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林与木九一起再次进入了长欢楼,不过这次他是以九王的身份正大光明的领着木九进去的,木九带着面具,看起来冷漠极了,张林一身华丽锦衣旁边还带着侍卫,就算不认识他的人也能看出他非富即贵。

长欢楼现在的主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绾娘,绾娘现在站在二楼楼梯口,一楼的琴笛之声顿时停下,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着绾娘。

“想必有些公子已经听说了,今日长欢楼将拍卖一名新入手的性奴,此人的美貌可谓是人间难得,各位可想一睹真容?”

“绾娘,你就别卖关子了,既然是拍卖的,就快展示出来吧!”

“难不成还能有花魁姝妹那么动人吗?”

张林坐在主桌上喝着酒看热闹,这些人现在这么激动,不知道一会儿看到是个男的会是什么感受。

“马上你们就能知道了。”

一楼中间的舞台上一个巨大的四方体被一块红布盖住,绾娘一招手,站在四方体两边的两个男人把红布往前一扯,四方体现出真容,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笼子里关着的正是今晚被拍卖的人,揭开笼子的一瞬间,现场一片哗然,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柳淮风双手往上被绳子吊在笼子顶部,而他的双腿也被往两边分得极开,从膝盖处被绑着绳子往上吊着,两条腿呈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分开,两个脚腕处分别挂着一颗铃铛,浑身上下只有双腿间盖着一块红绸,他的嘴里被塞了口球,因为嘴巴太久没有闭合有些许津液顺着口球与嘴角的缝隙处流下,裸露的平坦胸膛上两颗小巧的乳粒挂着乳环,两缕流苏在他胸前晃荡。这拍卖的竟是个男人?

虽是男子,但其相貌还是惊艳到了不少人,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在了前面。上挑的桃花眸还有水汽,眼角泛着红,整个人的身体都透着粉白,皮肤的手感看起来是极好的。

互相讨论了一阵,台下的人们终于有人提出质疑了,笼子里的人就算再好看,但胸前一片平坦,分明是个男人。

“绾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长欢楼又不是男风馆,你整个兔儿爷来拍卖,再好看也没人买账啊!”

“是啊,绾娘,虽然这美人唇红齿白的很漂亮,但明明是个男的啊,这我买回去还怎么做性奴啊?”

“大家先别着急,不是还有一层布没有揭开吗?我保证这美人是个极品。”

绾娘刚说完,笼子旁的男人就把手从铁栏空伸进去,一把将柳淮风腿间的遮羞红布扯了下来。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连张林也有些惊讶,柳淮风的阳具一直呈现勃起状态,高高耸立着贴在下腹部,没有任何束缚但一直勃起没有射精,而阳具下面的睾丸似乎已经快胀裂了一般,最让人震惊的是他的睾丸下方还有一条缝隙,两瓣阴唇外翻着,插着一根玉势,再往后才是菊穴,穴口堵着一颗圆球。

整个下体一根杂毛都没有,艳红的女穴被玉势塞住却依然有许多晶莹的液体流出。

“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居然真的有双性人?”

“绾娘,快说起拍价!小爷定要买回去操操这双性人是什么滋味儿。”

绾娘站在二楼,看着下面热烈的气氛,虽然嘴角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没有笑容,前几日收到左长老的命令说要好好安顿这位柳公子,可昨夜左长老失踪,只留下一封信说将柳公子以性奴的身份拍卖,绾娘虽然心中有疑,但也不得不照做,前几日左长老对柳公子毕恭毕敬的,绾娘几乎都要认定柳公子在教内的身份绝对不低,可如今却被她命人绑起来拍卖,她虽然不知道教中具体的情况,但是现在看来,肯定是不容乐观。

“起拍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一个性奴也太贵了吧,而且看他下面又暗又红,早就是被操烂了的货了,哪里值这个价。”

“是啊,就算长得好看,不男不女的操起来也不一定舒服。”

“你们看,说他几句他那烂穴好像还流更多骚水出来了。”

柳淮风哪里听过如此侮辱性的语句,闭着眼睛压制着怒意。

“双性人可是世间少有,一百两还嫌贵吗?”

“我出两百两。”一个拿着折扇的公子出价了。

“两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一些不缺钱的公子哥们开始竞价,毕竟听说这种双性人天生骚浪,连后穴都能被操出水,一般只要被发现都会献给皇室做性奴,这种未被收归皇族还如此绝色的双性人根本是凤毛麟角,所以几百两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出的。

几人轮流叫价已经叫到了五百两。

就在大家还在五十两五十两的加价时,一个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一千两。”

人们纷纷看向张林这边,张林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是九殿下。”有人认出了他,惊讶开口。

“九殿下竟然也来竞拍了。”

大家交头接耳,有人即使还出得起价也没有再开口了,纷纷望着张林。

九王在外的名称就甚是风流,在平民百姓看来是最清闲的王侯了,而张林确实也要维持这副模样,才不至于招来许多隐患,毕竟谁也不会对一个毫无兵权,整日寻欢作乐的纨绔起很重的戒心,而他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在暗处为皇帝做事。

见没有人叫价,绾娘笑着敲锤,“恭喜我们这位公子以一千两白银拍得长欢楼第一个双性性奴。”

回府的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路上,张林并没有让柳淮风坐上马车,也没有给他穿衣服,柳淮风就这样光着身子,手被绑住跟着马车走,绳子一端绑着他的手,另一端绑在马车上,马车虽然走得很慢,柳淮风却也需要大迈步才能跟上。一路上许多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毕竟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人赤裸着身体走在路上,而且阴茎还是呈勃起状态。

他两个穴里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走了一路,他敏感的女穴就已经滴了一路水,几乎是走了半个皇城,大部分民众都知道九王买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双性奴隶的事情了。

柳淮风即觉得十分耻辱,但是为了教中仅剩的几人,他也只有继续走,铃铛叮铃铃的响声不断提醒着他现在已经是下贱的奴隶,他练功出了岔子,又加上内伤未愈,基本上等于是半个废人了,而且因为他所练的功法非正道,平时就需要与人交欢才能维持内息,在练最后一层时功亏一篑,不仅内息全乱,身体的欲望也根本消不下去,时时都只想着与人欢爱,而且若没有别人帮忙疏解,阳精根本无法射出。

他赤身裸体走在路上,即使已经尽量忽视别人的目光,但依然快被看得发情,女穴和后穴的瘙痒越发严重,他几乎快走不动了,若不是手被绑着,他恐怕会当众把手指插进穴里止痒。

“殿下,就这样让他在后面吗?他好像走不动了。”

“不用管,既然是魔头,那让民众一起羞辱一下也没有什么所谓吧。”

木九没有再说话了,他倒不是同情那人,只是觉得殿下这样高调不知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木九没有想到那姓柳的居然愿意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外围教众而自甘堕落为妓。他也确实没有见过男女同体的人,一时不知该把他当做男人还是女人。

就这样走了两个时辰才从长欢楼走到王府。到王府后柳淮风就和张林他们分开了,他作为被买回来的奴隶,不能走大门,只能走侧门。

柳淮风没有穿鞋,脚底已经磨破了,他从侧门被带进王府,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已经被这样羞辱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吧,柳淮风自嘲着,跟着奴仆一起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