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委屈又急促地呜咽一声,似乎在抗议,却丝毫没得到男人的关注,
“去洗漱吃早餐。”
穆尹被江笙的皮带驱赶着往浴室爬,被他抽得直流白浆,爬到一半彻底没了力气,连刷牙洗脸都是被江笙抱在怀里伺候着完成的。
跪在江笙腿间被喂着吃早餐的时候,穆尹又硬了,在男人戏谑又严厉的眼神中,穆尹只能爬着靠近,主动将自己的肉茎放入了男人脚下,让鞋底粗糙的纹路和重重的力度踩踏,碾压。
直到喂穆尹吃完早餐,腿间的肉茎也被江笙踩得彻底没了精神
江笙意犹未尽地擦干净穆尹嘴角的食物残渣,心底的野兽暂时餍足,将人抱起来啄了几口,
“乖宝贝,可以穿衣服了。”
直到出门的最后一刻,穆尹忽然被按在墙上,扒了裤子,冰冷的硬物在他的股缝摩擦,找寻着合适的入口。
穆尹看了一眼,是普通肛塞而已,既不会震动,也不会放电。
他并不想在这种小事惹得江笙不快,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表面能忍,实际上都在心里记着,迟早在他身上教训回来。
于是修长白净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窗沿,穆尹伏在墙上,扭着屁股,乖巧又艰难地吞吃着那枚坚硬冰冷的肛塞。
在他闭着眼睛忍耐时,江笙笑着动动手指,把另一粒小东西一起塞了进去。
宽敞的阶梯教室里,江笙转着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不远处的穆尹。小骚货坐得笔直,面无表情地听着课做笔记,有一种高冷又禁欲的诱惑,不动声色的勾人,丝毫看不出大清早地就被玩得腰都软了,身体里还插着肛塞。
可惜勾的不止江笙这一个人。
一个早上而已,来示好的就有三个,前两个都被穆尹冷淡的神色打发走了,只是走的时候依然神思不属,回头又贪婪地看了好几眼。
第三个是个可爱的小学妹,小女孩很有技巧,用着请教竞赛事宜的借口,缠了穆尹好一会儿。
穆尹总是对女孩子心软,秾丽的面容有些无奈,却还是耐心地解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更多的女孩儿若有所思。
江笙点点头,真有你的穆尹,看来是昨晚哭得不够惨。
好容易中午下课了,穆尹还是一眼都没回过头来看江笙,收拾着东西准备走,也没有要和江笙同行的意思。
江笙摸摸鼻子,只好快步走上前去,问问穆尹中午想吃什么,带他出去吃也行,这小人儿可别为了跟他斗气自己去食堂排队。
可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陆炜作为学生会的学长,比别人更有光明正大接触穆尹的理由,而且他进退有度,被拒绝后迅速装出已经死心的模样,把握着距离一步步接近,让人感觉不到危机感。
例如穆尹明明在游戏里说过陆炜丑,他不喜欢,却依然能接受一个学长对学弟的正常尺寸的照顾。
陆炜似乎说了什么让穆尹感兴趣的事情,穆尹勾起了嘴角,乌黑的眼仁儿专注地看着学长,脸颊还有些许薄红就像看见心上人的羞涩一般。
江笙明知道那抹脸红是被他插进去的肛塞撑得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却仍是醋意翻腾。
脸红是假的,可对别的男人笑是真的。
欠教训。
穆尹勾着的唇角忽然僵住,猛地回头看正慢慢走近的江笙。
他的表情变得太突然,脸上的潮红更重,甚至隐隐有些站都站不稳了。
陆炜赶紧扶住他的腰,“小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颜
穆尹咬着唇承受着体内忽然肆虐的电流,又疼又爽,他紧闭着眼喘气,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个人差点软倒在陆炜怀里。
陆炜受宠若惊地抱住了忽然倒在他怀里的人,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关心,怀里就空了,只留下温暖过后的空荡。
“学长,我和小穆同宿舍,我送他回去吧。”
江笙将穆尹半抱在怀里,眼神冰冷地看着陆炜,俨然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陆炜皱了皱眉,心里的担心和渴望交织,哪里愿意这样离开,“我和你们一起……”
“学长,”穆尹开口了,只是声音不知怎么有些颤抖,仿佛正忍受着什么极大的折磨,“我只是有些低血糖,舍友送我回去就行了。”
他低低地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您说的事情,我们……下次开会再讨论吧。”这就是说私底下不要再找他了。
江笙勾了勾唇角,这小骚货哪里是不懂,是没被人管教过而已,这不就知道保持距离了?他终于关掉了电击。
“江笙,”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穆尹终于开口,声音疲惫又冷淡,“如果你出了宿舍,认不清自己身份,还对我做这种事情的话,我会申请换宿舍。”
什么身份?江笙眼色暗沉地想,哦,没有身份,老子出了宿舍就是个无名无分的舍友。
尽管内心已经暴怒,但江笙深知穆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能哄着,把他惹恼了,就绝对没机会了。
“我只是有点吃醋。”江笙声音里满是失落,“你明知道我……”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懂。
果然,穆尹眉头没再皱得那么紧,却依然不怎么开心,一双薄情又勾人的桃花眼清醒地看着江笙,“你凭什么吃醋?”
清泠泠的眸子看着江笙,穆尹是真不觉得自己错了。
江笙舔舔牙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是我错了,小穆。”
江笙表面温柔地笑,心底的暴戾却几乎满到溢出来。
他不满意,对这种状况很不满意,得到穆尹的身体根本不够,他想要彻底得到这个人,让他在自己怀里笑,在自己怀里哭,乖乖地不接受那些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靠近。
‘我是属于江笙的,不能被别人妄想。’江笙盯着穆尹,迟早会让这个小婊子记住的。
穆尹不解地歪了歪头,男人的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仿佛凶狠的野兽,在盘算着怎么把猎物彻底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