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他们的游戏里算是“空炸”。
这盘舒少输得彻彻底底。
他将牌一扔,气到:“不公平啊谢少,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这情场都这么得意了,怎么赌场上还这么顺利?别是出老千了吧,谢少。”
谢相涯笑他:“赢你还需要出千?”
舒行风撇了下嘴:“啊对对对,不需要,那谢少能不能解释解释,为什么自己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啊?”
谢相涯伸手合牌,淡淡道:“因为这不算是赌场。”
“嘁,”舒行风调转目光看向坐在谢相涯旁边的人影,“池少,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池月及还靠在谢相涯肩上,闻言笑着说:“谢少说什么是什么。”
“啧啧啧,池少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啊。”舒行风调侃道,“还叫什么谢少,你俩的关系,可不该叫一叫老公?”
然而调侃得好,池月及不过扫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笑。
舒行风只好转头去问谢相涯:“你什么时候和咱池少结婚啊?你俩的事儿传得人尽皆知,我这边接到的消息都快数不清了,一大堆人哭着喊着问你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再也不乱搞了。谢少,你给我个准话成不?”
谢相涯挑眉:“你是要我给你个准话?当着池少的面这么问我,你要的是准话还是谎话?”
正说着,池月及抬头在他下颌亲了一口。
“我不急着和谢少结婚,”池月及告诉舒行风,“他们要是实在好奇,你就直接说,就算现在我们没结婚,以后也一定会的。”
舒行风做了个‘真的假的’的口型。
池月及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是他自己答应我的。”
“嘿!那我就安心了。”
舒行风站起身走了过来,又道:“今天请你们来这儿,也是有个热闹看。”
“什么热闹?”谢相涯问。
他抬手一指不远处,原来有个“熟人”。
是贺肆。
这位曾借着秦奚的光在公司里醉生梦死、混吃等死的人物,如今在这种地下酒吧里做服务生,说不光彩,倒也说不上有什么不光彩。至少舒行风对这种酒吧一向情有独钟,他觉得这种地方都很有情调。
情调到他还特意帮谢相涯开了间房。
“巨漂亮,里面有个很大的落地镜。”舒行风挤眉弄眼,“保管让谢少满意。”
谢相涯就问:“我是那种人吗?”
舒行风大惊:“你什么时候不是?”
谢池两家在众人翘首中广发请柬,定下了订婚的日子。
订婚礼的前夜,谢相涯和池月及在屋里试礼服。
上次的落地镜谢少十分满意,所以干脆买了个同款,就放在卧室里,想用的时候揭开罩着的布,该照下来的都能出现在镜子里。
而他们试礼服的环节状况频频。
譬如现在池月及的衣服被撩了起来,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双腿微微张开,瑟缩着的花穴正被两根手指来回进出,侵犯得湿滑黏腻。
“唔、嗯!”
谢相涯玩穴的手法色情得可以,池月及越是想正经试衣服,越是被玩得淫水长流,才过一会儿就先喷了回水,又被谢相涯从身后架着腿,用手指快速抽插花穴,戳得软肉收缩不住,吞吐着淌出更多的晶亮水色。
“哈……老公,别、别玩了,我们、我们先试好明天……明天……唔、唔!”
谢相涯低头吻住了他。
镜子里的两道人影交叠着,如在拥抱。池月及仰着头,完整地接纳谢相涯的吻,从唇到齿间,从舌头到每一寸肌肤,最后喉结被轻轻咬住了,像留下了什么永不磨灭的印记一样,带着点轻微的疼痛感。
他湿得厉害。
他正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因为仰起头,只能看到一部分镜中的景象但那已经足够呈现出他的痴缠淫靡,如同野兽一样的沉沦欲望。
不被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可怜兮兮地冒出些液体,洒在镜子前面。他喘息着,又被三根手指重新捣进花穴,内壁的每寸好像都被手指奸淫了,激得他浑身颤栗,两穴都要在这种亵玩中走向第二次高潮。
池月及微微张开嘴,有些失神:“你,你……你以前做的时候,也不这么玩我。”
谢相涯回应他的是手指更凶狠地进犯。
“池少今天很性感。”他听谢相涯说,“做造型的时候我就想这么玩你。”
他轻轻哼了声,眼尾发红,在手指深入花穴的瞬间无声尖叫起来,紧致的内壁立刻吸吮着刚刚进入的手指,身前性器射出的精液混着高潮时喷溅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洒在了落地镜上。
“宝贝,你一开始勾引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纯。”谢相涯在他耳边轻笑,“用手指就操得你潮吹,是我技术太好吗?”
喉结上下动了动,池月及从镜中去看谢相涯的眉眼,顷刻间就遭到了摄魂夺魄般的吸引与压制,让他发软的花穴又颤颤吸紧,将手指往子宫里吞吃:“是我……是我骚……”
谢相涯挑了下眉,追问道:“噢?池少怎么会骚呢?”
“嗯……因为我是你的婊子,老公想做吗,想做就快来操我……我的骚逼好痒,想吃老公的鸡巴……”
然而谢相涯却道:“本来我是想操你的,宝贝。”
“那为什么不操我啊!”
他被摔到床上,被迫弓起身子,双手被谢相涯用领带捆住,两腿分别被两条长长的黑布带缠紧,分开绑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