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他感觉到了窒息,身体的颤抖持续不断,“嗯……”他眼眶湿润潮红,迷离恍惚地望着江升,他已经受不了这持续性的高潮。江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的眼睛赤红,下颚骨绷起。

江升像野兽一样压在他身上,双手颤抖地捧住他的脸,灼热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闻昭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直视那炙热又疯狂的眼睛。江升的鼻子凑在他脸上,细细地嗅着每一寸肌肤。

闻昭胸膛起伏着呼吸,双脚在床上摩擦。江升的呼吸打在脸上令他全身发麻,他伸出舌头张嘴大口呼吸,他们两个就像中毒一样相互腐蚀。

“呃啊!不要。”他牙齿上下打颤,推搡着江升。江升在啃咬着他的脸颊,像是要把他活吞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江升粗重地喘息打在他脸上,胸口起伏地压着他,背脊上的肌肉绷起,危险的令人胆寒。

“呼呼呃啊!”闻昭的手抓紧着床单,胯骨向上绷直。他的眼睛望着那开裂的墙皮,头顶的灯芯就像发光的黄蜘蛛,黄蜘蛛吐出黄色的丝,变成黄晕照在他潮红又迷离的脸上。

江升全身都在战栗,他啃咬着闻昭脸颊的嫩肉,像要把闻昭吞进肚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他松开闻昭的脸,用舌头舔着闻昭脸颊上的牙印,他说“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印记。”他把闻昭牢牢抱住:“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闻昭圈住他的脑袋,凑过去颤抖地吻上他,他们仰起脖子追逐啃咬着对方。

暗红色的衣柜上面的漆面都斑驳了,柜门在轻微响动。连这微不可闻的声音闻昭都觉得是多余的,他融化在这个床上,用嘴咬着手指颤抖,浴室里面没有散尽的潮气涌进了卧室,潮湿又糜烂的味道在这个老旧的房间飘散。

他躺在床上由江升啃咬抚摸,舔遍全身。

闻昭看着床脚干枯的橘子皮,皱巴巴的发黑起了霉斑。他有些睁不开眼,头顶黄光让他大脑昏沉。

江升躺在他旁边搂住了颤抖的他,闻昭在他怀里哆嗦着发抖。

房间里面空气太过于浑浊,他们抱在一起望着雾气朦胧的透明窗子,门口暗黄的照明灯映在玻璃上,让那朦胧的雾气也笼罩出了一层温柔。

江升抱着他下床,江升走到窗子旁用手抹开那冷霜凝结的雾气,他们赤裸的抱在一起,透过窗去看天上那青色的月。

闻昭的脸摩擦着江升的脖子,他全身高热神智不清,伸出舌头舔着江升的喉结和他的肩窝。

江升用手去推已经生锈的窗子,窗缝的铁锈落在褐色的木地板上,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终于裹着潮气的冷风吹了进来,带着土腥味夹杂着绿植的叶酸,闻昭缩进他的怀抱,他带着颤音说:“江升抱紧我。”

“我在不要怕。”江升抚摸着他颤抖的身躯,啄吻着他的脸颊。

风把屋子里面浑浊的热气吹走了,他们拥抱在窗前,顶着那青色的月吹着冷冽的寒风,在这个浑浊的屋子里面跌落进了眩晕的迷雾中,不断地下坠,下坠。

他们又倒在了床上。

他看见江升站了起来,江升站在床尾凝视着闻昭赤裸的身躯,目光把他的身体一寸寸奸淫。

闻昭被他的目光融化了,他朝江升伸出手干涩地叫喊:“我好难受,你过来靠着我,抱着我。”

他朝闻昭走去,他跪坐在床上捏住了闻昭的脚,他沙哑地说:“好想把你吃了。”

闻昭身体开始颤抖,他咬着手指摇头,双腿摩擦绞在一起。

他朝江升打开胯,任他的目光奸淫。

江升扑上去把闻昭的脚抓住,他把脸凑近闻昭的脚踝,开始嗅他的味道。

闻昭躺在床上张着嘴颤抖的呼吸,江升就像变态痴狂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江升匍匐在闻昭身上嗅遍他的全身。

闻昭用手捂着嘴巴摇头,过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已经持续性不断的高潮,他大脑眩晕又兴奋,他吞咽着口水,臀部在床上摩擦,小腿向前抖动着。

他仰起头呼吸脖子上面布满潮红,他揪着床单叫唤:“江升我要死了。”

闻昭满脸潮红地看向窗外的刺槐树,他用手抓绕着身下的床单,风把树叶吹得颤颤悠悠,他能看清那褐黑的树皮,皲裂、裂痕斑斑。

江升起身下床从包里拿出了相机,他逆着光说:“昭昭我要把你最美的样子拍下来。”

闻昭全身布满啃咬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胯骨上张扬的太阳坠入狰狞的江水里,显得瑰丽又糜烂。

他躺在泛黄的床单上,昏暗的灯光照他身上,淫靡又下流的欲望体现的淋漓尽致。

“太美了。”江升举着相机的手在颤抖,他目光贪婪地扫过闻昭身上的每一寸,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江升举着相机拍闻昭潮红迷离的脸,拍他腰上狰狞的指痕,江升兴奋的全身颤抖,他狂热的抚摸着闻昭青紫的身躯,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

闻昭嘴里的呻吟声暗哑带着哭颤,江升更加兴奋,他用相机去拍闻昭咬痕满满的臀部,他沙哑地说:“昭昭把腿打开。”

闻昭颤抖地向他打开胯,江升匍匐在他的腿间,他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栗,他用眼睛注视着那个淫欲源泉,阴户上的肉唇被肏弄的向两边撕裂分开,他举着相机拍了下来。

闻昭听到了窗外野猫的尖利刺耳的嘶叫声,看到了潮湿又散发着腥臭的青苔,黏糊的粘在刺槐树上,如同青色瘫软的鼻涕虫。

“不要。”他咬着手指拒绝着江升潮湿的舌头。

江升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着那潮湿的阴穴,他把流出来淫水舔食干净。闻昭哭得打颤,灼热的瘙痒带着刺痛的胞胀感从下体传来,他用脚踩在江升的脸上要把他推开。

江升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舔过他的脚板。脚底传来钻心的痒意,闻昭把脚抽出来,瘫在床上剧烈喘息。

江升把脸贴在他的阴户上,感受着那湿软的触感。

伸出舌头舔那沾满淫水的阴毛,闻昭的阴毛黏在阴户上打着卷,江升把阴毛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他们在苟合,燃尽身上的血液,烧干大脑的思维。他们的结合和纠缠不需要理智,身上的战栗和心里的空旷只有对方才能填得满。

他们把对方在欲望里面杀死无数遍,又僵硬着长满尸斑的身体,遍体鳞伤的去拥抱对方,融进血液,篆刻进骨,至死方休。

他尖叫出声全身颤抖,他望着头顶的暗黄的灯光眩晕不止,他濒死在潮湿的房间,他喷射出春水把床上的裹尸布浸透,江升是覆在他身上的棺盖,压住他,用长矛戳弄他。

他翻着白眼犹如死鱼,身下的案板在嘎吱作响,他被剥去鳞片露出血迹斑斑的肉,被江升啃咬撕扯。

老旧的空调喷出热气,外面浓黑的夜只有那尖利刺耳的猫叫,叫得凄厉又刺耳,它在黑夜里翻滚发春,腥臭的淫水勾引着公猫,公猫踩它的尾巴压在潮湿的石板上,骑着它耸动着胯部。

猫叫春的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屋里,闻昭潮湿地拥抱江升,他们的粗喘声比空调的热风更加闷热。

终于他哑着嗓子翻白眼,挺着胯在床上翻滚着喷尿,他手脚痉挛脑袋摇晃着干呕,挛灭顶的快感让他抓弄着床单,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困难,胯骨向上不断挺动着,尿液从他的身体里面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