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谁准你射的”/吸乳头揉胸/压在背上后入/拔出来射屁股和腰上 章节编号:7218535
好烫。
景临一个激灵,窄腰筛糠似地抖,搭在徐政清肩膀上的两条腿滑落下来,在柔软的被面上胡乱蹬动。
徐政清也有点失控,在子宫里射精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湿滑的嫩肉吸住他的龟头,箍得紧紧的。
他一声不吭地感受精水被挤出去的过程,前胸压着景临的乳头,肉贴着肉,近得仿佛能听见到景临心脏跳动的频率。
“真乖,全都吃进去了。”
徐政清撑起上半身,手指碰了碰景临的头发,随即往下滑,最后在嘴唇这个部位停下
景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涎水,漂亮的大眼睛里失去了神采,半阖着看向触碰自己的那只手臂。
“还疼么?”
徐政清看见他这幅糟糕至极的样子,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可隐隐地又感到很满足,因为是自己把他变成这样的。
“唔呃……”
景临含糊呻吟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沾着泪水的眼睫一眨,哽咽道:“这个梦为什么这么长……我,我不想再继续了……”
徐政清捧住他的脸:“景临,这不是梦。”
“我不信……”景临抬起眼皮,语气像撒娇,又像委屈,“师父才不会这么对我……你究竟是谁,求求你,可不可以从我的梦里离开……我不喜欢你……”
他的哀求瞬间把徐政清打醒了,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被戳穿了面具,徐政清仰起下巴,冷冷笑了:“那你讨厌我这样对你么?”
景临别过头,盯着眼前单调的床单纹路,没有吭声。
“那就是不讨厌了。”
徐政清直起身,把衬衫上完好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随即脱掉了,反手扔在床边。
他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肩膀宽阔,腹部有很性感的人鱼线,是常年泡在健身室锻炼出来的。
脱完上衣,他开始脱裤子,做工精良的西装裤与灰色滚边的内裤一起被褪下,堆在腿弯里。
徐政清的东西还插在景临的体内,装着精水的囊袋和黑亮的耻毛挤在穴口,刺得景临有点痒。
“这里怎么在抖。”
徐政清重新俯下身,掌心覆在景临微微颤动的小腹上,往下按了按,隔着层薄薄的肚皮,他碰到了自己粗硬的阴茎,景临立刻剧烈地弹了弹:“别、别碰那里!”
这感觉太疯狂了,景临未完全勃起的性器终于高高竖立,顶端碰到了徐政清的手腕,热热的。
徐政清觉得它很可爱,张开五指握住,不急不缓地揉。这比之前景临自己揉弄要敏感多了,可能是因为不是自己的手,他咬着嘴唇,小腿蹬直了,绷得很紧:“嗯呃……”
徐政清弓起腰,低头去吻他的乳头,左手拇指绕着景临的阴茎打圈,时不时摁一下敏感到流水的顶端,没一会儿景临就软化了,哼哼唧唧地喘。
徐政清张嘴含住景临的乳肉,囫囵往喉咙里吞,像婴儿吃奶那样,一边吸,一边抬起屁股,又开始轻轻抽动。
胸口、性器和女穴都遭受刺激,景临爽得快要翻白眼,被皮带捆住的手在头顶抓来抓去,很快就把床单揉皱了:“哈啊……不……”
听见他的呻吟,那种本能的性冲动又窜到了头顶,徐政清松开景临的性器,抓住他的腿往两边掰开,大开大合地往里操。
没操几下景临就射了,白花花的精液溅在肚皮上,一时不知道哪个更白。徐政清狠狠嘬了一口他的乳头,惩罚性地空出手对着他的阴茎打了一耳光,沉声问:“谁准你射的?”
力气不大,但景临却觉得这个耳朵打了自己的脸上,他又气又恼,红着眼,呜呜咽咽地破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变态!”
徐政清任由他骂,手掌一寸一寸拂过他柔软的躯体,随即停在对方微微起伏的胸口
右边的乳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乳晕外面的软肉上是一圈红红的牙印,左边的还很完好,没有留下什么印迹,他便用力抓住那团肉,重重地揉搓。
“疼……呜呜呜……”
景临弯起上身想躲,却怎么都逃不脱徐政清的那只大手,白嫩的乳肉在徐政清的指间漏出又聚拢,被搓得变了形,与此同时下身抽插的力度也加大了,他被顶得不停往后耸,床板在他们身下吱呀乱叫。
“哪里疼?”
徐政清退出来大半截,用肿胀的顶端在景临入口三四厘米处搅动,“这里……”
说着,他捏住景临的乳头,把它往上拉,扯到一个不能再继续的长度,便松开手,让它弹回去:“还是……这里?”
景临惊喘了一声,拧着眉头,没命地扭腰,“胸……胸口……”
“哦。”徐政清了然一笑,“那这里就可以更用力一点了,对吗?”
景临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懂了
徐政清把阴茎拔出来,“啵”的一声,被操成圆洞的肉穴咕叽咕叽往外流出大股白浊。紧接着他抱着景临翻了个身,按着他的腰窝往下压,随即扶着肉棒再次顶上去,还未完全流干净的精液又被堵回穴里,徐政清重重一插,噗嗤一声,景临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褥中。
酒精会让人在性爱里变得疯狂,同样的也会降低敏感度,才高潮过,景临还在不应期,被徐政清这么一插,他的身体非常抗拒,他艰难地扭头往后看,哑声求饶:“不、不行……好难受……我不要了……”
徐政清沉默着继续抖腰,视线落在景临漂亮的脊椎沟上,他干渴地舔了舔嘴唇,抱着景临的前胸伏上去,叼住他肩膀上的软肉,野狗似地快速挺动。
“嗬呃……求……求你……哈啊……”
景临的呻吟逐渐弱下去,他失神地趴在床上,嘴唇微微张开,下面被操得合不拢,上面也合不拢似的,口水不一会儿就把底下的布料濡湿了。
“……对不起。”
徐政清咬着景临红透了的耳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身下的人没有吭声,但掌心碰到的肌肤却在颤抖。
徐政清闭上眼睛,抖着腰又重又快地冲刺,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咬紧牙关拔了出来,猩红的肉棒上面水淋淋的,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正在一跳一跳地搏动。