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旸你疯了吗?”隋清远扭过身,压低声音皱起眉道,“你真当自己是黑社会了?这要被查出来等着吃牢饭吧你。”
没想到应旸根本不在乎重点,一听隋清远的话笑着往前凑了凑,拉住隋清远的手,笑容带着欣喜道:“你担心我啊?”
隋清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放心,他不敢。”应旸安抚着,“他敢报警我大不了出来赔钱,最坏的情况就是起诉我呗。那几个人家里我也都打点好了,有的是人乐意给我顶包。只要他不怕报完警后我接着找人整他就可以,下次整他可就不是给他脸上开一刀那么简单了。”
隋清远皱眉想要说话,应旸却笑嘻嘻的拿起隋清远的手在唇边亲了一口,一脸开心得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对,喜欢一个人不能不在意他的想法。既然你不喜欢他们议论你那我就不让他们议论。我今天就拿这个人杀鸡儆猴,怎么样?我看看日后谁还敢在背后嚼你的舌头?”
“……”看着在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邀功模样的应旸,隋清远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个种奇怪的感情从他的心中浮了上来。
隋清远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正视着前方,眼睛却不知道该看哪里,嘴里还是咬着牙关坚持道:“这是不对的,这是违法犯罪。应旸,你不能把我往泥沼里拖。”
“哈哈哈哈哈。”应旸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话大笑了几声大往后一仰,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抬起腿搭在副驾驶位置的椅背上,大咧咧地道,“放心吧,都没人知道事我做的,更别提查到你身上了。我不可能让你沾上这种事,你在我这宝贝着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隋清远无语道,“我都和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不能一遍又一遍带着我打破底线,我会……”
隋清远说不下去了,一转话题道:“而且你怎么就不明白,你就算用这种方法把他嘴堵住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你还是管不了。”
“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应旸还没读懂隋清远没说的那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后半句吸引了注意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说是在乎别人想法,说是要我给你留一条活路,你不就是想早晚有一天都要离开我吗?你根本就没想着依赖过我。你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腻了,放你走,隋清远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
“你别标榜你自己喜欢我了!”隋清远似乎终于揣不住了,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一直忍在心底的话说出来了,甚至还多夹杂了一丝故意激怒应暘的恶意,“应旸,你把你想给的一股脑的给我,和强迫我做爱一样强迫我接受你给的东西,不接受你就生气。你这样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根本不是喜欢我。”
“我是为了满足我自己?”这句话果然激怒了应旸,应旸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放下腿,猛得从后排坐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怒极反笑道,“隋清远你真他妈是个白眼狼啊!老子他妈为了你,留了一身的疤。”
“你他妈给老子撞的险些丧命老子都不计较,你说想上班我就让你来上班,你说不喜欢有人背后议论你我就出面给你解决,谁他妈有这待遇?换别人我早把他砌水泥了!”应旸怒吼道,“我这还不够喜欢你?隋清远你的心是不是真的用石头做的?”
隋清远没回话,移开了眼神,眼睛里的情绪有些复杂。
但是生气到一定程度的应旸没注意到隋清远眼里的情愫,他暴怒着踹开隋清远的那扇破车门,拉开驾驶位,把隋清远从驾驶位拖出来扔到副驾上,“我对你好你不领情是不是?好,那我就带你看看那些人是这么对待床伴的。”
说完应旸就开着车往主楼驶去。
应暘要开始犯浑了??
第38章 38
应旸拎着隋清远的衣服领子,直接把隋清远拎到了八楼书记的办公室。
应旸把隋清远的脸按在了那扇紧闭的木门上,一阵甜腻的声音从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
“张书记,门没关严。”尽管和平时的声音不一样,但是隋清远还是能听出来是陆泽川的声音。
“没事,这个点人都走干净了。”这是他们那个书记的声音,“都好久没在办公室来了。”
“你讨厌,在办公室洗不了澡。”陆泽川娇嗔着,“你每次还都射在里面。”
“嫌弃我?”那个张书记好像重重地顶了陆泽川一下,陆泽川黏糊糊地娇声叫了一下,隋清远听见张书记又追问道,“嗯?说话?不喜欢我射里面?”
回答那个张书记的是陆泽川欲拒还迎笑声下的声声呻吟。
隋清远蓦地有点恶心。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陆泽川也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人,但是当这个场面明明白白地摆在他面前,和他们书记平时那道貌岸然的形象重合时,隋清远没由来的有些想吐。
“你以为这就完了?”应旸从背后压在隋清远身上,低声威胁道,“你猜我现在带着你进去,说要和他们玩个多人,你认为他们会怎么样?”
隋清远当然知道会怎么样。
此时的应旸浑身充满了危险的味道,让隋清远终于想起来,这到底是应旸,是从黑社会里混出来的二世祖,那些有钱人会玩的东西,他也一个都不落。
应旸对待他或许是和其他权贵比起算好的,但那也只是从他们手指缝间流落出来的对待小猫小狗般的可怜罢了,他不想也绝对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恩小惠就摇尾乞怜。
隋清远的犹豫只有片刻,很快他就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手指不自觉地抓在了门板上。
仿佛下定了决心,就算是现在应旸真的带他进去,他也绝不开口求饶。
搞笑的是,尽管应旸现在还不明白隋清远的想法,但是他已经很了解隋清远了。了解到他看隋清远的微表情和小动作,就知道隋清远是什么意思了。
因此当他知道隋清远到这个份上还在拒绝他的时候,应旸的怒火彻底难以遏制了。
他拎着隋清远踉踉跄跄地走进校长办公室的厕所,把隋清远压在厕所的窗台上,解开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插了进去。
隋清远险些直接哭出来,痛的脸都变形了。感觉应该是撕裂了,但现在他也没心情看。
因为上次车祸,应旸已经很久没有和隋清远做了。再加上现在怀着怒火,应旸几乎没有一点顾及隋清远的意思,带着泄愤和惩罚的意味,丝毫不加控制的一遍一遍闯进隋清远的身体里。
隋清远仰着头倒吸着凉气,手指几乎在窗台边缘扣出了深深的一层痕迹。
应旸看着隋清远细长洁白的脖子漏出了脆弱的喉结,一股邪恶的凌虐欲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他一抬手掐住了隋清远脆弱的脖子。
和女性比起来,隋清远的脖子并不细。但是此时和应旸那满是青筋的手比起来,隋清远的脖子简直纤细的可怕。
那是一只常年格斗握枪的手,上面大大小小的老茧摩擦着隋清远细腻的皮肤。
应旸的手劲大的易于常人,简直是隋清远接触到的所有人中手劲最大的。几乎只是一瞬间,隋清远的眼前就空白了。
他本来就疼的说不出话,此时被掐着脖子就只能可怜的从喉咙里发出“丝丝”的气音。他感觉自己好像随时要死了,他像一只鸽子一样被应暘掐在手里,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他的喉结,他的血管,他的动脉都在应暘的掌心里,好像应暘再微微一用力,他就会彻底失去意识。
直到应旸松开了手。
隋清远这才疯狂地咳嗽着。
应旸并不心疼,看着隋清远难受甚至终于有了一种撒了气的爽感
他掐住了隋清远的脸,强迫隋清远抬头看自己,力气大的把隋清远的连都捏变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