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掉了?娇娇?”从她的回答中,纪屿没有办法提取出确切的答案。
“小...穴坏...掉了...我...控制...不住...一直...”她的声音越说越细,纪屿只来得及抓住一些关键词。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他没肏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也没帮女伴清理过,所以对于黎岑的状况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但看着她哭的样子,他不忍心就这样不管不顾。
他打开她的腿,指尖摸了摸肥厚的阴唇,轻轻的探入红肿的穴口,缓慢仔细的抚摸着内壁。
只是刚探入小穴摸上穴壁,小穴就泻出一股淫水。
“呜呜呜...”黎岑压抑不住心头的慌张和难过。
一开始她以为这只是高潮的余韵,但纪屿帮她清理时,明明只是轻轻的抚弄或清洗,都令小穴止不住的痉挛和喷水,这样的失控让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
她以为歇一会就会好一点,但躺在床上时,不时被莫名的快感爽得哆嗦的真切感,使她瞬间被慌张袭卷。
她会不会就这样坏掉?纪屿会不会觉得她的身体很奇怪?去看医生的话,其他人会怎么看她?
指尖只是轻柔的转动,小穴就泻出几股淫水,他心里讶异于她高敏的小穴,但看着她哭得可怜的小脸,他难得没有绮思,一心只想哄好她。
察觉到她频繁的高潮紧缩,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娇娇,别哭,应该只是因为不习惯。”
“真的吗?”纪屿的经验显然比她丰富,他的话让她安心了一点,但她问出的瞬间,小穴又因为穴里的指尖又泻出了一股淫水,这让她刚建立的信心又崩塌了,“呜呜呜...你是不是在骗我?”
纪屿也确实没底,他思索着过去的性经验,但发现没什么可比性,无论是在身体敏感度还是在做爱的方式。因为他的轻微洁癖,他发生性行为时都会全程戴套,也都是戴着套在体外射,他也会顾及女伴的感受不会太粗暴,结束后也会立马清理身体。
“应该真的只是因为不习惯,刚才不是也好好的吗?要不试试看?含着鸡巴可能会习惯得快点。”他抽出指尖,看着湿淋淋的指尖。
“你根本是在骗我!”她觉得纪屿根本是因为没玩够,所以才这样说。
“娇娇,你看,是不是好了点?”他扶着半硬的鸡巴慢慢挺入一直在缩紧的小穴,半硬的鸡巴把甬道撑大了一点点。
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有些发软,但同时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心情慢慢的没那么慌乱。
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躺在床上,让她的脸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的双腿岔开在他大腿的两边,身下的小穴含着半硬的鸡巴。
“别哭了,娇娇,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慢慢的骚逼高潮的频率降低,忍住要勃起的快感,他摸着她被泪水弄湿的脸颊,轻声哄着她。
“你是不是又硬了?”平静下来的黎岑,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累极了,昏昏欲睡的同时又觉得穴肉快要被撑烂。
“没事,你要不要吹头发?嗯?娇娇?”纪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摸着她半干的发丝。
“你别叫我娇娇,我可比你大!”沉重的眼皮压得她几乎要睡着,对于纪屿的话也只听进去一点点,说完就沉睡过去。
“嗯,比我大,也是我一个人的娇娇。”
第二十章
“姗姗,你上次做的活动策划方案不错,这次的项目也可以试着用差不多的框架,不过主题上可能需要再做些资料搜集。”黎岑轻柔的声音传入纪屿的耳朵,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向声音处。
他的办公桌在角落,加上他的身高,几乎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办公室的整片区域。
穿着黑色套装的黎岑站在李珊珊的桌前,低声和她交谈。
“好的,黎姐你这里圈起的......”纪屿满眼都是黎岑专心倾听的样子,她不时点点头,笑着回答李珊珊的问题,她带笑的眼睛仿佛跟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
那天,他失去教养般离开黎岑的家后,也没有跟她有过多的联系,像是怕极了惹上麻烦,他连想询问她身体状况的问候都不传。
也许是那天的体验太过新鲜,他一连两三天对其他事物都兴趣平平,也没怎么和陈文他们去聚餐。
夜晚躺在床上,不时浮现起她诱人的身躯因为快感而颤动的样子,唯一可惜的是那天几乎都是背入的姿势,所以他想不起她高潮的样子。
轻摸着手中的猫咪,听着猫咪“咕噜咕噜”的打呼噜声,他缓缓的进入梦乡。
“阿屿?”
脸上被手抚摸和被软唇轻吻带来的瘙痒感,把他从梦中唤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满眼笑意的黎岑,她看到他醒来,“阿屿终于醒了。”
她把身体往下移,隔着睡裤抚摸他沉睡中的阴茎,阴茎被她摸得半硬。
“阿屿半硬的鸡巴也好大,难怪每次都会把小逼塞得满满的。”从纪屿的视角,他看到黎岑趴在他的腿间,着迷的看着被她摸得半硬的鸡巴,时不时凑近去闻。
她抬头,黑亮的眼睛带着兴奋,“我想吃阿屿的鸡巴。”
说完,拉下他的衣物,半硬的阴茎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因为纪屿的尺寸,她只能用手指连接成半环状,从阴茎根部开始轻轻滑动,双手握住长粗的阴茎滑动。
她的脸和他的鸡巴贴得很近,她抬眼柔媚的看着他,不说话却伸出舌尖,从下往上舔舐着柱身。
他没体验过的尝试,配上她色气的眼神,这过度刺激的画面刺激得他龟头猛跳。
“好好吃~”她张嘴试图含住硕大的龟头,口中却只能容纳大半个龟头,她柔软的手心细细的套弄起柱身。婆婆企鹅群:一/一六五二四、二八五
“唔....”她满眼温柔的含住龟头,不时用舌头去舔弄,龟头不时顶上上颚,吞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她吐出被含得湿湿的龟头,迷恋的舔着柱身,不时轻轻用唇吸含着饱满的精囊,“阿屿的鸡巴好硬,好可爱,好想吃阿屿的精液。”
“我含多一点,阿屿射给我好不好?我要吃阿屿的精液。”她尽力用整个手掌握住鸡巴,用手心轻揉龟头后,又把龟头含进去。
“唔唔唔...”她用力的把嘴巴张大,也只含进龟头和一点点的柱身,龟头被抵上喉咙的一刻,他感觉到被猛吸精眼的爽感。
大量的津液从被撑到极致的嘴巴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她却不舍得松开。
甚至在纪屿往后退的时候,含糊不清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来表达她的不满,她一手紧紧的握住阴茎套弄,另一手爱惜的搓揉着精囊。
纪屿止不住的喘息,她骚浪的样子弥补了她生疏的技巧,让他几乎可以忽略牙齿偶尔轻碰到龟头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