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嗯嗯,永远陪着你。”闻昭头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小腿发抖,后面的蛮力撞击着他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迎接着后面的鸡巴,像是发骚的母狗一样被肏得满脸潮红,缺氧一样口水直流。
他感觉前列腺的软肉都要被江升顶烂了,他感觉肠子都要被戳烂了。
在这样极致性快感里,他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他和江升一起在欲海里面沦陷,他们狼狈为奸,他们相互成为对方的俘虏。
“把我抱紧,我好冷。”江升把他捞在怀里双臂箍住他“还冷吗?”
闻昭依旧呢喃着“冷,我冷。”江升把他抱得更紧恶声说:“欠操的小母猫。”
闻昭屁股含着他的阴茎不准他动,江升额头上的汗珠滴落下来,他背脊的肌肉绷起,箍住闻昭的手臂收得死紧上面青筋暴起。
闻昭不知死活的去舔江升汗湿的喉结,江升粗喘一声,神情狰狞的看着他“欠干。”
他们两个浑身是汗,湿漉漉地抱在一起,闻昭潮红着脸望着他“江升操死我。”
江升双眼发红呼吸急促的把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部顶着他前列腺磨“让你招惹我,欠操。”
他们两个像疯了一样,啃食着对方,抚慰着对方,床的响动声大的吓人,闻昭招惹着江升让他把性欲发泄在自己身上。
江升一边操他,一边疯言疯语,江升说要和他一起去死。
闻昭咯咯地笑,我不想死,我也不准你去死。
江升揪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闭嘴。
闻昭一脚踹开他,把他压在床上扇了他一耳光。闻昭屁股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他起身朝外走。
江升恶狠狠地说:“你去哪里。”
闻昭没有理他,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他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泛着冷光的料理小刀。
他回到床边举着那把刀看,他浑身赤裸身上全是吻痕,嘴巴红得发艳,整个人看起来诡谲又艳丽。
他把那把刀扔在床上,他躺在床上平静地说“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死吗?来啊先杀了我。”
江升双手颤抖得拿起那把刀,血液在快速循环。这把刀锋利无比,他用这把刀处理刺身的时候能轻易把鱼骨剃下来,这把刀划开鱼的皮肉听不见一丝肌理分离的声音。
闻昭要他用这把刀杀了他。
江升注视着这把刀脸色阴沉,他朝闻昭走过去。刀贴在闻昭肌肤上时江升头皮发麻,刀刃贴着闻昭的心脏,他看着锋利的刀划出一道伤口,血流了出来。
江升看着鲜红的血液,双手颤抖的把刀扔在地上,他贴过去吻闻昭的嘴。
闻昭把他推翻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打了两耳光。闻昭喘着粗气冷声说:“既然下不了手,就给我好好活着。”
他捏着江升的下巴,凑近说:“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不准有想死的这种想法,我不准。”
闻昭的胸口上面的刀痕流出了鲜红的血,他把血抹了下来擦在了江升的胸口上。
“这一刀是你留的,血是我为你流的,这是你独一无二的痕迹,以后你的命听我的。”
闻昭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他主导着这场吻,在江升的嘴里扫荡着,嘴里的血腥味浓了起来,闻昭才放开他。
闻昭躺在床上对旁边江升说:“来继续做爱。”
江升翻过来压着他凑在他耳边确定着什么一样“昭昭。”
“嗯。”
“昭昭……”
“叫魂呢?我在。”闻昭抬手抱住他。
过了一会闻昭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操,你行不行,阿四还做不做。”
江升用粗硬阴茎顶了顶他的下半身,无声地抗议。
闻昭把腿环在江升的腰上:“来做,快点。”
江升去摸他的逼摸了一手的水,掰开他的腿去看,娇嫩的阴户上两片阴唇湿漉漉的合着,里面淫水从阴道口流了出来,把阴毛打湿,稀少的阴毛黏在白胖的阴户上,一缕一缕的黑毛衬的阴唇更加粉嫩诱人。
江升把他的腿掰得更开,掰成了一字型。闻昭闷声喘息,阴道里面的水流的更多了“江升,里面好痒。”闻昭发起骚来。
江升看着那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往里面吹气,那个小嘴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闻昭的腿被举着掰开成一字型,阴户被迫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阴道口。冷空气灌进了小逼,穴口的水叽里咕噜冒着水泡。
江升伸出舌头往阴道里面戳,把淫水泡泡戳烂,又伸着舌头去舔他的阴道内壁,剐蹭着褶皱里面的水。
闻昭摇着脑袋快活的乱叫不止“好会吸,里面被舔到了。”
江升吸了几口水,吐出含在嘴里的阴唇,他半跪在床上捉住闻昭的腿,凑过去用粗硬的阴毛去磨他的逼。
江升捏着他的屁股问:“爽不爽,被磨逼爽不爽。”
闻昭痒得缩着屁股躲,粗硬的阴毛磨在娇嫩的穴上,带来蚀骨的痒意。他的阴道吐出水,扭着屁股哀求道:“别磨了毛好硬,嗯嗯啊啊啊痒好痒,江升插进来,肏我。”
江升冷笑着端着他的屁股,把胯凑上去更加快速地摩擦,抬起屁股用囊袋去撞击红肿的小逼,闻昭咬着手指含着眼泪喷水。
江升见他潮吹了一次,提起鸡巴对着穴口顶了进去,肉棒把小逼撑满,闻昭扬起头快慰地叫出了声。
闻昭挺起胯迎接着江升的顶弄“江升好烫,鸡巴好烫。”
“肏死你,把你的逼肏烂。”江升用龟头去磨闻昭的宫口,又连根拔出来,拖出媚红的穴肉,淫水连着丝流湿了床单。
闻昭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摇着屁股让江升重一点,江升掐着他的粗长的肉棒从后面把他贯穿,闻昭被顶得全身打颤“要被你顶死了,被鸡巴插死了。”
江升掐着他的腰鸡巴抽出来又顶进去,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把闻昭顶得干呕。小逼紧紧地夹着那根粗长的利刃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