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江升突破最后的阻拦捅破了闻昭的处女膜,深深地插了进去。闻昭痛得全身发抖,他悲痛欲绝,看着江升像是征服者一般,把他当成了雌性压在了身下,把他的尊严碾压得粉碎。

江升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兴奋得发颤,神经质地说:“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江升用力地抽插着那个紧致的小穴,那紧致的肉道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闻昭毫无快感可言,他感觉自己被那个利刃劈成了两半,他浑身冒冷汗他太痛了。

啪啪作响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阴茎狠狠肏进红肿的肉逼里,拖出红艳艳的穴肉,然后又被阴茎狠狠肏入体内,粗糙的耻毛刮擦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肏弄多久,闻昭在那尖锐的疼痛感中感觉出一股痒意,脸色逐渐红润,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他浑身是汗,那狰狞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温热的情潮慢慢吞噬着他,全身泛着潮红,肉逼不知廉耻地吸食着那粗壮的肉棒。

猛烈的撞击中,结合处打出了白色泡沫,逼被肏得红肿外翻。撅起的屁股间含着粗黑的肉棒,屁股被撞击颠起臀波。

江升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把闻昭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地舔吻,一个深挺,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闻昭在他怀里扭曲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流了一脸,身体痉挛绷直,全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

肉穴咬紧江升的鸡巴喷出潮吹,肉道吐吸抽搐,江升勒紧他射到了穴道深处。

闻昭大汗淋漓地瘫在江升怀里,喘息声粗重。

江升把肉棒从闻昭体内抽出来,红红白白的体液流了一腿。闻昭瘫软着身体躺在江升怀里,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闻昭睫毛颤抖着泪流不止,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江升一眼。他心如死灰。他厌恶着自己,可怜、可悲、可恨。他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江升强迫他,他从被害者变成享受者,他从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快感,他也是卑劣者。

江升注视着闻昭,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可是他不愿放手,他是卑微又无耻的蝼蚁,妄想于那洁白不沾纤尘的白玫瑰,用卑劣的方式摧毁着他,让那白玫瑰沾染上了淤泥。干涸又近于虚无的灵魂被那朵白玫瑰滋润,即使沉重的铁镣束缚他,即使烈火焚身。

江升虔诚地吻着闻昭汗湿的脸颊,手抚摸着那颤抖的身躯,他俯下身去开始另一波的情潮。

窗外蝉声呻吟,窗里我们在云上的浪潮里缠绵。

斑驳的湿痕,暗哑的抽泣,恣肆的泪花,颤栗的身躯,连月亮都在哭泣。怒火灼烧,白昼褪色,栀子枯萎。明明咫尺之遥,岛屿将你隔开,海水将你淹没。而我是亵神的狂徒。

月亮知道,风知道,你不知道。

10

闻昭趴在床上,床是凌乱不堪的,月透进沉黑的屋里打在那惨白的背脊上,有肆意的吻痕,青紫的抓痕,他头发汗湿神情麻木。

缭乱的钢琴声充斥在寂静的空间。江升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弹跳,情绪急躁颓废,还带着隐秘的愉悦。

当的一声,琴声停了下来。江升用颤抖的手捂住脸,他咯咯地笑了起来,惊悚又诡异。良久呜咽声从指缝传出来,江升的肩膀在耸动。

爱恨贪嗔痴,欲念叫人疯魔。

他以为他会满心欢喜,可尖锐感刺痛着他的心,他茫然又带着点诡异的兴奋。终于他苦笑一声,颓然地想,是了,他终于变成另一个加害者了。

他变成一块块,哗啦坍塌下来,黑色的潮水将他溺毙。

闻昭靠在床上,脸色阴沉,抽着烟,床上堆满了烟头和烟灰。音响还在放着悠长的歌,烟头的火光似明似暗。

手上有冰凉的触感,他伸手抹去脸上的泪,颓废又难堪地失声痛哭,窗外下起了滂沱大雨。

今夜似是荒诞的闹剧,列车偏离了轨道向着绵延的山峦撞去,不怕天崩地裂。

他们就像针尖对麦芒,纠缠是无休止的。

他们在任何地方做爱,无论是逼迫或是威胁,最终都沉浸在爱欲中,潮湿的身体,快意叫喊,逼仄的情潮,肉欲肆意快活。

他们在午夜,在凌晨,不停地做爱,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

江升会用干燥的嘴唇舔遍他全身。用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实验楼、男厕所、天台,都被他们的汗水充斥着。

江升会把闻昭拖进男厕所,用湿热滑腻的舌头舔他那隐秘的女穴。逼迫闻昭用屁股坐到他脸上,用那娇嫩湿软的逼压在他的脸。

江升会像一个变态一般舔食着淫水。用舌头把闻昭干得欲仙欲死,闻昭会哭得痉挛,用手胡乱地抓着厕所的门板。

最后喷出大量的淫水到江升脸上,他屁股打颤,双腿发软地一屁股坐在那腿间的脑袋上。那红肿的肉逼会被头发蹭得发痒,受不了的往下移,江升高挺的鼻子,殷红的嘴巴,都会被他的肉逼滑过,流下水光琳琳的湿痕。

江升会不顾他的反抗,抓住那笔直的腿,继续吸着那肥嫩的肉唇,娇嫩的阴蒂,直到闻昭什么也射不出,小逼已经红肿的可怜,才从闻昭的腿间出来。

江升会把闻昭捞入怀里啄吻着他的脸,和他交换着带有他自己体味的吻。用舌头舔着他的脸沙哑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又毫无诚意地用粗长的肉棒磨蹭着那红肿的穴。

在闻昭的拍打挣扎中,用那阴茎插入那潮湿紧致的小逼里。让他用手撑在门板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江升用手钳着他的腰,又狠又快地从后面抽插着。

精瘦的腰被掐出青痕,挺翘的屁股上布满指痕,撅起的屁股间,一根紫黑的鸡巴在抽插。闻昭被肏得双腿颤抖,张着嘴呼吸,殷红水润嘴巴流出口水,被刺激得眼泪流出来,叫得断断续续。

江升掰开他的屁股进得更深,肏进他的宫口,闻昭被刺激得夹着屁股往前逃,江升钳着他的腰重重地顶了进去。闻昭眼睛睁大,嘴巴大张,口水流到脖子上,眼泪流了满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张着嘴无声地呻吟。

江升用龟头碾压着那紧致的小嘴,闻昭哭叫着“要死了,不要肏了,逼要烂了。”闻昭早被肏得神志不清。

江升饱含情欲沙哑地说:“这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射。”他笑得低沉。

说罢把闻昭面对面地抱起来,抵在墙上,面对面地把阴茎插入那潮湿的穴。这个体位进得极深,他几乎是坐在江升的鸡巴上。江升的粗硬耻毛刮着红肿的肉唇,他顶得极深,像是要把卵袋都要插进去。

卵袋啪打在娇嫩的逼上,肏出白色的泡沫,肉道极致收缩吞食着那粗长吓人的鸡巴。闻昭被肏得眼睛翻白,极致的快感,让他脑袋昏沉,连呻吟都不完整。

江升把用龟头把那娇嫩的宫口肏开,一个深顶肏了进去。闻昭受不了地用手拍打着他的背,屁股往上耸,又被江升压了下来。他哭得颤抖,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肉道抽搐着痉挛地夹着江升的肉棒,喷出大量的淫水,他被肏得潮吹不止,阴茎无力地射出一道黄色,尿了江升一身。

江升箍紧他,一道热液射进了他子宫里。

高潮的余味,让闻昭止不住地颤抖,江升抚摸着闻昭的背,帮他顺气。

闻昭在他怀里被高潮的余波逼得打冷颤。

江升把他汗湿的头发撩到后面,吻着他湿漉漉的脸,舔着他嘴边的口水。脸贴着闻昭汗津津的脸摩擦着。嗓子沙哑地说:“今天失控了,下次不会了。乖不哭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