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一阵发软,但腰一塌下就又被捣的更深,爽的她微微翻起白眼,连口涎都溢出嘴角,穴壁也不自觉的缩紧。
黎岑敏感的身体反应和湿润紧实的甬道,让纪屿平白无故升起一股怒气,他带着莫名的怒气讨伐身下的小穴。
如果是别人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第一次就半推半就的无套?是不是也会绞得那么紧用小穴迎合着插入的鸡巴?
“啊啊啊!!好烫...嗯....噢!”纪屿的鸡巴好烫...呜...
“什么烫?嗯?经理?”纪屿用力的顶撞宫口,发现紧闭的宫口,有要轻轻松开的感觉,这让他更卖力的撞击小口。
“啊啊啊!!!”黎岑几乎要攀上另一波高潮,身体也不知觉的轻轻打颤。
“什么烫?”纪屿不依不饶,轻轻撞击着宫口,甚至抵着宫口画起圈来。
“鸡巴......好烫。”黎岑的声音很小,小得稍不留神就听不见。
真欠肏!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身体也这么骚!
黎岑的话无疑让纪屿更为兴奋,兴奋得鸡巴也涨大了不小。
“太涨了...等...一下...”纪屿没有回应黎岑的呻吟,更加发狠的插着小穴。
纪屿看黎岑差不多到了,断然把鸡巴抽离小穴,硕大的鸡巴因为微微的射意而不自觉跳动,龟头也溢出透明状的线液。
黎岑的臀被撞得发红,整个人汗津津像是从水捞上来一样。
穴里的淫液被肏得飞溅,沾湿了大腿内侧,可差一点就到了的失落感,让她的穴里很是瘙痒。
她想着她的脸现在埋在床单上,脸上的表情应该不会被纪屿看到,她摇摇臀想让纪屿的鸡巴进来。
“进来...”说出来的同时,黎岑庆幸这个姿势虽然羞耻,但起码让她不用直面纪屿。
“进哪里?经理不说清楚的话,我不知道。”纪屿看到她摇弄臀部,几乎忍不住要肏进去,肏烂她的穴好让她以后都不能这样发骚。
“进来...我的...”黎岑觉得羞耻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即使她知道纪屿现在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哪里?嗯,经理再不说清楚的话...”纪屿用龟头轻轻磨蹭着阴唇。
“进来我的逼...呜...哈啊...”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的随着话音飙出。
她突然被纪屿一手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另外一只手扣着她的肩,硕大的阴茎一把肏开了穴肉。
“呜...你...等...一下!啊啊啊....”被深挺的瞬间,黎岑几乎被顶得眼睛失神。
肏弄着湿润的小逼,被逼肉裹紧的感觉,让纪屿想要直接射进黎岑体内。
理智上,他知道要是就这样射在她的逼里,万一她怀孕的话......他们就会捆绑在一起,只是一次内射而已,就够毁掉他的人生。
但上头的快感让他觉得,这个小穴真的很爽啊...他根本不想停下来...只想要肏烂这个骚逼,让它不能再夹紧,也不能让其他人碰!
“啊...太深了!不要!啊!!!”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感觉下体已经爽得发麻。
上半身被拉起悬空和小穴被破开的感觉也让黎岑一阵慌张,手腕被扣着让她根本无法抓住任何事物分散失控的快感。
强烈的射意让纪屿止不住的粗喘。
...现在抽出来射在她腰上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操...怎么这么欠肏啊!夹得那么紧,不就是想要被射入吗!
“经理!”纪屿不停亲吻着黎岑汗津津的蝴蝶骨,用力的挺进黎岑的最深处。
宫口终于被撞开了,宫颈紧紧箍着侵入的龟头。
“啊!!啊不行...好痛...不可以...要...坏...掉.....了”
身体快要被撞散了,被狠狠侵入宫口的痛感冲散了一点点快感,却让她感觉快要被肏坏。
“啊啊啊!!!好烫!不行啊!!里面!!”
子宫被侵入的痛感,让她对身体内任何的肏弄都很敏感,穴肉紧紧贴合粗硬的阴茎,隐约感受到鸡蛋大的龟头轻轻跳动让她有点不安。
“不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不...要......!!”
整根没入的阴茎让龟头顺利的冲进宫颈。
“对不起,经理,但是我的腰...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有点不受控制。”
纪屿拉起黎岑整个身子,双手各托着一边的肥乳,指尖用力掐着两边的乳头,把她整个人压向自己,唇舌吸吮着她的颈侧,听着她的不成调急速的喘息声。
“啊...不...好深...等...一下...”
跪立在床上的姿势让阴茎更深的肏进逼里,这个姿势让黎岑只要一往后坐下就有种被贯穿的痛感,她被肏得只能挺着腰,逃避猛烈的肏弄,乳头传来一阵阵的快意,纪屿喷在她颈侧的气息,都让她觉得炽热。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随着纪屿一个深挺,黎岑明显感到一阵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传来微微的涨意,强烈的快意让她的穴道涌出大量淫液,穴口上方的小口也不受控的喷出一道清液。
随着一股一股的精液被射进子宫,黎岑的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纪屿更大力的挺进深处,想让精液玷污她的最深处。
过了一会,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蝴蝶骨,一边缓缓松开黎岑,他一松开她便无力的趴倒在床上。
他从湿答答的穴里抽出鸡巴后,看到黎岑的穴口被肏出一个艳红的小口。
随着她的呼吸,穴肉的收紧,一丝乳白精液和大量透明淫水被挤出穴口,浓稠的精液挂在了逼口上。
纪屿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射在黎岑的穴里,他明明不希望惹上什么麻烦,但自我厌烦中,却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呼...好...舒服...”她湿湿的身体泛着红晕,翻着白眼在失去意识之前吐出了脑中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