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他便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唤他,很温柔,又很冰冷,像是命令,他无法拒绝的命令。
“小苏,我是谁?”
青年睁开眸子,那双向来璀璨如星的眸子此刻仿佛蒙上一层幕布,他神色呆滞疑惑地看向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大脑很难去思考。
他呢喃道:“你,是谁?”
只见白衣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随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是你的主人。”
“主,主人……”
邱默看着被他催眠成功的少年,他温声道:“是,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知道宠物要做什么吗?”
青年歪了歪头,有些困惑:“做什么?”
邱默抚摸了下青年漂亮的脸蛋,他的声音徐徐响起,像是绵绵春风,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宠物要听主人的话,还要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
青年轻轻蹭了蹭男人那稍凉的手指,眸子像是孩童一般乖巧天真,他软着声道:“我知道了,主人~”
邱默唇角扬起,眼里露出趋于癫狂的兴奋。
他成功了。
这些天他在和苏星眠独处时,他一步步给对方不经意的时候灌输指令,待时机一到,他的催眠便可以让这个青年彻底忘却自己,成为他所想要的模样。
邱默知道苏星眠喜欢虞思渺,也知道对方身为alpha定然不会接受自己,所以他想到了催眠。
那天见到对方被江焕欺压在身下的模样点燃了他疯狂的欲念,哪怕不择手段,他也想要得到这个青年。
或许,他也只是暂时感兴趣,但既然对方毫无防备地来寻求自己帮忙,那就别怪他满足一下自己变态的欲望。
邱默对着他的宠物下达命令:“跪下,来讨好我。”
青年乖乖跪下,但是不知道如何去完成讨好主人的指令。
邱默也不着急,他纤长的手指抚摸着青年的唇瓣,随后手指顶开,玩弄其柔软的舌头。
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两下,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低哑:“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青年点了点头,他眯着眼,凑近男人的下体,他本想用手指去解开男人的裤子,但头顶传来一道新的指令:“宠物只能用嘴巴哦。”
他呆滞了下,便用牙咬住男人的裤拉链,费力地将男人的裤子解开。
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出,男人已经硬起,他呆了呆,随后乖乖含住。
邱默低着头,看着那乖巧为自己口交的少年,虽然又些可惜不是之前看到给江焕口交时那副屈辱愤懑的模样,但这样乖巧听话的模样,也让他很是兴奋。
青年的口腔很软,还小,张着嘴含住他的阴茎也只含进去一半,舌尖讨好地舔舐着他的柱身,像是小兽一般,很乖,湿软的触感让他很舒服。
邱默俊朗的面容浮现些许红晕,他手指陷入青年柔软的黑发中,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小眠很棒,自己试着坐上来。”
青年乖顺着听他的命令,真的像只宠物一般,他将邱默视作主人,主人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他脱下衣服,主动顺服地坐在男人的阴茎上。
他自己扶着男人的阴茎缓缓坐下,哪怕有些干涩,有些疼,他还是皱着眉完成了这个主人的命令。
邱默本以为青年会不适应,毕竟是alpha,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后穴虽有些干涩,但在他操进去后竟会自己收缩,像是贪吃的小嘴。他额边青筋跳了跳,嫩穴将他的阴茎尽数包裹的紧致感让他几乎快要射出来。
他猜测之前怕是江焕已经做过,所以青年才看上去根本不青涩的样子。
他的眸底掠过一丝阴沉,随后他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动了?小宠物可不能独自享受哦,得让主人也跟着舒服起来。”
青年只觉得身体几乎被撑满,他挺着腰,张着唇想要呼吸缓解那剧烈的胀满感和快感,可主人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再偷懒了,他含着泪,不断上下晃着屁股,用自己的软穴讨好地夹吞着主人的阴茎。
“嗯……主人,好大,我受不了了……”
青年眼眸氤氲着泪珠,他无力地坐在男人身上,后穴乖乖地吞着男人粗大的阴茎,他有些受不住,想要起身,却腿一软,又重重地摔坐了上去。
邱默扶着青年的腰,愉悦地下达新的命令:“在主人面前,不能用‘我’,你要自称小骚货,知道吗?”
青年十分听话的点头:“小骚货知道了……”
邱默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恶趣味,但是,很有趣,他很喜欢这样的苏星眠。
如果可以,他也想当场解除催眠,看看对方发现自己被操的惊慌失措的模样。
不过一切还早,他还要好好享受他的美味点心。
后来邱默又下达命令让青年做了许多羞耻的事情。他实验室里什么器材都有,所以他用导管将几瓶生理盐水全部灌入青年的后穴,直到青年捂着胀大的腹部,哭泣着求他,他才停止。
他并没有让青年立马泄出,而是让其塞了个肛栓,大着肚子像小猫一样在地上爬。
“乖猫猫,知道该叫什么吗?”
青年捂着胀大的肚子,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人要这样对自己,他眼眶湿润,委屈地跪在地上,他凑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腿,轻泣着讨饶:“喵……主人,小骚货好难受,求你让我泄出来吧……”
邱默摸着青年鼓胀的腹部,那里的皮肤柔软细腻,摸着似乎能听见里面摇晃的水,他每摸一下青年都会缠着身哼哼唧唧地看他,那下面的小肉棒也硬得难受,像是发情的小猫。
邱默轻笑道:“像是怀孕了还发情的小骚猫。”
他大发慈悲地将青年后穴里的肛栓拔出,那一瞬间青年再也抑制不住声音,哭叫着在地上射了出来,后穴也失禁般地泄出所有的液体,包括之前他在里面射出的白浊精液。
小骚猫像是被玩坏一样,洁白的身躯染上一层粉,浑身不断地轻颤。
又可怜又惹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