭来扭去,自豪又有点委屈地表示:“我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唔啊!哈这幅样子、只会给您看的……啊……”

“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我说。”

龟甲露出了控诉的眼神:你呀。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欺负我?

审神者面不改色地把钢笔推到底,拍拍手站起来:“乖乖待着,自己玩一会。”

龟甲:……???

玛尔解释说:“加班。”

龟甲:……喵喵喵???

然后他亲爱的主公就真的把他放置在了原地,一个半小时,无比残忍,残忍得让人心动。

等玛尔处理完了公事,再回来看的时候,付丧神浑身泛着粉色,眯着眼一脸朦胧痴态,腰肢和腿根微微颤抖着,膝盖发红。后穴里的钢笔好好地埋在最深处,穴口处外翻的嫩肉含着笔帽吸吮,腿间的淫液流了一滩。

玛尔蹲下来揉揉他的脖颈:“龟甲?”

“唔。”龟甲软着嗓音哼哼,稍微有点被吓到。审神者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本应有清脆的足音,可他走路却悄无声息。

玛尔轻轻翻过他,让他侧躺过来。抵着地面摩擦的肩膀和膝盖一片通红,有些青紫,不过龟甲看上去并不难受。

被红绳网住的囊袋间,狰狞的性器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气球,鼓鼓囊囊,可怜兮兮地探头晃动,一些液体艰难地从马眼中挤出来。

还挺有精神的。

“主公大人?”龟甲扭一扭,臀肉起伏几下,把钢笔夹紧:“您的事情、唔,做完了吗?我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玛尔笑了笑,一脚踩上青年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