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
徐政清重重地嘬了一口景临的上嘴唇,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肿胀的肉棒往那个柔软的入口塞,那么鲜活的触感,肉筋筋的,景临像被电了一下,抖着手去挡:“师父,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
指尖猝不及防碰到滚烫的柱体,景临顿时进退两难,他用湿漉漉的眼神往下面看,充血的肉棒上筋脉凸起,看起来有点可怖,就在这犹豫的空当,顶端已经挤开穴口,往里进了几厘米,里头柔软的嫩肉立刻缠上来,把龟头紧紧吸住了。
“你撒谎,”徐政清舒服得低叹了一声:“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肉穴里水汪汪的,又湿又滑,徐政清提起景临的腰,毫不留情地往里深入,硬热的阴茎推开层层皱襞,大概只进去了十来厘米,景临就受不了,他死死地抓住徐政清的手臂,屁股撅起来,想躲:“哈呃……”
徐政清发现了,不悦地按着景临的屁股往胯下贴,另一只手去摸他的性器:“不准躲。”
一上一下的刺激彻底让景临失去了章法,他闷哼一声,被徐政清插进去大半截,顶得他快要窒息
但这已经是徐政清的极限了。他控制住想全根捅入的冲动,掐着景临的屁股,开始摆动腰胯:“疼吗?”
疼倒是不疼的,可里面塞进那么大的东西,还在不停摩擦,磨得他又酸又胀,隐约有种怪异的快感。
“不、不疼……”景临咬着嘴唇,羞耻地看着那根红彤彤的东西在自己下面进进出出,“就是、很奇怪……”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底下是热的,脑袋里也是热的,喉咙里像钻进了柳絮,痒得他想喊叫,事实上他确实也叫了出来,尾调微微上扬,是能激起雄性原始冲动的呻吟。
徐政清像被点燃了,脑子里噼啪作响,他低下头,用力把景临拥进怀里,两只手胡乱地摸,摸脊背,摸后腰,摸屁股和大腿,但怎么都嫌不够。
他发了狠地往同一个方向深顶,抬起景临的腿,轻轻松松地把他抱了起来。
“啊!”景临惊呼一声,急忙手脚并用地搂紧徐政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更加方便性器进入。
“乖,我们去床上。”
徐政清沉声哄他,借着走路的姿势把他颠来颠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他却花了好几分钟,滚烫的肉棒每往穴里撞一下,景临就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一次:“不、哈啊……”
徐政清抬脚踹开卧室门,光源应声亮起,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面黑魆魆的江河,河对岸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火通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停下了脚步,景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体里的性器又动起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徐政清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放在了床上。
随即直起身,开始脱湿透了的衬衫,阴茎啵地拔出来,红彤彤地翘着,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体液。
景临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蚕丝被里,体内陡然空虚,他有点发懵,右腿晃晃悠悠地踩着被面支起来,不经意间把下面敞开了,窄小的穴口一开一合,被操得发红,里头淌出湿乎乎的水,黏黏腻腻地往下掉。
徐政清往前挪了挪,跨坐在景临上方,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往两边拉开,扶着阴茎想再次往里插,龟头才碰到穴口,景临就敏感地夹紧了腿,吃力地抬起腰往下看,咕叽,穴口一下子被龟头撑圆,他浑身一软,呻吟道:“唔嗯……好胀……”
里面的嫩肉迅速裹了上来,把徐政清的东西吸得紧紧的,他吐出一口热气,眼神黑沉沉地盯着景临的脸,毫不留情,全根没入。
“嗬呃”
粗长的柱体捅到了最深处,景临无力倒下去,小腹和大腿内侧都绷紧了,眼角挂上了泪花。
“很疼?”
徐政清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腰胯小幅度地晃动起来,景临用力抓着床单,小腿无助地蹬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呜呜咽咽地叫。
“乖,乖。”徐政清俯下身,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动作逐渐变得粗暴起来,每次都是全部抽出,再整根狠狠地插进去。
硬热滚烫的性器几乎要把每一寸褶皱都压平似的,紧致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景临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下一秒那根东西就要捅到心脏里了。
“肚子……肚子好痛……”
不,不只是疼,景临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反正被捅进去时觉得有点难受,但当阴茎拔出来,他又想要被填满,他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可身体表现出来的又不是那样
徐政清还没来记得开口,就被内里湿软的穴肉绞了一下,他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喘,停下抽插的动作,压住景临的上半身,空出一只手绕到景临的颈后,按着他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
耳畔一时只听得见黏黏糊糊的口水声,亲着亲着,景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比之前又胀大了几分,他失神地抬起眼,看见徐政清汗湿的额头,鬼使神差地,他举起手,想擦掉徐政清的汗水。
指腹轻轻滑过,徐政清明显怔忡了一下,等意识到景临在做什么后,他猛地撇开脸,但颊上的一抹绯红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景临也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徐政清这个样子,仿佛冰冷的刀剑上落下了几片娇艳的花瓣,这个冷冽的男人突然变得鲜活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涌上心头,景临缓缓伸手,攀住了徐政清的肩膀,全然忘记了羞耻:“师父,我……我里面痒,你动一动……”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几分羞赧,于是别开目光,盯着徐政清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瞧,看着看着,下面就真的痒了起来,迫不及待想要什么东西进去刮一一下。
他舔了舔嘴角,大着胆子,抬腿勾住徐政清的腰,主动拿水汪汪的肉穴去蹭。
徐政清眼神一沉,埋在景临的颈窝里,下身快速地拱动,景临被操得直仰起头,死死咬着嘴唇,不想让呻吟声溢出来。
他看过几部大尺度的成人片,他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太淫荡了,他简直不敢想。
“景临,”徐政清挺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揉开他的嘴唇,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别咬自己,疼的话就咬我。”
齿关被顶开,舌根下阵阵发酸,景临眨巴眨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舌头情不自禁舔了一下侵入的指节:“唔呃……”
徐政清喉咙猛地发紧,他抽出手指,改为去掐景临的腰,随即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操进去。
“哈啊!太、太深了……”景临被按着腰趴在床上,小腹下的阴茎不住摩擦床单,酥麻感从身体深处爬出来,一直传到了头顶。
“这不是最深的。”徐政清哑声说,“还能进到更里面……”
说着,他拔了出来,红着眼看向被操得合不拢的圆洞,他故意不立刻进去,而是挺着腰用肉棒打圈逗弄。
景临难受极了,他扭过头,努力往后看,可什么也看不见:“师父……”他带着哭腔喊,“别这样……快进来,求你……”
徐政清伏下身,把整片滚烫的胸膛压在景临的后背上,腰臀耸动,勃发的肉棒重重顶进去,一插到底,景临原本还翘着屁股,但随着身体深处的隐秘入口被打开,他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浑身瘫软,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什……什么……”
他惊恐地伸手去摸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隐约能摸出龟头的形状,他吓傻了:“师父……我,我好像要被你捅穿了……”
“不会的,乖。”徐政清拔出一点,紧接着用更重的力度往里撞,狭窄无比的宫口被迫撑开,容纳了滚烫的顶端,他爽得头皮发麻,细密的吻落在景临的肩头,下身的撞击也很密集,雨点似的,景临觉得自己快要被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