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他的贱奶子,扇肿扇烂。”
国师冷冷地命令道,对刚伺候完自己的巨乳毫无怜惜。
侍卫上前,扬起手就啪啪地抽着奶子,每一下都不留情,打一巴掌奶子就红一分,肿胀一寸,侍卫的力气很大,扇得乳肉乱颤,仿佛要甩飞出去,奶水被扇得失禁一般喷。
“啊……好痛!啊……轻点扇……奶子烂了啊……贱逼的奶子被扇飞了……呜……爹爹……啊……奶子好疼……”
小皇帝被玩坏了一般在地上翻滚,玲珑的身段像妖精一样试图躲闪,哭花了小脸,奶子一甩一甩地,越来越肿,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了,明日定然是青紫一片。
国师不得不承认,这小贱种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入,明明在地上哭得乱七八糟,脸都花了,还是从骨子里就透着勾人。
双性的淫贱身子跪在国师脚边哭泣,奶子已经被扇肿了,在空气中颤抖,稍稍碰一碰都会疼痛,揉一揉就尖叫着喷奶。
小皇帝浑身都是雪白的,除了艳红的奶子和被扇成了熟桃的肥臀。
小皇帝仿佛察觉到这次的性虐待和以往的截然不同, 国师似乎真的想将他玩坏。
白嫩的双腿徒劳地紧紧的夹住,试图阻挠国师的侵犯。
“呵。”国师嗤笑一声,挥挥手,身材威猛的壮汉下属上前抓住穆尹的两只小腿,将小皇帝翻过来,并使劲的将他的双腿分向两边,露出了小皇帝粉嫩却又淫荡地沁着汁水的美丽桃蕊。
侍卫无情地将两根手指捅进了小皇帝的汁水泛滥的逼穴,肥嘟嘟的阴唇被挤向了两边,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肉壁。
“啊……轻点……不……啊……贱逼好疼……啊……”侍卫的手指又糙又粗,插得小皇帝的嫩逼生疼,流着泪颤声求饶。
侍卫忠于国师,不顾及小皇帝的感受, 迅速的抽插着,想不到手下这个身体这么淫荡,插了几下居然软了身子,汁液噗噗地吐出来。
“拿上来吧。”国师悠然自得地说。
一旁的侍从拿过一个碟子,里头的方正的冰块,晶莹剔透,凉丝丝的,每块都有三指大小。
穆尹哭得眼泪朦胧,是冰块,要塞进淫穴里吗 ?
穆尹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国师的表情太过狰狞,仿佛被逼到了绝路的丧家之犬,让他担忧自己会被他虐坏。
如果只是塞冰块的话,虽然也很残忍,但他还是受得住的,想到这,穴眼又淫荡地湿了,饥渴地咬合起来,似乎十分渴望将冰块吞吃进去。
小皇帝心里又有很少的一点怨怼,江生和国师斗,为什么吃苦的是他?
大手捏着冰块插进小皇帝的小逼的一刹那,小皇帝紧紧咬着嘴唇,将头颅使劲的仰向后方,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音。
好冰……啊…… 穴肉火热,被冰块塞入,刺激出让人难以承受的疼痛,还有颤栗的快感。冰块融得很快,冰水很快从逼眼流了出来,冰得整个下身瑟瑟发抖。
侍卫的手指在里面飞快的抽插着,将贱逼扩张得更松,又一块冰顶在了小皇帝娇嫩的桃花蕊,顶开小皇帝让人销魂的地方。
那两只穴很可怜,每晚被摄政王绑着肏,肏完还得跪着挨虐,白日又被国师捉过来玩,已经肿成了小馒头,不堪入目。
冰块冒着凉气,将两片肿胀的粉色的阴唇推向两边,但是那两片柔嫩、肉感的阴唇却贪吃极了,居然紧紧地包裹上来,被冻得发白,最后冰块又塞进了逼眼里。
“啊!!好冰……饶了贱逼吧……太凉了……啊……贱逼冰得好疼……爹爹……啊啊……”
“冰水流出来了……啊啊……不……贱逼要去了……啊……啊……好难受……潮喷了啊啊啊……”
穆尹叫得淫荡,嘴里喊着疼,喊着冰,身体却诚实地潮喷,在地上扭得像只发情的母狗,哭得停不下来。
太凉了,火热的穴眼,彻骨的冰块,又疼又舒服,身体被情欲逼得抽搐得停不下来。
小皇帝以为自己受得了的,没想到却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侍卫哪里会心疼他 ,不给小皇帝任何喘息的机会,冰块往嫩穴里头一直塞,直到碟子里十块冰块全部塞了进去,嫩逼和屁眼都被塞得饱饱的,冰水混着淫液一起流出。
小皇帝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他身娇肉贵,两只穴甚至没被开苞多少天。
哪怕穆尹是个被肏烂了的贱逼,可副本里新鲜娇嫩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呢?
小皇帝跪在地上呻吟,嘴里发出含糊的啜泣求饶声,仿佛被欺负到濒临崩溃的小奶猫。
一丝丝寒冷彻骨的冰水融化出来,顺着小皇帝的肉壁流淌,沾染在大腿根部,冰得他颤抖得停不下来,额角却已沁出冷汗,青丝散乱,狼狈不堪。
“穆儿这就受不了了吗?”国师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丝毫看不出已经被逼上了绝境,“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怎么不怕呢?”
“放进去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放进去哪里,放什么进去,他一无所知,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
江生赶到的时候,国师已被制服,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被摄政王嗜血的眼神看着,他却丝毫不怯,
“穆儿不乖不是吗?吊着我又缠着你,于是我教训了他一下。”
“摄政王见了可别心疼。”
小皇帝软倒在水牢旁,双腿扭曲地张开 ,双目发直。
白嫩的身子上没有显眼的伤痕,也没有血迹,顶多是挨了些鞭子,吃了巴掌。江生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
可他很快发现小皇帝失神得不正常,神色满是恐惧,脸色发白,崩溃一般颤抖个不停,谁靠近都尖叫着拒绝、躲闪,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江生皱了皱眉,这是吓坏了?账留着待会儿再算,先哄一哄小家伙。
可他刚伸出手,穆尹就尖叫着躲,在地上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恐惧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拒绝江生的靠近。
啪嗒啪嗒,弹动的声音引起了江生的注意。
穆尹的腿旁,一条失水的泥鳅正在挣扎跳动,还有几条因为失水过久,只能干涸地喘着气江生不用想都知道这些小玩意是从哪里被挖出来的。
一旁的水牢中,还有几条滑溜的泥鳅在游动,拇指粗细,游得虎虎生威,要是在人的体内搅弄,那滋味可想而知;水中漂浮着丝缕白浊的精液,显然有人曾被关在水牢里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